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哥这样一说,芹芹更加难为情,低头嘀咕:“唉!以后饮酒要注意分寸,给大家带来这么多麻烦事情。”
杨瑾萱呵呵微笑,“嗯,芹芹,这有啥子嘛,我们都是彼此好姐妹,你喝醉酒,照顾你是应该的啊!”
素惜寒也点头微笑,“芹芹,不要自责了,杨瑾萱说得对啊!我们都是好姐妹啊!”
芹芹坐在病床上,一边输液,一边微笑问:”素惜寒,我这一醉酒,文化局宿舍肯定风言风语不少,说说她们那些嚼舌婆都在说些啥子?”
素惜寒微笑摇摇头,“芹芹,文化局宿舍,还是风平浪静啊!没有人嚼舌头。”
芹芹目不转睛看着素惜寒,“真的么?”
素惜寒呵呵微笑,“真的这样啊!”
突然,军哥从病房凳子上站起来,微笑开口,“你们慢慢聊天,输液已经快要完了,我去喊护士小姐。”
芹芹望望输液,对军哥深情微笑,“还是军哥细心,液体果真快要完了。”
杨瑾萱微笑指指液体,“不忙,这输液体是氨基酸,给芹芹你补充营养,起码还要输三十分钟才完,这液体慢慢输的哈!”
军哥咯咯微笑,“嗯,我知道,女生聊天,我插不上嘴,我还是去看看护士在吗?现在下午五点半,医生护士大多数吃晚饭啦!要提前去请护士,要排班战队啊!”
芹芹微笑,“军哥,说得对,去嘛!”
军哥微笑点头,“嗯!”
他向病房外东张西望,慢慢走到病房门前,出病房,向医生护士值班室走去,一会儿,到医生护士值班室门前,把头伸入值班室,瞟一眼值班室。
他大喊:“医生护士在吗?”
没有人应声,又大吼:“医生护士在哪里?”
一瞬间,走出身穿白大褂,鹅蛋脸护士,年龄十七八岁漂亮护士,一脸不高兴,“吼什么吼?没有看见人家在兑输液吗?”
护士嘀咕到值班室门前,欲火冒三丈,瞬间,如雨后晴天一样,脸上阳光灿烂,心里嘀咕:“帅哥,稀罕之物。”
她揉搓白嫩双手掌,微笑问:“帅哥,有事?”
军哥站在门口,回答:“护士小姐,芹芹病人液体快输完,还有没有液体?”
护士噗嗤一笑,“那个喝醉酒昏迷女孩?苏醒没有?”
他呵呵微笑,“谢谢护士小姐,早已经苏醒!”
护士微笑,“嗯,苏醒了就好!你跑来护士值班室,有谁在照看她?”
军哥微笑,“没关系,有两个女生照顾她。”
护士点头,“噢,知道了,她输液是氨基酸,慢慢输,不要着急,起码还要半小时。”
军哥微笑,“啊!原来这样的!”
他向护士打招呼欲返回病房,突然,护士对他招招手,“学生哥,进屋子坐坐!”
军哥呵呵微笑,“这样不好,影响你工作,被护士长瞧见,会责备你。”
护士噗嗤一笑,“没关系!他们都去食堂吃晚餐,一个小时回值班室,我一个人在值班。”
护士目不转睛看他,军哥羞涩脸,摆摆手,“不,不,你一个人值班,更不能打扰你,这样不好。”
护士见他要转身溜走,嬉笑上前,拉住他,一用力,强行拉进值班室,他进入护士值班室,大嚷:“做什么?”
护士笑眯眯随手关上值班室门,坐在值班室沙发上,军哥不肯坐下,她嬉笑,“帅哥,我是老虎要吃你么?坐下,我问问你。”
他坐在她身边,护士咯咯一笑,“帅哥,叫啥子名字?还在读大学么?”
军哥腼腆回答,“我叫军哥,人大学生,刚毕业。”
护士呵呵微笑,把帽子从头上摘下,用右手捋捋飘逸长发,点头,“嗯!军哥,我叫柳如春,定州医专毕业。”
她目不转睛凝视他,“军哥,那个醉酒妹儿是你的同学么?你在学校爱好啥?”
军哥低头微笑:“嗯,她是我的女朋友,我在大学爱好写小说。”
柳如春诡秘一笑,“你与她们醉酒,是么?你爱好文学!”
军哥微笑点头,“嗯!喝了一点红酒,我可没有多喝酒,对,我爱好文学。”
护士柳如春松开军哥手,扭扭身体,开口一笑,“唉!外面冷,病房没有空调,我怕你冻着,要你进来暖暖身子,你爱好文学,我也爱好。”
军哥揉搓双手,“嗯,谢谢,你也爱好文学,液体输完还要半个小时,我们不妨来吟诵诗词,要自己编写的。”
柳如春低头沉默一会儿,突然,抬头微笑:“吟诗?行,你先来。”
军哥瞟一眼小护士柳如春,走到值班室门前,拉开窗帘,见窗外,路灯已经闪跃,低头吟诵:“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辰,青山隐隐睡迢迢,秋尽江南草薇凋,二十四桥明月夜,今夜偏知春气暖。”
柳如春一听,爽朗一笑,“嗯,不妥,现在已经接近傍晚,怎么还来渐落晓星辰?“
军哥一脸不自在,低头嘀咕,“不服,你来吟诵啊!”
