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芹绘声绘色讲完刘真真胳膊上伤疤的来历,林雅芝哈哈大笑,“嗯,芹芹,关于刘真真伤疤,你也不要自责了啊!不是你的错,是自然灾难。”
见大家安慰她,她心里负担一下放下,端起参酒服务员妹儿倒的红酒,举起杯,喊:“来来,我们大家今天相聚,喝下这杯红酒,祝贺大家身体健康,美女更漂亮,阿姨们更年轻。”
黄鹂司机也以茶代酒,端茶杯在手中,林雅芝望望芹芹,李秀拉拉她胳膊,劝说,“芹芹,喝慢点,再喝便醉了啊!”
安琪吐着酒气,红着眼睛,一脸红霞飞,大嚷:“李秀,既然芹芹已经举杯,帅哥已经端起茶杯,以茶代酒,无论如何,也要喝下这杯酒。”
她摇晃站起,端起酒杯,见黄鹂也摇晃着端起酒杯,她与她碰杯后,与芹芹她们再一次碰杯,大吼一声,“干杯!”
她们仰起脖子,咕噜,把手中酒杯红酒喝下肚里,安琪与黄鹂摇晃着,互相依偎在一起,一瞬间,趴在餐桌上呼呼大睡。
刘真真嘴里嘀咕:“她们醉了啊!”
她对芹芹她们吩咐,“芹芹,李秀,我们搀扶黄董事长与安琪会长去楼上酒楼休息。”
芹芹与李秀应声走到安琪她们身边,与刘真真一起,搀扶着她们向电梯门走去,芹芹招呼黄鹂司机,“帅哥,请你把我们背包提在手上,跟着我们坐电梯上六楼客房休息。”
他点头,把她们手提包提在手中,跟着她们向电梯门走去,一会儿,到电梯门前,坐电梯到六楼客房,刘真真掏出钥匙,打开606标间,推开门,帮助芹芹她们把黄鹂她们搀扶进房间。
她们把她们鞋子脱了,分别放在床上躺下,替她们盖上被子,刘真真摇摇头,“唉,黄董事长与会长喝得太多,现在已经是下午六点,芹芹与帅哥,你们回去不了旅游公司,就在我们倪红华酒楼住下,明天早晨一早回去。”
站在她们身边林雅芝着急回答:“这怎么办?我们打算今天下午回京城文工团。”
刘真真微笑安慰,“林团长,你也很少来我们这里,今天我坐东家,你们住宿全免费,吃的饭钱,黄董事长已经电子支付。”
林雅芝只好无奈点头,“嗯,恭敬不如从命了啊!只好如此!”
刘真真招呼她们,“林团长,帅哥,芹芹,走,我们出门去,把房间门带上。”
她带着他们走出房间,把门反锁,钥匙给林雅芝,对她们微笑,“你们住608标间,帅哥住610单间,林团长住609单间。”
她打开608房间,推开门,招呼芹芹与李秀,“芹芹,你们进房间休息!”芹芹携手李秀,点头从帅哥手里接过她们手提包,进房间休息。
她又分别打开林雅芝609房间,林雅芝提着手提包,走进房间,关上门休息,她把610房间钥匙递给帅哥,“帅哥,你自己去开门,我要回我卧室去休息。”
帅哥接过钥匙,微笑开口,“谢谢刘姐姐!”
刘真真微笑,“不谢,你好好休息吧!”
她摇晃着身子,恍恍惚惚向电梯门走去,见她走远,帅哥打开610房间,进门后,反锁房间,把手中手提包撩在茶几上,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要睡觉。
这时,他隐隐约约听见隔壁房间林雅芝在喊他,慌忙起身,穿好外套,打开门,走到林雅芝房门前,敲门问:“林团长,有事吗?”
林雅芝在屋子里答应,“帅哥,门没反锁,推门进来啊!”
他推开门,见她躺在床上,捂住胸口,对他喊:“把门关上,反锁啊!”
他毫不犹豫,反锁门,问:“林阿姨,你怎么啦?”
林雅芝愣着他,一脸假装痛苦样子,“帅哥,我的心口不知怎么就疼痛起来,你过来给我摸摸看,能够缓解吗?”
帅哥一阵犹豫,迷思苦想,思忖:“看她脸色不煞白,不像心口疼,她想做啥?”
他站着不动,她一边嘀咕,一边喊:“快过来给我揉揉心口啊!好疼!”
她一边喊,一边起来,捂住心口,看着傻傻的不知所措他,上前一把搂住他,“心肝宝贝,我想你啊!我家老伴已经去世这么多年,我才四十岁,四十如虎,三十如狼。。。。”
他羞愧推开她,大喊:“林阿姨,你不能这样,你是文工团团长啊!”
