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俊点头,“嗯,只要与地痞熟悉,事情便好办了啊!”
黄鹂问:“说说怎样办法?”
他绘声绘色说:“让地痞绑架黄蓉,暗地里将她送到与世隔绝眉峨山黄蓉别墅,让她与世隔绝三年,三年后,起诉军哥离婚,这样,便顺理成章让军哥与黄蓉离婚。”
她听完他的办法,拍手叫好,“这样的办法太好了啊!只是,你与我侄女耍朋友三年,万一你变心了,我的侄女不是更惨了么?”
黄俊低头沉思一阵子,抬头回答:“怎么会?我与她已经商议好了,我每个周日去她别墅住,这样,我与她感情,会日新月异。”
黄鹂见他这样说,放心大笑,“我现在事情已经忙完,该办这件事情了啊!”
她突然望着他,疑惑问:“黄俊,你这样光靠嘴巴说这件事情,我信不过,要立下条约,我才放心。”、
黄蓉听姑姑这话语,哈哈大笑,“姑姑,你放心,由于黄俊对我离婚后很重要,我已经与他签下纸约,你大可放心。”
黄鹂点头,“嗯,由于事关重大,你给我看看纸约。”
她对姑姑点头,“行!我给你看看。”
急急忙忙拉开手提包,开始翻箱倒柜,努力寻找这纸约,由于纸约那次在茶楼与黄俊签下后,被她抛在一边,放在手提包不起眼之处。
不知道翻了几遍,终于找到了这张纸约,她微笑把纸约递给姑姑,黄鹂接过纸约,认认真真阅读,仔细推敲,看着姑姑这样认真样子。
她心里嘀咕:“哼,姑姑真是商人,我喜欢一个人,就不算签下纸约,也会给对方很大自信放心能量,黄俊对自己很重要,嗯,原来一个人可以这样爱自己心爱人,有时候,签下纸约,对方是要有很大爱对方信心,才能签下纸约的!”
姑姑黄鹂读完推敲完纸约,点头微笑把纸约还给她,点头,“嗯,看得出,黄俊非常喜欢你,你应该感到幸福!”她嬉笑,“姑姑,我知道啊!”
黄鹂又愣着黄俊,“黄俊,我问你,你有女朋友吗?”
他点头,“嗯,有一个女朋友。”
她惊讶看着他,“你与我侄女在一起,要与现在女朋友分手,是么?”
他回答:“是的!肯定要与女朋友分手,不然便足踏两只船,与前女朋友藕断丝连。”
黄鹂诡秘一笑,“你很正直,你的女朋友叫啥名字?她的父亲是谁?职业怎样?”黄俊回答:“姑姑,她叫柳丝丝,职业记者,父亲叫柳能有,一小城市之长。”
黄鹂一听他女朋友父亲叫柳能有,大喊:“黄俊,你的女朋友柳丝丝,她的父亲怎么是柳能有?不可能,这叫我如何是好?”
黄蓉见姑姑黄鹂一瞬间,脸色煞白,赶忙问:“姑姑,你难道认识柳丝丝父亲?”
黄鹂哭笑不得,“我与她的父亲岂止认识?而且还有一段刻骨铭心的回忆啊!”
黄蓉嘻嘻一笑,“姑姑,你说说怎样一段使你忘记不了记忆?”
黄鹂望望他们,慢慢讲述她与柳丝丝父亲不寻常经历,原来,她与柳丝丝父亲柳能有同在一所大学读书,正直大学四年级毕业。
他们响应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号召,与柳能有一起,去了黄鹂家乡红花湾,一同去的还有她大学一男同学祥丰蒿,这天,祥丰蒿走在她面前,嘀咕:“黄鹂,我与你又是同学又是一起相好的朋友,我们俩干脆耍朋友。”
她瞪他一眼,“祥丰蒿,我们两人只能做兄妹,你是我的好哥哥,你不是我的菜啊!”
他疑惑问:“为啥?难道你不爱我,难道你心中有心上人?”