护士咯咯一笑,“好,看你好不服气啊!”
她神神秘秘望着军哥,低头不好意思,随口吟诵:“北斗栏杆北斗霞,虫声新透南纱窗,玉兰桃花争花俏,更深月色伴人家。”
军哥一听小护士吟诵,心里暗自惊讶,思忖:“才华横溢小护士,在我这个大男人面前,竟敢巾帼不让须眉,真的叫我不知如何面对?”
军哥坐在沙发上,低头不语,护士微笑坐下,娇声滴滴,“军哥,我的诗词如何嘛!”
见军哥还低头不语,她挺挺胸,“没有新意,是吗?”
她自言自语,“嗯,如果没有新意,我再吟诵一首!”
军哥突然抬头,大吼,“不,不,柳如春,你的诗词很好,我自愧不如。”
护士小飘飘一脸高兴,微笑摆摆手,“军哥太夸奖了,你的诗词文采也不错。”
突然,护士柳如春话锋一转,“那个在病床输液醉酒女孩是你的女朋友吗?”
军哥一脸绯红,“嗯,正是她。”
护士柳如春不削一顾,“军哥,你这样风流傥荡帅哥,与一个酒鬼妹耍朋友,我都为你惋惜,这样,你与她耍朋友,我不在乎,我与她公平竞争啊!”
军哥一脸不高兴,指指护士柳如春,“不可以,芹芹与我从大一开始,我们一直相处很好,你不可以破坏我们关系。”
军哥转身欲离开护士,她欲上前拉住他,军哥已经到护士值班室门前,打开值班室门,出护士值班室,回头对护士柳如春嬉笑,嘀咕:“我谢谢你的关爱,建立爱情关系,我想,是不可能的!”
他大步向病房走去,柳如春在他身后大喊:“军哥,等等我,我还要去你们病房取输液瓶。”
军哥见她这样喊,忙停住脚步,站在前面等她,一会儿,护士柳如春追上他,欲挽住他手,军哥甩开她小手,“不要这样嘛!人家看见会误会我们。”
护士柳如春嫣然一笑,“封建思想,怎么了嘛?”
军哥微笑,“不要这样拉手,人家看见,还以为你是我的女朋友。”
护士柳如春咯咯一笑,神秘看他一眼,“我本来就是你的女朋友,我说过啦!我会与病床上那个女孩公平竞争的,我不会放弃你。”
军哥嘿嘿微笑,“你也不看看,我能否答应?我已经拒绝你了啊!”
柳如春呵呵大笑,“没有关系啊!我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绣花针,我会追求你到我披上婚纱。”
军哥低头嘀咕,“怎么你这么难缠?我没有见过你这么脸皮厚女孩?”
她嘿嘿一笑,深情瞟一眼她,“脸皮不厚,能把你追到手么?“
军哥哈哈大笑,“你这样倔强,就让时间证明你的努力能否实现?”
柳如春咯咯一笑,“我会追求你,一定会锲而不舍,我还要慢慢调查你的家庭住址,从你的父母那里下手。”
军哥一听,瞪眼,大吼,“你敢?”
她哈哈大笑,“这是我人身自由,你管不着。”
军哥大怒,对她嗤之以鼻,“哼,无聊啊!”
他们一路闲聊,不知不觉已经来到芹芹的病房门外,军哥瞟一眼病房,见芹芹与杨瑾萱她们一起,还在津津有味闲聊,他在门窗外,假装咳嗽一声。
病房里芹芹听见军哥咳嗽声,抬起头,见军哥走在护士柳如春身后,杨瑾萱嘀咕:“芹芹,这军哥不知去哪里玩耍?真是来得太巧,你的液体正好要输完,才把护士小姐喊来。”
一会儿,护士柳如春走到病床边,用手摇晃一下输液瓶,微笑,“正好输完,取输液瓶了。”
她微笑瞟一眼芹芹,嬉笑,“妹妹脸蛋儿好俊俏,难怪军哥对你情有独忠啊!”
芹芹一脸疑惑,指指军哥,“护士小姐,你怎么知道他叫军哥?”
护士柳如春一边低头,用酒精泡过消毒棉球,擦擦输液·留置针周围,撤开遮蔽留置针周围纱布,用消毒棉球压住留置针,用力拔出留置针。
一边微笑,“他叫我来取输液瓶,亲口告诉我的,不信,你问问他。”
军哥微笑点头,“嗯!是这样的。”
芹芹一脸迷茫,嘀咕:“军哥,你这是啥子意思?跟哪个女孩你都挺热情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