柳氏听到这话,反而以为付容与像是在向自己示威,心里更紧张了,对付容与也多了几分畏惧。
过了好一会,总算是把一切都打点的井井有条。
这里虽然和正房没法比,可是也仅次于付容与的住处,对于柳氏来说应该也绰绰有余了。
柳氏一路都在偷偷打量着付容与,想与其搞好关系。
虽然这一路上,她都在耐心解释王府规矩,可是她眼中那一抹若有若无的清冷梳理,总让柳氏觉得担心。
付容与打点好一切,便嘱咐柳氏一切自便,遣了两个丫鬟给她驱使,自己则匆匆离去了。
柳氏还想再和她说些什么,却没了机会,付容与走的匆忙,她也不好阻拦。
付容与自然是回去闭门潜心研制如何制作火统,这些天来她总算有了头绪,现在更是耽误不得。
所以安顿好柳氏,她自然是要离去的。
可柳氏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她深知自己此时与人为妾,一直是战战兢兢的,生怕遭人为难。
虽然嫁给宁王,她从未后后悔。她清楚妾室意味着怎么样的地位,所以更担忧身为侧福晋的付容与会为难自己。
进府的第二天,她起了个大早,打扮的干净利落,便打算按照礼数,去向付容与请安,还带上了些边地的珍贵特产。
可是没想到,付容与仅仅是打开门,和她打了个照面。
“以后不必向我请安了,一切随意便可。”付容与实际上还有些受宠若惊,还是头一次有人向她请安。
她忽然有种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感觉,现在宁王不在,她就是那个猴子。
“侧福晋是嫌弃妹妹愚笨吗?那这点心意,可一定要收下。”柳氏神情有些沮丧,又小心递上一个精致的盒子。
“不必了,这些好东西,妹妹自己留着吧。”付容与心知这该是她嫁妆中拿出来的,怎么可能收下。
于是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又将东西推了回去。
她可没闲工夫听她在这叽叽歪歪,一日研制不出火统、王爷便多一分危险,她耽误不得。
柳氏被她拒之门外,心情更加低落了,拎着自己的礼物回去之后整日茶饭不思,想着该如何讨好。
之后的几日,付容与更是干脆命令他人不经允许不得踏入她的院子,省着自己总是被打扰。
而柳氏不了解其中的缘由,还是常常想要上门拉拢付容与,可是几次遭到拒绝,甚至连面都见不上。
付容与封锁了院子,她还以为是自己的原因,更是担忧。
眼下,她才刚刚进门,便遭如此冷遇,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呢,而且她在路上也听人说了王爷和侧福晋如何恩爱,以后只怕王爷也要嫌弃自己了。
她越想越是担惊受怕,经常整宿的辗转反侧到,到头来本来便消瘦的人更是消减下去一圈,看起来憔悴不堪。
付容与的火统还在一日一日的进展着,她现在多少摸清了些路数,开始画出了更加成熟完善的图纸。
她顿时心情大好,更是直接把柳氏整个人忘到了九霄云外,压根不知自己无意间将人拒之门外了多少次。
这日,付容与终于敲定了自己最终的火统样式,于是匆匆地带上图纸出了门。
她清楚妾室意味着怎么样的地位,所以更担忧身为侧福晋的付容与会为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