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徐华点头,“嗯,护士长,我记住了,下次一定不会这样。”李华咯咯一笑,“行,就这样。”她走到病床边,推推正在熟睡的胡柳华母亲刘潇花。
轻声细语喊:“刘大妈,你醒醒哦!”熟睡的刘潇花听到她声音,慢慢睁开眼睛,见她的女儿胡柳华站在她的面前,坐起来,拉住她的手,微笑喊:“女儿,你的疯病好了么?”
见她这样问她,胡柳华寒颤,睁大眼睛问:“你这老太太是谁?怎么叫我女儿?还拉人家手!”还她这样说,刘潇花泪流满面,“唉,我的女儿疯病还没有好啊!还这样问我。”
护士长李华安慰她,“阿姨,莫着急,这疯病不是一会儿就能好的,既要靠药物治疗,又要靠精神安慰。”她转身微笑对胡柳华说:“胡柳华姑娘,她是你的母亲啊!你想不起来了吗?”
胡柳华躲在刘诗韵身后,嘴里不停地吱吱呜呜,嘀咕:“母亲,妈妈,她是我的妈妈!”刘潇花微笑点头,“嗯,女儿,对哦!我是你的妈妈。”
胡柳华看着她傻笑,痴呆呆摇头,“你不是我的妈妈,我的妈妈开的是宝马,爸爸开的尼桑轿车,我家有钱,亿万富翁。”
刘潇花点头,“嗯,是这样的女儿啊!可是,你的妈妈我生病了,开不了宝马轿车了啊!”胡柳华愣愣她,对身边刘诗韵傻笑,“亲爱的,我害怕她,她要当我的妈妈。”
他见她躲在他身后,对刘潇花说:“阿姨,不要费口舌了,她还在神经错乱中,不认识你。”刘潇花流泪点头,“我知道,都是我与她爸不好,嫌贫爱富,造成我女儿神经不正常。”
他转身望望身后胡柳华,回过身子对刘潇花问:“阿姨,你的病治疗得怎么样?”她爽朗一笑,“我没事情,已经好啦。”
他愣着李华护士长,微笑问:“护士长,是这样的吗?”李华微笑解释,“刘诗韵,阿姨脑血栓堵塞,应该没有问题,她的栓塞已经被溶栓药物化解。”
刘诗韵听后,高兴微笑,“阿姨,这样更好,我也就放心了,你安心在医院养病,你丈夫已经把保险箱银行卡给我,这是银行卡,你收下啊!”
刘潇花微笑推开他手,“刘诗韵,这是胡柳华的银行卡,你替她收藏。”刘诗韵见此,嘴里嘀咕:“阿姨,银行卡你还是拿着,人家知道这样,还以为我贪图你家钱财,才与胡柳华谈恋爱。”
刘潇花一见他这样说,火气一下上来,大吼:“刘诗韵,你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不拿这银行卡,阿姨我真的生气了。”
看见阿姨刘潇花发火,护士长李华赶紧微笑劝说她,“阿姨,刘诗韵说的是事情,千真万确,现在,社会上人言可畏,弄不要,这事情传出去,会满城风雨的。”
听护士长话语,刘潇花火气去了一多半,嬉笑:“是呀!我们不是傻瓜,谁愿意把这事张扬出去。”刘诗韵听见还是不能接受这银行卡。
他着急得在病床边度来度去,嘴里还在嘀咕:“咱穷,你家富有,传出这事,不叫人家扁咎死?”刘潇花见他执意不肯要这银行卡,只好接过银行卡,小心放在手提包里。
“哼!这银行卡是我的,你不能收下,放在手提包里。”胡柳华从刘诗韵身后闪出,一脚将地上痰盂踢飞,痰盂旋转着砸在南墙上。
她狠狠地瞪她的母亲一眼:“把银行卡还给刘诗韵?”刘潇花见她这样疯狂,大嚷:“哼,你才是装疯卖傻,还没有嫁给刘诗韵,便袒护他,他不要这银行卡,怨俺?”
她母亲话没落地,她一个大耳瓜子扇在她脸上,刘诗韵抬眼看她,见她一副虎视眈眈的样子,心发虚,头发毛,没敢言语。
护士长李华见她敢搧她自己母亲耳光,赶紧对刘潇花解释:“阿姨,你不要怪她,胡柳华神经错乱,已经不认识你是她母亲,要原谅她啊!”
刘潇花走下病床,跺着脚小声说,“这口气,难咽!她搧我耳光,被病房外这么多护士和病人家属看见,他们在病房外笑话我啊!”
这时,胡柳华还咬着牙嘀咕:“你这老婆子,不服气,是吗?我再搧你几耳光。”见她骂骂咧咧,刘诗韵赶紧拉住她,“胡柳华,你想干啥?她是你的母亲啊!”
