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老板只能去抱住老大的裤腿,说道:“神啊,你一定要救救我,我知道我是被钱财蒙蔽了心智,我,神啊,您救了我这一次之后,我一定会加倍的供奉您的啊!神!”
老大被老板吵得耳根子都疼了,再也忍不下去,说道:“我让你说你都做了什么,你光求饶又有什么用?!你快点把你做过的事情都交代出来,这样我也好看看你的阳寿有没有尽了!再决定要不要救你!”
老板听了话后,开始冷静下来,说道:“佛祖,我后来就开始拐卖男孩子,一般的男孩子都是被人家那种大户人家买去当家奴,这算是好的,有的直接也进了青楼,去伺候人家,还有的...”老板不忍心说下去。
“说!”老大最受不了老板这个吭哧瘪肚的样子,明明都已经做了,还不说出来,等着人家扣你嗓子眼吗?
“啊是是是佛祖,我说!我说啊!”老板又往地上磕了几个头,说道:“还有的孩子被人家买去当成了奴才,就是专门做那样子的奴才啊!我也不知道他们都怎么样了,我真的不知道啊!”
老大听完,瞳孔一阵收缩,这个老板真的是这样的丧心病狂,为了钱财什么都不管不顾!
老大给了老三一个眼神,老三会意,站起来,冲着老板就冲过去,“你再说你不知道?!你这些年还做了什么?你和那些青楼联合,你和那大户人家联合,你还说不知道?那些孩子的尸体不都是你运出去的吗?那些样子还需要我再给你形容一下吗?”
老板看着面前的老三,两腿只打颤,就算是往老大身后躲,老三也像是盯紧了老板一样,压根不怕老大,就是一个劲儿的追。
“他们最后被人家弄得肠子流出来,那也是人家的事情啊,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啊!”老板一边逃着,一边说道,整个人都十分的狼狈。
张巷生听完,差一点就带着人冲了出去,恨不得马上将老板就地正法,天知道这一段时间来报官的,说自己的孩子不见了的人有多少,那些人一个个都急的哭天抢地,就连家里的老人都觉得孩子丢了是一件天都塌了的事情,谁知道竟然都是被这厮害了!
“张大人,先不要动!”江祁看着张巷生的手都在颤抖,先制止住了张巷生。
这边,老三还在追逐着老板,让老板的心底防线越来越崩溃,整个人都已经用四肢开始爬着走,想要站起来都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有时候老三还会抓住老板的衣服,让老板吓得大叫,嘴里一直念叨着:“饶命啊饶命。”
老大装作闭眼在算什么东西一样,嘴里念叨着,手里也扒拉着,过了好一会儿,老大这才挣开眼睛,走到老三身边,一把把老三推开,说道:“你这孽障,竟然还敢造次,本座理解你的心思,但是本座还有一件事没有问清楚,你先等着罢。”
刘欣咂咂嘴,这个老大,演技还真是高超,真的不知道这个人怎么有脸做出这些事情的,反正自己确实是看不下去的。
老三听完后,鼻子里出了一声冷哼,走到一边,说道:“哼,那我就等着佛祖给我一个公道。”
老板现在已经被吓得坐在靠着柜台的地方,整个人哆哆嗦嗦的,看起来十分的害怕。
“你别害怕,我刚刚算了一下,按照你的说法,你的阳寿并没有就此停止,应该还有个二十年,可是为什么我在阴阳簿上看着的是你已经没有阳寿了?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本座?”老大看着老板,俯视又温柔的眼神让老板差一点就要哭出来了。
“佛祖,我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是瞒着您的啊!若是有的话,现在我就天打五雷轰!”
“哐当!”小六他们在外面用一个大铁片模仿了一下打雷的声音,心里感叹着刘欣的预算是真的准,都已经算到了这个老板能说‘天打五雷轰’这样的话。
江祁看了刘欣一眼,果然,她现在得意的不行,捏着自己的下巴,十分的得意。
沛春楼里相继无言,只有老三笑的开怀,一边笑一边说道:“哈哈哈哈,天打五雷轰!还真是讽刺!你自己还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你现在厨房里的这些来学手艺的小孩子,是不是你准备卖出去的小孩,你自己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吗?!”
老板好像是反映过来了什么一样,说道:“佛祖!佛祖对不起,我是真的忘记了这件事,还有就是之前被我拐卖的孩子有一些都是来我这个沛春楼里学手艺的,有的是我骗来的,有的是家里的爹娘把他送来的,后来都被我卖掉了!”
老大听着,皱了皱眉,这人当真是这样的不要脸吗?
老板说完后,又赶紧跟佛祖磕头,说道:“佛祖!佛祖!一定要救救我啊,我上有老下有小,全家人都在靠我养活着,我不能死啊!”
老大的眉头皱的更甚,没想到还真的有人这么不要脸!
只是不知道在这个时候应该说些什么好。
“你上有老下有小,那些孩子就不是家里的宝儿了吗?凭什么要把他们卖了给你们家里的人好生活?谁欠你的了吗?”老三忍不住了,以自己的角度去谴责着老板。
老板只能转过身,冲着老三磕头,说道:“我真的是一时间被钱财蒙了心智,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求求您!求求您放过我一命吧!”
“张大人,现在可以了。”刘欣冲着张巷生点了点头,现在已经把老板嘴里所有的东西都诈出来了,再拖下去今晚都不能睡个好觉了。
张巷生早就想带人杀出去了,就算是只有之前的罪名,这个老板也得在监狱里待上个十几二十年的,现在看来,不判个斩首的下场,他张巷生无法给各位乡亲们一个交代!
“走!”张巷生给了他的人一个信号,说道。
一群人一下子从各种各样的地方冒出来,一下子围住了整个沛春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