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魔族之地,擅闯必死!”
一个黑衣魔卫拦在了江北夜面前,江北夜就好像如同看不见一样忽视了魔卫。
“客人,你找死,就休怪我们魔族凶残。”
魔刀出鞘连周围的草木都枯萎了,江北夜的嘴角却微微扬起一个弧度,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只有激怒敌人才能知道他的弱点。
江北夜为什么一定要进魔族呢?
就在半柱香前,海神告诉江北夜那个故事之后告诉他必须去魔族才能找到他想要的答案,所以为了解开他的疑问,必须要以身犯险。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离开这里!否则……杀!”
“杀我么?试试。”
“找死!”
一声低吼,魔卫突刺向前而来,江北夜稍稍侧身竟然轻易就躲过了魔卫的袭击。
“就这样?小伎俩啊,你们这群看门狗又该如何看住魔族的大门啊?”
露出一个不屑的微笑,魔卫再次轻易被激怒,三进两出之后,江北夜就彻底摸清了魔卫的实力。
三下五除二,江北夜就已经解决了几个魔卫,随即其余魔卫就消失了。
“师傅!”
在听见独孤孟泽的叫喊声的时候,江北夜已经看不见剩余魔卫的痕迹了。
“怎么了?”
“狼,狼在流血泪!”独孤孟泽战战兢兢的说着随即躺倒在了地上。
“独孤!”江北夜扑向躺倒在地上的人,海神却是一脸淡然的看着。
“帮忙。”
“不。”
江北夜不明白海神为什么从一开始就对独孤孟泽抱有成见,只能默默的看了他一眼之后独自去照看独孤孟泽,一旁的望月仙子正要帮忙却被海神悄悄拦下。
他这是想要独孤死么。
江北夜看着海神一时之间分辨不清他的心思。
所幸独孤孟泽只是晕倒过去了。
“哈哈哈,你怎么回事?不会胆子这么小吧?”望月仙子看着悠悠转醒的人,笑的肚子疼。
“胆子小?不存在的!小爷我只是……只是晕血!天生的!不行啊!”
“行行行,都行都行,哈哈哈。”看着望月仙子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一旁的海神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一时之间气氛倒是轻松了不少。
“小心!”
未等独孤孟泽反应过来,那匹狼已经咬上了他的小腿,企图将他拖倒后给他最后一击。
狼还没来得及张嘴被海神一脚就踢翻了。
“崽子,不给你一脚你就不知道什么叫海神了是吧?”
在那一刻的海神,江北夜敢对天发誓他是真的认真,可是还没有支撑到狼产生惧意,他就直接转身跑了。
“喂!你还是海神呢!”
一行人面对着越来越靠近的狼全然不知所措。
而沐小白一行人在京都也遇见了故友,一个沐小白久违的朋友——刘家堡继承人,刘少卿。
一个和江北夜一样的可怜人。
自古繁华在帝都,看似兴盛却暗藏杀机。
“恭迎少主回京。”门外楼头,恭迎声响,一行黑红之人自城门中迎出,走向一袭黑衫之人。
“少主您终于肯回京都掌势了,老奴幸甚呐。”一行人中一位白发老者迎在最前头,毕恭毕敬。
“刘主管不必如此,少卿只怕今日受了你这一拜,他日这颈上之物便归你了。”清冷的声音响起,虽然是全然玩笑的话却尽显杀机和敌意。
刘管事的笑愈发浓烈起来,声音也愈发恭敬起开,尽显他的恭敬谦虚。他的目的就是凸显他的少主是多么地无理取闹。“少主,您真是会说笑,老奴纵显有千万个熊心豹子胆也断然不敢动少主的一根毫毛,快别说笑了。”
刘少卿嫣然笑了一笑,缓而言道:“刘管家知道我在说笑,还如此紧张干嘛。我不过是个小奴婢生的庶子罢了,又无权动这刘家的人。刘管家,你不必怕。”
刘乂听着耳边人的话,表面诚惶诚恐,内心却是不屑一顾,仍鞠着躬,待刘少卿自身旁走过时才高声言道:“老奴祝少主此次回京一切安好!”
“谢刘管家吉言!”
此次回京,又怎会一切安好。
刘家堡少主是家奴所生一事在京都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因为他一出生,刘家堡的三姨太便将他差点丢出门外,他的娘为了护自己的儿子周全,还未坐完月子便拖着虚弱的身子被
刘义山送到远在京郊寒地的南岭別苑中,逢年过个节什么的才能回来住上几天,有时仅是吃顿饭功夫便又被排挤回了南苑。虽说是以四姨太的身份住过去的,可待遇还不如一个丫鬟,苑中一草一木皆是亲手种的,亲手管理,仅有的一个老嬷嬷还是对母子二人毫无礼数,从不帮忙分担体谅。
就在三个月前,刘少卿的娘死了,直到今日刘义山才有空想起这些事,所以便差了个人将这个儿子从南岭別苑接回家中。
刘家堡的人没一个尊重刘少卿娘亲的,但也没一个怕刘少卿的,但有的是自表面不怕,有的却是打心里就不怕刘少卿。比如这刘乂,又比如这三姨太的儿子刘楠。
刘少卿是作为刘义山第五子的身份进的门,是最小的一个庶子,故而虽也办了迎接刘少卿的接风仪式,却也没什么真实意义,还不过半柱香的工夫刘家堡上上下下便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安稳平静了,说句不好听的话,刘少卿进了刘家堡里就好比一条狗进了刘家堡一样。
刘家堡大得像个皇家花园一样,亭台楼谢也不少。再加上两个园子,整个就是一个小规模的紫禁城。当然不只建筑像,排场像,相中明争暗斗的种种比起宫中妃嫔们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这仅仅是两个姨太太和正房之间的争斗。
刘少卿即是这场争斗的牺牲品又是这场争斗的幸存者和最后的胜利者,因为他赢得了刘家堡上下都觊觎的继承者之位。
但是,为了这个位置,刘少卿杀了自己的两个兄弟,逼死了自己的生父和姨母。
就连他那可怜的生母都死于这场长达二十年的争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