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她走回煤矿哥哥李雄虎住宿,她轻轻敲门,一个妖艳女人打开门,一脸惊讶,问:“妹子,你找谁?”
李玲娣也睁大眼睛问:“请问,你是谁?”
女人不好意思回答:“噢,我是阮林红,李雄虎未婚妻。”
她愣着这个阮林红,“与自己年龄差不多大,打扮得妖里妖气的,脸上粉黛遮不住已经爬满皱纹眼袋。”她赶忙咯咯一笑,“啊,是我未来嫂子啊!你好啊!”
这女人嘻嘻一笑,“嗯,你是李玲娣,李雄虎的亲妹子,哦,妹妹,请进屋。”
她抬起头,走进客厅,阮林红赶紧关上门,见李玲娣还在客厅里东张西望,她嘻嘻一笑,“妹妹,请坐啊!我给你泡茶,你哥忙着在厨房里煮饭,听说你要回来,他去石榴坡街上买回一条大鲤鱼,听说你喜欢吃红烧鲤鱼,给你煮鲤鱼啊!”
看着这女人春风得意马蹄疾样子,李玲娣心里哀叹:“哥啊!哥,你曾经是我的骄傲,是我的崇拜偶像,现在你怎么变的与一般常人一样了,随便找个女人来当未婚妻,我看这女人眼睛里世俗观念很重,不是崇尚纯真爱情的啊!该不会奔着你从石睿智那里得来捌万元钞票来的啊!”
她看着她,暗自拿定主意,“我慢慢观察这阮林红,看她露不露出狐狸精尾巴?”这时,这女人给她跑来一杯西湖龙井茶,递给她,“妹妹,请喝茶!”
她嬉笑接过阮林红递来茶盅,自由自在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一边喝茶一边看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放《早春二月》电视连续剧,她对她说:“未来嫂子,你喜欢看《早春二月》电视连续剧么?我觉的女主人追求爱情,把爱情看着人生最美好的,甚至比生命都珍贵的东西,这是电视剧吸引观众的地方。”
阮林红挨着她,坐在沙发上,一边嗑瓜子,一边咯咯笑,“我怎么觉得爱情虽然美好,但还是要物质做基础,基础不牢固,爱情高楼大厦终究要倒塌。”
李玲娣用眼睛瞪着她,面带讥笑问:“未来嫂子意思,可以轻易拿爱情做交易呢?随便找个人来,或者用自己肉体与男人做交易,让人家像牲口一样的拉犁,那么自己还能继续做飞翔的梦吗?如果自己是那样的人的话,还怎么为爱情做出为人师表的爱情表率?自己还怎么理直气壮的向人说,啊!爱情真伟大!”
她见李玲娣说话道理一套一套的,自己一瞬间,哑口无言,很久才抬起头,“妹妹,也许你的爱情观点高大尚,我已经经历了一次婚姻失败,难免悲观失望,也许,你说的很对。”
望着自己未来嫂子,她非常无奈,又在内心叹息:“哥啊!你不该找这样女人当我的嫂子,你打碎我还残存的唯一的一个梦,我为争取自己的自由,梦想着自己的婚姻与众不同,你自己这没有爱情的婚姻,还能够维持多久?你该不会让我步你的后尘?找个虚伪人儿,当你的妹夫?”
她看着电视剧,斜靠在沙发上,独自遐想,突然,李雄虎从厨房走进客厅,嬉笑招呼她,“妹妹,回来啦!我接你电话,说你今天中午回家,我特地给你去石榴坡街上,买回一条五斤重大鲤鱼,给你红烧鲤鱼,饭已经煮熟。”他见阮林红挨着她在看电视剧。
他微笑指指她,“哦,妹妹,你知道她是谁?”李玲娣捂嘴嬉笑,“哥,我知道啊!我未来嫂子阮林红。”他睁大眼睛,问:“你知道她名字?早就认识?”
她对他哥摇摇头,“不认识,我回家敲门,嫂子来开门,我进屋与她边看电视剧,一边聊天,才知道的啊!”李雄虎嘻嘻一笑,“嗯,知道了便好,走,饭已经煮好,去餐厅吃饭去。”
他见阮林红坐在沙发上默默无语,对她招呼:“走啊!阮玲玉,去餐厅吃饭了啊!”她听他喊声,赶紧从沙发上起身,到他们身边,嬉笑,“走嘛,吃饭!”
欲携手李玲娣,她推开她手,李玲娣跟着他们向餐厅走去,一会儿,到餐厅,见餐桌上红烧鲤鱼已经端在桌子上,李玲娣嘻嘻一笑,“嗯,哥做的红烧鲤鱼好香啊!我的口水都要流下了啊!”