他转身打开门,奔了出去,林雅芝一脸含羞,捂住脸,呜呜哭泣,赶紧关上门,嘀咕:“唉,我这是怎么啦?”
她啼哭一阵子,倒在床上,呼呼入睡,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她早已经起床,赶紧去安琪与黄鹂门前,一阵敲门,黄鹂听见敲门声,起身到卧室门前,打开门,见林雅芝站在门口,她招呼她,“林团长,怎么这么早起床?睡不着么?”
她回答:“也可能今天回京城,归心似箭,睡不着了啊!”
黄鹂揉揉朦胧睡眼,嬉笑,“嗯,睡不着,进来我们一起聊聊天。”
她把她拉进来,随手关门并反锁,携手她,一起躺在床上,林雅芝愣愣她,她心里一惊讶,思忖:“这林雅芝看我怪怪的,她想说啥?我慢慢察言观色。”
林雅芝突然问:“黄董事长,你的爱人去世几年?”
她回答:“已经去世了三年!”
林雅芝点头,“哦,已经三年了,你好幸福啊!”
她一听林雅芝话语,一脸严肃问:“我的丈夫去世,我还幸福么?你这是啥人话?”
林雅芝捂嘴微笑,“你怎么不幸福?有一个小司机在你身边转来转去服务,你一点都不寂寞,哪里像我?天天只有女孩子围在我周围嬉笑。”
黄鹂哈哈大笑,“啊!我总算明白了,林团长,你只的是这样方面幸福啊!实话告诉你,我的小司机是我的远方亲戚,他已经招赘在我那亲戚家当女婿。”
林雅芝恍然大悟,拍一下自己头,思忖:“刚才自己误会了小司机,以为他是黄董事长的那个小鲜肉,才做出荒唐之事情,怎么办?如果他告诉黄董事长,赞助费肯定一江春水向东流。”
她好后悔,心里咚咚跳得厉害,心里盘算着,“这件事情怎么弄?”
小眼睛转动,突然,眼前一亮,心里嘀咕:“嗯,我想小司机,不敢把开始那荒唐之事情告诉黄鹂,因为那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他知我知,他敢告诉黄鹂,我敢耍泼,说他看见我风韵犹存,起歪心肠。”
她躺在床上,开始默默无语,黄鹂侧身傻傻愣着她,疑惑问:“林团长,你问这些事情,我感觉好怪怪的啊!你有啥意图?”
林雅芝嫣然一笑,“黄董事长,没啥?只是随便问问。”
她把话锋一转,问:“黄董事长,给我们文工团赞助费不会有变动吗?”
黄鹂咯咯一笑,“林团长,说起赞助费,可能有一点小小变动,你知道,现在旅游开发也不景气,文化赞助,是我一贯倡导的作法,由于公司经营方向有变,把赞助费用在名胜古迹开发上,因此,经过公司董事局研究,给你们赞助费减少八百万,只能划拨一千万,至于为啥?黄蓉总经理会给你们解释,这点,请你理解!”
听她这么一说,林雅芝如晴天霹雳,心里一阵剧痛,心里嘀咕:“我的妈呀!这短短的一瞬间,八百万便不翼而飞,这要去巡演一年收入。”
她赶紧赔笑,“黄董事长,你看能不能在一千万基础上,多给点!”
黄鹂满脸堆笑,“林团长,说实话,看在黄俊对黄蓉好的份上,我已经仁慈了啊!不然,不会再给你们赞助费,董事局已经开会决定了啊!只是我是大股东,撤销了董事局方案,请你理解!”
林雅芝见黄鹂已经把话说尽,苦笑回答:“谢谢黄董事长!”
她讨好给她盖上被子,嘀咕:“黄董事长,你我都是四十女人,盖上被子,不能感冒,感冒,免疫机能会下降。”
她微笑点头,“嗯,谢谢!”
这时,睡在另一间床上安琪醒来,呵呵微笑,“我的耳朵嗡嗡响,我睡得迷迷糊糊,以为蚊子在飞,还来还是林团长已经来我们房间,与董事长在聊天啊!”
林雅芝赶紧道歉,“对不起啊!安琪老师,我们聊天影响你睡觉,真的不好意思啊!”
安琪摆摆手,“林雅芝团长,没有关系的啊!”
她本着好奇心,问:“林团长,我也没有睡意了啊!我们两人都是唱越剧演员,越剧的出路在哪里?我们协会好得上级拨点款,协会会员每年一点会费,在苦苦煎熬,苦苦支撑啊!”
林雅芝微笑回答:“安琪老师,越剧的出路在于宣传,让年轻人不要以为越剧是老年夕阳红专利,我们要在创作上下苦功夫,以故事情节吸引年轻观众,不然,我们这一批人一死去,越剧真的完了啊!老祖宗留下文化瑰宝付之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