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就是过来告诉你一下,我跟二柱子说了,以后离你远一点,毕竟你还是个姑娘家,清白这种东西我们一定要保证了。”白丰年眉头紧锁着,看着刘欣,十分的严肃,“哥知道你不是很喜欢二柱子,但是你也得记得,就算是二柱子喜欢你,你现在年纪还小,也不能和人家太亲密了,知道吗?”
刘欣看着白丰年的神情,终究是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哥,你是在说什么呢?是不是觉得我要嫁给那个刘二柱啊?”
“不是!哎!”白丰年有些恨铁不成钢,干脆不和刘欣隔着一个窗外说话了,快速的跑到了厨房里面,站在刘欣的身边,十分严肃的说着,“我跟你说,你这样子的小姑娘,可是人家家里都争着抢着要的,我不同意你随随便便就嫁人,就算是要嫁人了,那也得哥给你把关好的,刘二柱这样的,根本配不上你,以后你也躲着他点,知道了吗?”
刘欣听着,疯狂点头,将白丰年转了个个儿,直接给推了出去,一边推还一边说:“我知道啦我知道,哥,你就不用操心这么多啦,我就是嫁给谁也不会嫁给那个刘二柱的!”
“不行,你嫁的人我肯定是要把关的——!”
“行行行我知道啦你快去干活——!”刘欣将白丰年推了出去,把厨房门一关,长舒了一口气,没想到,妹控的哥哥竟然说话也能这么唠叨。
本来以为是得到了清闲,没想到白丰年一下子又出现在了原本刘欣洗碗的窗户前面,对着刘欣喊着:“小丫头片子,你哥的话放在这里了,你可不能不听啊!”
“知道了知道了!”刘欣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白丰年,低下头不去听着白丰年的话,准备专心致志的刷碗。
白丰年看着这样的妹妹,心中直接浮现起来一句‘朽木不可雕也’,摇着头,走了。
刷完了碗,刘欣回了李梅的屋子里,期间路过他们干活的地方,刘二柱还想喊一下刘欣,却被白丰年的眼神活生生的给压制住了,这刘二柱才放下来了一些心思,专心的干活。
刘欣回到了李梅的屋子里,看着李梅正在缝着娃娃,轻声的走了过去,“娘,你教我缝娃娃啊?”
接下来的这几天里,刘欣除了吃饭上厕所,一直都是在屋子里帮着李梅缝娃娃,只是太过于笨拙,手上被针扎了无数个小孔,从最开始的一扎手就出血的兵荒马乱,到现在的被扎了毫无反应,刘欣觉得自己还算是挺厉害的。
苦是没少吃,缝娃娃的手艺也并没有学会。
白丰年看见了刘欣缝出来的娃娃,也只是悄悄的把娃娃放回去,不多做评价。
这几天刘二柱倒是也算是安分,就是看着刘欣有时候手上有伤口,就送了一些草药过来,并没有做其他的事情。
时间就这样过去,这白家的房子也修葺好了,看着焕然一新的房子,白家上上下下都十分的高兴,这房子也不像之前那样子能漏雨了,在屋子里看着也亮堂了许多,也算是给一家人提供了更好的生活条件。
这村子里也有许多人都夸赞着刘欣,都说刘欣是个好孩子,别看之前闷闷的什么话都不说,还老是挨着人家欺负,可是现在却是一个能干的,给白家赚钱,还给家里修房子,真是个好孩子。
陈初一正在收拾东西,李梅已经出来看着房子到底修成什么样子了,看着李梅的目光全部都被房子吸引了过去,陈初一也想着不要让李梅看着自己心烦,便准备快些收拾,赶紧离开。
一家人都沉浸在喜悦中,唯独刘欣回过头,看着陈初一的背影,直接追了出去。
“陈叔。”刘欣不敢大声说话,只能在距离家门口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叫住了陈初一,“陈叔,这个是工钱,陈叔再见~”
刘欣说完就跑开了,陈初一还有些愣神,看了看刘欣已经跑得没有影子,陈初一将这一包拆开,看着这六个一两银子的小银锭子,心里也有些酸涩。
刘欣回了家里,给白丰年比了一个‘OK’的手势,白丰年这才放松下来神情,也算是不用一个劲儿的看着自己的娘亲了,呼了两口气。
当天夜里,刘欣就觉得自己的手指头好像是有一些抽抽的疼痛,将外面包裹着的布小心的拆开,那手上的肉已经开始泛红,刘欣知道,这肯定是要发炎的症状,便想着明天去采一些药材回来。
刘欣想到这里,按照生物钟睡下。
第二天一早,刘欣就早早地醒过来了,到了厨房里,看着李梅正在张罗着早饭,便也准备上前去搭把手。
“刘欣?你别忙活了,赶紧去把你哥哥喊起来,让你哥哥来做这些事情,盛饭什么的都不用你,一会儿你就好好地坐在饭桌上等着吃饭就行了啊,这手啊可得好好的养着,不然的话落疤就不好了。”
李梅一个劲儿的嘱咐着,刘欣只能屈服,冲着李梅点点头,去喊白丰年起床。
好不容易一家人张罗出来了饭菜,开始吃饭,吃了一会儿,刘欣觉得差不多时机已经成熟了,赶紧将碗里面的粥吃进嘴里,吞下去,把碗放下。
“娘,我准备上山去采一些草药,我这手总是不好,我心中不舒服。”刘欣看着李梅,眼神里也带着一丝丝哀求的意思。
刘欣去采草药的这件事仿佛已经成了白家的一个禁忌,李梅听见了后直接将碗放了下来,十分的坚决的说着:“不行!你若是想要采药,那就让你哥哥去,你一个女儿家,未免太不安全了。”
不过现在还是有很大的问题,只是现在的大家还没有注意到而已。
“哎呀娘~我上一次完全就是不小心,这一次我肯定不会那么不注意的,爹,你快帮帮我啊。”
白福生也是一脸纠结的样子,这两个女人一个是妻子一个是女儿,哪个他都想惯着,这可真的是一个令人感到为难的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