李雄虎一边招呼阮红林坐下,一边对李玲娣嘀咕:“看你,嘴馋样子,好香,你可要多吃点,加油,五斤重鲤鱼,够我们三人吃的啊!”见桌子上放着一瓶红酒,李玲娣拿起,扭开酒瓶盖子,笑呵呵走到阮红林身边,“未来嫂子,喝杯红酒,你与我哥日子红红火火。”
她接过她手中红酒,微笑说:“谢谢妹妹!”看着妹子这么有礼貌,李雄虎开心嘻嘻一笑,“妹子去石睿智家,怎么变得这么有礼貌,这么懂规矩。”
李玲娣嘿嘿一笑,“人家是千万大款,肯定与我家不一样,我家是小户人家。”她边回答,一边观察阮红林,见她对她投来羡慕眼光,心里一阵得意洋洋,思忖:“哼,阮红林,你知道我未婚夫家底,你还在自命不凡吗?”
他们说笑,一边吃鱼,一边喝酒,一会儿,葡萄美酒夜光杯,李玲娣与阮红林已经脸上红霞飞,已经醉酒了,这酒一下肚,话便多起来,她愣着喝酒哥哥李雄虎,问:“哥,人家石睿智给的八万聘礼,你放在哪里?”
他红着脸看着李玲娣,吱吱呜呜回答:“柒万元还在,我已经放在银行里,其余一万元,你的未婚嫂子家急用,借给她家了。”
李玲娣脸上大惊讶,“什么?借给嫂子她家?哥,你难道不知道我的艰辛,我以前时常饱尝生活的残酷,你居然忘记我们家苦难,钱是我的聘礼,你怎么借给她家?再说,你们相处不过二个星期,她家便来借钱,这以后有没有完?”
李雄虎一听妹子话语,脸上阴沉着,见气氛很尴尬,阮林红嘻嘻赔笑,“妹妹,我家借你们钱,不是不还,等秋后我家一定还你们。”李玲娣听着她话语,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未来嫂子,你说话可要算数,不要撤东墙补西墙哈。”
她愣一眼她,正要顶撞她几句话,突然,客厅外一阵着急敲门声,把他们谈话打断,李玲娣眉头一皱,问:“哥,你们听,好像我们客厅门外有嘈杂敲门声,是谁在敲门?”
噼噼啪啪,又一阵敲门声传来,他看着她们,嘀咕:“好像一群人在敲门,我们的罪谁了?”他拉住阮林红手,“走,我们去看看。”
他们起身站起来,准备去客厅开门,李玲娣也站起来,“嗯,我也跟你们去看看。”
李玲娣跟着他们到客厅,听见敲门声音越来越大,门外敲门人大约听见屋里有人走动,不在叫骂,只是一股劲敲门,李雄虎胆怯怯走到客厅门前,轻手轻脚打开门,一看,下了一跳,敲门人群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呼啦,冲进客厅,见阮林红包围起来。
七嘴八舌大骂:“你这飞鸽牌走婚狐狸精,今日可抓住你了啊!”对她骂的有男的,也有女的,女的替自己亲人讨还公道,见这群人蛮不讲理,李雄虎大吼:“你们这是怎么啦?有话慢慢说,这是我的私人住所,不得高声喧哗,更不能骂脏话,有理走遍天下,慢慢说嘛,不要激动,更不能冲动,冲动是魔鬼。”
见他这样说,愤怒人群慢慢用理智控制激动,阮林红假装害怕,躲在李雄虎与李玲娣身后,一个二十二岁小伙子看着他们身后阮林红,一脸怒气说自己遭遇,“阮林红,我看见你在这家人家里,我自己噩梦总于苏醒,你答应嫁给我,我想我刚死去老婆,为了你要彩礼5万元,我卖了我家所有家当,凑够了你的嫁妆,我想,我与你已经同床共枕二年,结果,你拿着5万元彩礼,变成飞鸽牌新娘,从此渺无音信。”
他指指自己已经哭得肿胀双眼,大汗淋漓坐在沙发上,教人们观看他的惨景,李玲娣瞟一眼这小伙子,肿胀眼睛只能开启一条小小的缝隙,可能由于悲伤原因,他的眼睛肿得厉害,他不停用手背揉揉双眼,眼皮困倦抬不起来,众人你一句我一语,诉苦自己遭遇。
听见众人诉苦骂声,一声高过一声,李雄虎总算清楚了阮林红原来是骗子,大吼:“小骗子,你出来!我不把你交给他们,我算你养的!”
阮林红听惯了这样骂街的声音,装出一副可伶样子,急急巴巴低头对李雄虎求饶:“李哥哥,看在我们相好份上,你饶了我嘛!”
她边说,见自己穿着很漏衣服站在这帮多数是大老爷们面前,她看见沙发上自己一件外衣,立刻抓过衣服就穿,可自己吓得胳膊的伸不开了,浑身的皮肉像刚被捶过一样,她穿好衣服外套,见骂街的人还愤怒瞪着她,她便低头不语,骂街人群在客厅里望望这房子。
一高个子问:“李大哥,这房子是你的吗?还算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