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睿智听着她这句讥笑话语,心里很不是滋味,见她走远,也对她狠狠骂一句,“什么记者哦?简直就是一个无奈,狗眼看人低。”
他一边骂着,一边起身,支付了二杯茶钱,离开了茶楼,回办公室独自面对秘书做的工作,手忙足乱忙起来,晚上,他去石榴坡一家大酒楼,吃过晚餐,正准备回办公室小卧室,突然,在石榴坡下街村民活动中心路口,一个熟悉声音在身后喊他,“石哥,等等啊!我们有话问你。”
石睿智扭回头,在路灯下,见远处一对男女携手向他走来,见这对男女熟悉身影,自言自语:“怎么是他们?芹芹与军哥在一起?”
正在疑惑之间,芹芹携手军哥,已经到他身边,军哥见他面,阴沉着脸,劈头盖脸问:“石哥,怎么与嫂子李莲花离婚了?”芹芹松开军哥手,睁大眼睛,“石哥,你与嫂子离婚?难道是真的?听说,你已经成为千万大款,不会是看不起嫂子黄脸婆了吧?”
他们这样苦苦追问他离婚这件事情,让他头难抬,口难开,吱吱呜呜回答:“嗯。。。。。哦。。。。这。。。”
军哥见他这样难堪,一定与李莲花之间有难以启齿事情,也不再追问这件事情,咯咯一笑,打趣开玩笑,“石哥,你离开村规划队,发了财,不请我们喝一杯茶吗?”
石睿智望望他们,嘻嘻一笑,“军哥,你说些啥啊!走嘛,前面有个林悦茶楼,听说那里茶清新爽口,我们去品尝一下。”
军哥正要点头,芹芹问:“这茶楼有茉莉花茶吗?”听见芹芹这么一说,他愣一眼军哥,噗嗤一笑,“芹芹,茶楼茉莉花茶肯定有啊!你啥时候来的石榴坡?”
芹芹微笑回答:“下午到的,与军哥参观了一下午石榴坡规划队石榴基地,他们今年可能要赚很多钱啊!目前,看着一遍遍长势喜人石榴,我真是心花怒放,听他们规划队企业办公室刘主任介绍,他们目前已经与东欧签订了合同,石榴加工后出口东欧,还有更高兴事情,他们已经给石榴坡生产合作社规划别墅。”
看着芹芹说话眉飞凤舞样子,石睿智呵呵一笑,“嗯,看把你芹芹高兴得那样子,我还以为你家也有一栋别墅?”
军哥接过话题,“嘿嘿,石睿智,你说得对了,凡是规划队的人员,都有别墅,看看,你还脱离规划队,去个人发财?”
听着军哥他们谈论建设别墅话语,石睿智还真有点为离开规划队后悔,看看今日军哥,当村支书,为石榴坡村民修建别墅,肯定是名垂千古的功德之事情,自己虽然有千万资产,可是,与当今石榴坡规划队千亿相比,这好比讨饭的与大款相比,简直没法说。
他们一路嬉笑到了林悦茶楼,服务员妹儿招呼他们,把他们带进茶楼雅间,妹儿问:“你们喝啥茶?”
石睿智嬉笑回答:“二杯绿茶,一杯茉莉花茶。”
妹儿招呼他们,“桌子上有炒黄豆,你们可以随便吃,茶马上端来。”
妹儿说完,微笑离开雅间,一瞬间,用茶托盘,端来三杯茶水,问:“谁喝茉莉花茶?”
军哥指指身边芹芹,“这位女士喝,我们喝绿茶。”
很快,服务员妹儿把茶放在他们面前,石睿智微笑把五十元茶钱递给妹儿,军哥微笑,“石哥,让你破费了啊!”
妹儿接过茶钱,离开雅间,见她走远,军哥嘿嘿一笑,“说说你与弟妹离婚事情?”
石睿智喝一口茶,低头说:“军哥,芹芹,我与老婆李莲花离婚,主要还是与广东大款刘岩德有关。”
听到这里,军哥打断他话,“难道这刘岩德与你老婆搅在一起了?”
他垂头丧气回答:“嗯,真的勾搭在一起了。”
军哥指指他,大喊:“你这糊涂蛋,我不是提醒你了吗?不要把刘岩德那混蛋带去你家里,你怎么不听呢?
石睿智低头,小声嘀咕:“唉,我后悔没有听你话啊!我现在已经无家可归。”
见他很泪丧,芹芹对军哥微笑大喊:“军哥,不要在问了嘛,石哥已经精神奔溃了。”
军哥赶紧闭口,低头不在说话,芹芹倒是十分关心他,问:“石哥,今后打算怎么办?不再找一个老婆吗?”
石睿智点头,“准备再找一个,现在还没有合适的人啊!”