见刘诗韵拉住她,她便规规矩矩不在大吼大叫,护士长李华赶紧把刘诗韵与刘潇花叫到远离胡柳华一角落,护士徐华领会护士长意思。
手里拿着一个放在病床闲得慌时候,用来开心一个·口琴,对她吹吹,嬉笑招呼她,“胡柳华,这口琴好玩么?我们去病房外吹吹玩耍。”
她高兴点头,“嗯!”跟着护士徐华出病房外吹口琴去了,见她走远,刘诗韵与她们一起,回到病床边,刘潇花依然坐在病床上。
护士长李华对她着急说:“阿姨,这胡柳华妹妹,疯病不轻啊!在我们地方医院治疗,难以治好,得去京城医院治疗。”
刘潇花点头,“嗯,谁带她去?去京城哪个医院?我心中没有谱啊!”护士长李华微笑,“我听我们同事说,京城春华医院琳琳医生治疗精神病,医术不错,她已经治疗好许多精神病人,尤其是年轻精神病人。”
刘潇花点头,“可行啊!谁带她前去?”刘诗韵微笑答应:“我带她前去,阿姨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她。”刘潇花点头,“你去最好不过,我已经看出,她还真的把你当成她的丈夫了啊!不过,你放心,如果实在治疗不好她疯病,我们家也不耽误你的婚姻,趁旁人不知道,找个主,嫁出去就行了!”
“哼!”刘诗韵听后,眼睛瞪着刘潇花,声音不大,充满仇恨,他接着赌咒发誓,“阿姨,你放心,她的疯病治不好,我也娶她,照顾她一辈子。”
听着刘诗韵话语,护士长心里一阵冰凉,她本以为,治疗不好胡柳华疯病,她便可以顺理成章嫁给刘诗韵,他这一赌咒发誓,她的希望成为泡影。
为了不流露出她的真实意图,她掩饰着心里不悦,嘻嘻一笑,“刘诗韵弟弟,你不要这样用感情用事,与疯子相处一辈子,难啊!阿姨这样考虑,完全为你好。”
刘诗韵点头,“嗯,我知道,胡柳华这样子,我能抛弃她吗?”见他态度坚决,刘潇花也受感动,从手提包里掏出另一张银行卡。
递给刘诗韵说:“刘诗韵,这卡里,有二百万,你带在身上,领着胡柳华,去京城春华医院找琳琳医生。”刘诗韵点头,“嗯,我带她现在就走,阿姨,保重!”
恰巧这时,护士徐华带在胡柳华走进病房,刘诗韵拉住她手,微笑逗她,“姐姐带你吹口琴,好玩吗?”她如同儿童拍手回答:“嗯,好好玩啊!刘诗韵,你也跟我买一个口琴,我们吹吹。”
刘诗韵连哄带骗,对她说:“走,我们去买口琴。”她点头,“嗯,不许骗我哦!”她跟他一起走出病房,刘诗韵只好跟她们摆手告辞。
……
刘诗韵站在琳琳医生面前,回忆完胡柳华发生疯病过程,琳琳她们听后,嘻嘻对他打趣微笑,“刘诗韵,你这样男孩真的好令人感动啊!”
芹芹愣着刘诗韵,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本以为军哥是个优秀男人,没有想到更优秀男人站在自己身边,她捂嘴微笑,“刘诗韵,你真的好感人啊!看着你,让我想起一首歌,十个男人九个坏,还有一个傻得可爱……”
听她这么说,琳琳噗嗤微笑,在她耳边小心嘀咕:“你不会喜欢上这刘诗韵了吧?他可是有坚定意志,你看她的未婚妻这样,还千里迢迢带她来治疗病,可见,刘诗韵爱她有多深。”
芹芹一脸羞涩,“琳琳,你是医生哈!不要瞎说。”琳琳见胡柳华还在吼闹,对身边护士吩咐:“让她在胡晓雅挨着病床住下,仙输液,让她镇静睡觉。”
护士长洪柳梅点头微笑,“嗯!”她招呼几个年轻女护士,架住她向胡晓雅病房走去,琳琳携手芹芹,也跟着她们一起,向病房走去。
胡柳华被几个小护士架住手臂,吵吵嚷嚷来到胡晓雅病床相邻的806病床,胡柳华大吼:“你们这些白大褂放开我,我没有病啊!你们才有病!”
见她这样大吼,刘诗韵在恐慌中度过十几分钟,这时,他站在病床边不知所措,琳琳医生对他微笑,打趣:“帅哥吓住了吗?见你傻痴痴站着,不敢说话。”
刘诗韵回答:“医生,没有见过她这样大吼大叫,说实话,我还真的有点害怕。”
芹芹愣着他,与他搭话,“嗯,怕啥?你一个大男人,疯子也是病人,见着穿白大褂护士医生,吼叫是家常便饭。”琳琳一边吩咐小护士,“柳柳,给她肌注一针镇静药物,才好给她输液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