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芹嘿嘿冷笑,“你阿飞打胡乱说,明明军哥在给神经医生叙述中已经描绘了你怎样搧他耳光?”
黄柳发瞪着大眼睛,愤怒大吼:“阿飞,快老实交代,我已经调了当时审问的监控录像,故意看你老实吗?”
见所长这样说,他只好低下头,哀求他们,“所长,我交代了啊!”
他吱吱呜呜描述当时情景,“军哥在我与另一个看守人员苦苦逼问下,拒不认账。”
在卧室里收拾东西的军哥,听到阿飞在为自己过错推脱责任,忍无可忍,走出卧室,指着他鼻子,“阿飞,你这小人简直在胡说八道,当时情况是这样的。”
原来,阿飞与另一个审问人员审问军哥,见他交代与黄蓉离婚过程吱吱呜呜,他以为军哥在编故事糊弄他们,本来脾气暴躁的阿飞,很快从凳子起身,到军哥身边,举起手掌,向军哥脸上扇耳光。
军哥反应十分灵敏,蹲下身子,躲过他搧的耳光。
恼羞成怒阿飞见他这样,嘴里骂:“娘希匹,你这军哥,如此无礼,老子揍你。”
一拳向军哥打去,躲闪不及,拳头打在他头上,他一下摔倒在地上,直喊:“头好疼!”
见他喊头疼,他与另一审问人员一起,把他搀扶到军哥房间卧室床上躺下休息,一瞬间,他们离开了军哥卧室,从此,军哥便留下头疼后遗症。
黄柳发惊讶听完阿飞叙述,怒发冲冠,大吼:“阿飞,你知道吗?正是你一拳打去,军哥大脑受伤,落下神经病。”
他把医院证明及脑部CT在阿飞眼前晃晃,“阿飞,你已经犯刑讯逼供及故意伤害罪,应该坐牢,我宣布,你已经被控制人身自由。”
他大吼:“看守员,把阿飞抓起来,关押在019房间,择日送有关部门审判。”
站在阿飞身边看守人员,给阿飞戴上手铐,押着他向019房间走去,见他走远,所长黄柳发笑嘻嘻向他道歉:“军哥,请你对我管理手下看守人员疏忽大意谅解,我为我自己失职感到万分惭愧,等会儿,我向上级主管部门申请,请求处分。”
他边向他道歉,一边从衣兜里摸出一千元,递给他,嘀咕:“军哥,这是我私人给你抚恤金,我会向单位申请,给你精神医院住院药费补助,另外,按照有关规定,你将领二十四万元的赔偿。”
军哥一听,再也忍不住了,想到自己受到委屈,一下放声大哭起来,口中喊:“都是阿飞害了我啊!所长,你是好人,好人啊!你的钱,我不要,心我领了。”
他推开黄柳发递钱手,爬在客厅沙发上呜呜哭泣,黄柳发拍着他肩膀,嘀咕:“军哥,莫哭,这点委屈不算啥,你想想,有些人被诬陷,坐了几十年牢房,等事情被澄清,自己青春岁月已过,但还是坚强活下来了,为社会做出了很大贡献。”
听着黄柳发温馨话语,军哥抬起头,抹干脸上泪珠,点头:“嗯,黄所长,我知道了,我要振作精神,等黄蓉与黄鹂案子等到审判后,从新过我的新生活。”
黄柳发点头,“嗯,应该这样。”
这时,看守管理人员刘世全走进客厅,对站着黄柳发与芹芹抱拳微笑,“所长,芹芹妹儿,探望军哥时间已经够了,请芹芹离开看守所。”
黄柳发对芹芹嬉笑,“侄女,离开啊!看守所有纪律,规定了探望时间。”
芹芹只好对军哥摆摆手,依依不舍离开客厅,从看守所绿荫小道走到大门,到大门口,她对看守大门制服人员微笑点头后,出大门独自走在门外公路人行道上,看见川流不息熙熙攘攘人群。
她一阵沉思后,突然想起一件事,嘴里嘀咕::“奶娃与她妈在旅游局对外招待所生活得如何?她肯定着急死了,我去看望她们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