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笨吗?我真的很笨吗?我是狐狸,我怎么会笨呢?为什么呢?那死兔子为什么说我笨呢?
这几天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沐小白脑海里,她总得找个人去问一问,不然的话总感觉自己笨笨的。
于是她就想到了一个人。
“独孤哥哥,我笨吗?”
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一个人头,正在吃饭的独孤孟泽吓得连面条都吐出来了。
“谁!谁敢吓我?”独孤孟泽下意识的举起一根筷子,仔细一看眼前的却是沐小白,一时之间倒是稳定了下来,摸摸的把筷子放了下去。
“小白,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有啊,我想问独孤哥哥一个问题!”
独孤孟泽吃了一口面,然后接着说到,“有什么问题吗?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独孤哥哥,我笨吗?”
“小白,你怎么会笨呢?小白是最聪明的了,你看你这个兔子可给你照顾的肥肥溜溜的呢。”独孤孟泽,看着眼前,两只眼睛里面都饱藏着疑问的人,一时之间只能哭笑不得的解释到。
“真的吗?那那只死兔子,为什么说我笨呢?”沐小白听了独孤孟泽的话,揉搓着自己的衣角,忍不住下意识嘀咕了几句。
“哈?小白你在和我说话吗?”独孤孟泽捧着半碗面听着小白的话一时之间以为自己听差了。
听了独孤孟泽的话,沐小白回身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没,没事啊,我什么都没说呀,你听错了!”沐小白下意识的给自己辩白。
“其实也没有别的什么事,我刚刚只是在嘀咕着,要不要去给江哥哥做碗面。”
“哦哦,没事,师傅,他们应该已经吃过了。小白,你饿不饿呀?我正在吃面的,要不给你来一碗?”独孤孟泽看着眼前的人,一时之间也不好意思自己一个人吃面,招呼着说到。
“没,没事儿,我不饿,你吃吧,吃吧!”
沐小白,晃着手一脸真诚地说着,独孤孟泽一时间觉得这个姑娘还挺可爱的,至少比那个母老虎好玩多了!
那个母老虎,除了会欺负自己,也没有什么别的用处了,昨天竟然还说自己对她不好,真的好让人伤心!
一想到独孤苏苏昨天的那番话,独孤孟泽心里就憋屈,从小到大就没有自己这么做,哥哥的了,对她这个表情妹都这么好,她倒好,昨天为了个破镯子,竟然那么说自己!
“哼!你个臭狐狸精,没事干,**我独孤哥哥!”独孤苏苏,不知道什么时候看到了两个人说话,一脸的不满,但是又不好说什么。
“他这个臭狐狸精,可不是为了谈情说爱,而靠近你的独孤哥哥的。”
突然出现在身后的人把独孤苏苏吓了一跳。
“谁!哪个狂徒?竟敢吓本小姐!”独孤苏苏下意识的往身后挥了一拳,拳头却挨在一个冰冷的物体上。
“你,你,你是那个狐狸呀?你没事吧?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还以为是别人呢……”独孤苏苏看着身后被自己误伤的人,满脸的歉意,莫名其妙的揍人家一顿可不得满脸谦意!
九狐看着眼前的人儿,忍不住抿着嘴偷笑。
这丫头倒是挺有趣的,比那些个凡人有趣多了!
“没事,是在下唐突了,惊扰了如此美人也是在下的过失。”翩翩公子垂着脑袋两个狐狸耳朵,一摇一摆的显得有些可爱。
“没想到你这大冰块,还挺可爱的嘛!”独孤苏苏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藏在发间的两只耳朵,九狐似是十分享受这种抚摸一般,轻轻的眯着眼睛,享受起来。
“你这个样子可真像猫!”独孤苏苏忍不住说到,像是顺手似的又摸了一下。
九狐听着这句话,忍不住打趣到,“难道不像狐狸吗?”
看着眼前眯着两只眼睛的人,独孤苏苏笑得更加的欢快了,这可是发自内心的笑,竟然一时之间让九狐都有点沉迷其中。
“你可真有趣,说实话,你不老是冷着个脸的话还是挺可爱的人,啊!不对,可爱的妖精。”
“哈哈,你也挺可爱的,不过可惜,你没有继承你娘的美貌。”九狐轻轻地说完,像是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顿了一会儿便转身离开了。
那只背弃狐族的狐妖,不提也罢。
当年独孤苏苏的母亲背弃狐族,嫁给了当时和狐族水火不容的法师世家潘家,并且和当时身为御用法师的潘俊生下来一个半狐半人的女儿,还为了这个女儿用自己的半生修为,逆天改命向天地借了女儿一条命。
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独孤苏苏一直就想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一时之间听九狐突然提起,反而有一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勇气了。
“你给我站住!你知道我娘的事吗?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死的?到底为什么我爹娘当年要被活活烧死!你告诉我!告诉我!”
独孤苏苏企图挡在将要走开的人的面前,提高了嗓子,大声的问着九狐,九狐没有搭理她,轻轻地转了一下身子走了。
那件事,毕竟她是无辜的,总不可能让当时还只是个婴孩的人知道自己的娘是个背弃族人的人!
九狐皱皱眉,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喂!你个大冰块给我回来!说清楚啊!我娘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独孤苏苏看着离开的背影,不知不觉之间眼圈就红了一大半。
“臭狐狸,你娘的事就不要再去问任何人了,你娘是狐族的人,但是在她嫁给你爹之后,她就是狐族叛徒了,现在恐怕狐族上下都已经将你娘除了名,怕是不准再被提起了。”
“死兔子,你知道个什么啊!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知道,我娘当年走的时候,我和你的感受是一样的。”
两个人轻轻地相偎在一起,虽然是像兄弟之间的情谊,但是一男一女相遇总会让人误会很多东西。
长廊下,一个身音悄悄的消失在屋角,也不知道是为何出现,更不知道他为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