芹芹微笑安慰他,“慢慢找嘛,有适合的,我会给你到媒人,介绍给你。”
他们一边喝茶,一边聊天,不知不觉,已经晚上十二点,军哥打一个呵欠,起身站起来,“石哥,喝茶就到此为此了,我明天还要上班。”
石睿智点头,起身站起来,“嗯,我们走,茶钱开始我去洗手间,已经结清。”军哥哈哈大笑,“嗯,你这大款,茶钱应该结。”他携手芹芹,跟着石睿智咚咚走下茶楼,一会儿,到茶楼下大院子里,军哥松开芹芹手,握住他手,动情嘀咕:“石哥,赶快找个过日子女人,结婚生子。”
石睿智点头,“嗯,记住你的话了啊!再见!”
他们分手辞别,各自向自己住所走去,第二天,太阳刚从地平线升起,石睿智躺在床上,慢慢睁开朦胧睡眼,枕头边手机铃声响起,他接通电话,通话中是女人声音,“你是石睿智吗?我是李玲娣,我是应婚者,我们今天在石榴坡河边公园见面。”
他回答:“嗯!一定按时到达,挂电话了啊!”
石睿智挂了手机,微笑起床,走到洗漱间,洗漱后,提着公文包,打开房间门,走出办公室,把门锁上,哼着小曲,向石榴坡河边公园走去,到公园里,东张西望假装欣赏花草,慢慢到约定地点,“河边公园曹氏雕刻盆景处!”
一会儿,他假装低头看盆景,他的手机铃声响起。
他接通电话,问:“我是石睿智,你是谁?”对方回答:“我是李玲娣,与我的哥哥李雄虎一起,来相亲啊!”
石睿智一边接电话,一边四处观望,问:“李玲娣,你们在哪里?”
对方回答:“我们就在你身边不远处,你看见了吗?”
石睿智抬头,自言自语,上前拉拉她衣襟,“怎么我们相隔这么近,都不认识。”
李玲娣咯咯捂嘴一笑,“这是近在眼前,不相认识啊!”
他们各自赶紧挂了手机,他抬头见她,长得苗条淑女一般,飘逸长发披在香肩上,瓜子一样嫩脸,柳叶一样眉毛,勾魂眼睛,嘻嘻一笑樱桃小嘴,对他介绍:“石睿智,这是我的哥哥李雄虎。”
石睿智打量她的哥哥,这个人的年纪像是四十多岁的样子,体态魁梧,凸起的眉骨上是浓黑的眉毛,高耸的鼻梁宽大的下巴上,布满了刚刚露头的胡子。
他很热情招呼他,亲热喊一声:“大哥,你好!”
李雄虎嘿嘿微笑打量他,松开他手,“听说你是企业家,资产上千万,真的吗?”
他微笑点头,“嗯,以前我是开焦煤公司的,投资房地产,赚了一点钱。”
他点头,微笑回答:“老板都这样谦虚,你肯定腰缠万贯,这样,去我家坐坐,我家就在这附近。”
石睿智点头,“嗯!”
李雄虎把他们接到他的住处,是个单间,里面除了床外,还有一个掉了些漆皮的小木桌,墙上挂着两个大包子,他从外面弄了两瓶酒和一些凉菜,便一起打开了话匣子,石睿智故意用的外地腔,把先前电话里事先编好的鬼话,给他们重新说了一遍。
他听了后问:“兄弟,你多大了?”
“三十三!”
“奥,看上去很年轻呀!”
他点着头像是很满意的样子,“老弟,我真是命苦人遇见贵人人了呀!”
他叹息着,一脸的痛楚。拿起了已经倒好的烧酒,用蒙古人一起干杯的手势,与石睿智示意了一下,便把一杯全喝了个尽,他身边妹子李玲娣也端起酒,喝下肚,她嘻嘻一笑打开了话匣子,说起了她的遭遇,原来她是有丈夫的,她长得很漂亮。
婚后头三年,过得很好,那时候,她的男人在机井队上班,工资高、待遇好,日子过得美滋滋的。
没想到婚后的第四年,突然,她的男人得了一种叫做骨结核的病,于是,她急惶惶的带男人去最好的医院去治疗,也不知道挨了多少刀,但是病始终没有看好,好几年的积攒的钱,像是打了水漂一样。
她每天眼睁睁的看着在病床上受罪的男人,心里难过极了。
说到这里,她顿时停住话语,无语了片刻,又继续说:“你知道吗!直到现在我的男人还在那个医院里。因为医院费用高昂,我又在外面欠下了四十多万元的债,最后我一狠心丢下了他,独自偷偷地跑了出来,为了避债,我到处流浪;到处打工,离老家远远的,几番游荡,到了这重庆地界,苦苦的待在煤窑里,只顾挣钱。”
石睿智脸阴沉着,嘻嘻一笑,“李玲娣,你这样是不是残忍了点?”
她嘻嘻一笑,点头,“嗯,其实,我内心也难受,有点闲空就以酒消愁,前几天,通过打听才知道一直躺在医院的男人,已经有人出钱继续为他治疗;并且要嫁给他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