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平郡主这厢的那眼神中大多是单纯的羡慕之色,她们眼神中的感情很简单,因为她们的性子就是单纯直爽的,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所以对于黄依婷那些人她们一向都是觉得很不齿的,在她们看来那些人太过于虚伪,一句话里能拐八十般的意思。
公主自也是感受到了这些打量的目光,心下一阵冷笑,无论何时这人的心思始终都是不会变的,其实人心是这世上最变幻莫测的东西,却也是这世上最好把控与玩弄的东西。
这是黄依婷却是从人群中朝着风柔琳走了过来,她和安平郡主之间一直都在较量的,虽说明面上不表现可是她心底里其实无时不刻都想比过安平郡主,包括彼此阵营的人数。
如今公主是这全场唯一的一个中立者,并且现下看起来她也不似原先那般草包了,黄依婷不介意把她拉到自己这边,就在她马上就要到公主身边的时候,她甚至已经伸出了左手意欲去拉公主的手。
可是突然眼前一个明黄色的身影一闪而过,黄依婷就自己前方不远处的公主被那身影带去了更远的地方,那明黄色的身影不是安景宁又是谁。
待到黄依婷抬眼看清楚那两抹身影之后,安景宁早已经是亲昵的挽着公主的胳膊将她拉进了自己的阵营。
安景宁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了两岁的小姑娘,心中是“啧啧啧”声不断,那模样活像一个地痞流氓打量一个貌美的小娘子一般,公主被她这眼神看着有些别扭起来。
要问为什么安景宁不过只比公主大了两岁就叫她小姑娘,其实这安景宁的来历也是不简单的。
安景宁本是一名生活在两千多年后的二十一世纪的精英女律师,她被称为律师界的“安莫愁”原因是她太厉害了,不管是什么案子到她的手里只有赢没有输,至于她为什么会出现这里,那就说来话长了。
简而言之就是安大律师在去开庭的路上遇到了车祸,本该是当场一命呜呼的,只是不知道缘何待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没有到阴曹地府也没有到天堂,更没能往生到西方极乐世界,而是穿越到了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身上。
也就是现在的安景宁,安景宁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投胎的时候忘记喝孟婆汤了,可是她发现她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起来自己见过孟婆那老婆子,也不记得走过那什么奈何桥,就连黑白无常牛头马面都没见着。
安景宁一度怀疑那天阴差是不是集体的逃班了,只是既来之则安之,于是她便在如今这身体里一住便是十六年。
安景宁发现自己穿的这角色当真是好的紧,爹是当今圣上的亲兄弟,两人兄友弟恭,她爹也专情,没有在后院整一堆小妾什么的,而她还有一个秀色可餐的哥哥,安景宁时常想如果她没有穿成安景陌的妹妹的话这男人她是一定要泡的。
像安景陌这种长得好看,家世优越,天资聪颖还勤奋好学的男人打着灯笼都是找不到的,只是他是她的哥哥,安景宁也没有乱那啥伦的癖好,所以只能是依依不舍的放下这块到嘴的肥肉。
所以这十六年来安景宁就只是在认认真真的做好一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娇小姐,除此之外呢她最关心的问题,大概就是到底是什么样的美人能把她那无比完美的哥哥的收了。
只是安景宁瞅着她哥这么多年,发现她哥虽然是个极其温柔的人,但是安景陌始终不曾同除了自己之外的女子亲近过,要说安景陌最亲近的人大概就那个妖孽男花无月了。
这二十多年来哥哥有事没事便是同那妖孽待在一起,安景宁一度怀疑他们两个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奸情,可是安景宁跟踪了几次却发现这两人之间啥都没有。
这就再一次让我们的安平郡主烦闷了,一个男人单身二十年了都不想着找老婆吗?这古人不是结婚都很早吗?怎么到她哥哥这连个对象都没有呢?
安景宁对此很是担心,于是还曾找自己的爹娘讨论关于她哥的人生大事,可是她爹娘却觉得她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安平郡主觉得自己当真是冤枉的紧,自己明明就是为他们担心,怕他们日后抱不上孙子,怎地还就成了多管闲事了呢?
因此安平郡主还郁闷了好些天,就在她郁闷的时候她的死对头黄依婷送来了赏荷宴的帖子,其实说起来这和黄依婷成了死对头的事情安平郡主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为冤枉的人,没有之一。
她原先在现代的时候其实对于足球就是极为喜欢的,但是她是干嘛的她是搞法律的,上学的时候每天背书背到头秃,工作之后每天跑腿跑到腿断,每天都是忙着不着地的样子也根本没有时间去看什么比赛。
要知道律师这个行业虽然在外人看来是一个精英行业,但是其实这其中的酸楚只有自己知道,接一个案子在委托人和法院之间到处周旋,就是送个诉状立个案,法院不跑个三四趟这案子是绝对立不下的。
对于律师而言法院的法官就是大爷,法官说什么那就是什么,而委托人那就是老爷,所有的委托人都觉得我已经付你钱了,所以你就该给我我想要的答案,不然我找你律师干什么?所以安景宁回想自己的上辈子,就觉得自己其实过得挺悲催的。
看起来的确是光鲜亮丽,年薪数百万甚至上千万,可是在取得这些成绩之前的那些没日没夜的付出没人看的到,安景宁觉得可能就是老天觉得她上一辈活的太累了,所以才给了她这么一个重来一次的机会。
安景宁觉得既然老天都给机会了,她又有什么理由不去珍惜呢?那就把上辈子的遗憾都补回来吧,比如足球,所以呢安景宁就盯上了蹴鞠,她并不知道,这东西在以后,可以大家一起热议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