她嬉笑,“嗯,我真的有心上人,但不是你,他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他睁大眼睛,“啊,原来是他,柳能有那小子。”
她脸上满意微笑,“嗯,看来被你猜中了啊!师妹,我还是劝你不要与他谈恋爱,这样,我很悲观。”
她安慰他,“师兄,莫要悲观,天涯无处无芳草啊!忘记师妹我,我们下辈子在做情侣。”
他泪丧摇摇头,“哪有下辈子?我要今生,不要来世。”
她噗嗤一笑,打趣,“嗯,我师妹不可能嫁给你们两人。”
突然,他眼露凶光,不高兴嚷着,“师妹,你可知道,我爸是城里管事的,你不与我耍朋友,可能你回城里会有问题的,还有,柳能有肯定回不了城市,我可不能让我的情敌回城市。”
听他话语,黄鹂鼻子一酸,思忖着:“不能回城市,我与柳能有只能脸朝黄土背朝天,在农村里干一辈子。”
她眼泪簌簌落下,小声对他哀求,“师哥,希望你,不要这样,我们与你毕竟是同学,更是无话不说好朋友。”
他昂起头,大吼:“黄鹂,你不要说了,既然你选择爱柳能有,留在农村是你唯一选择,不要多说了啊!说多了无用,我这人,主意一定,很难改变。”
见他还是这样固执,她呜呜哭泣,大吼:“师哥,你给我滚开,爬回去!”
他昂起头,气呼呼离开她,她伤心在大杨树下,哽咽哭泣,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两只手捂嘴她眼睛,嬉笑,“黄鹂,你哭啥?啥事让你这么伤心?告诉我!”
她用力扳开捂住她眼睛手,一看是一个男人,举起手欲搧他耳光,等她看清楚人影,知道是柳能有在捂她眼睛,生气嬉笑骂他,“嗯,你还笑得起来,还有心思逗人家,人家都烦死了啊!”
他拉住她手,坐在大杨树石板上,神秘看她一眼问:“啥烦人之事情?跟我说说。”
她泪丧看着他,“柳能有,你知道刚才谁与我见面了吗?”
他微笑点头,“嗯,我知道,是祥丰蒿师兄,他不是在追求你么?他对你说了些啥?”
见他如无其事样子,她推开他拉住她手,“去去,你这样幸灾乐祸样子,我心烦,你不要嬉皮笑脸,好不好?人家有正儿八经事情与你聊聊,你这个样子。”
他见她正儿八经对他说话,赶紧收敛笑容,满面赔笑,“黄鹂,你说,师兄对你说些啥?让你这样伤心!”
她望着他,孤立无援样子诉说,“刚才他来对我表白,他喜欢我,我回答他,他不是我的菜。”
他打断她话语,“祥丰蒿啥反应?”
她摇摇头回答:“他听后,十分失望,对我咕噜,如果我不同意耍朋友,也不能回城市,你也回不了城市。”
他愤怒大吼:“他祥丰蒿有啥本事这样说话?简直不是人话,分明是威胁我们,我就不信这个邪,他有一手遮天本事。”
她悲观回答:“祥丰蒿有这本事,你知道么?他的父亲是管知青回城的啊!”
他怒吼:“黄鹂,不回城,我们一样生活得更好,农村是广阔天地,是金子,一样发光。”
她见他意志这样坚定,思想一样乐观,她捂住他手,微笑点头,“嗯,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决定留在农村,不回城市。”
他看着她,将她搂抱,嘴里喃喃嘀咕:“今晚我回知青住宿,找一找回城市申请书,我决定把申请书退回知青回城办公室,打算不回城市。”
这时,天上星星升起,稻田青蛙呱呱乱叫,她依偎在他身边,遥望满天繁星,独自嘀咕:“农村好啊!开始听他这么一说,威胁我不能回城,我还真的感到泪丧,现在,我们坐在这大杨树石板上,看着天上星星眨眼,稻田里蛙声大叫。”
柳能有嘿嘿微笑,“这真是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啊!”
他一边笑,一边松开她手,站起来,嘴里一笑,“黄鹂,天已经很晚了,我们回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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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听着她的讲述,黄俊打断她话,问:“姑姑,你后来与柳能有怎么没有结婚?”
黄鹂叹口气,精神奔溃回答:“后来,我们经过一九七八年高考,我考上旅游大学,回到了重庆市,柳能有考上江阳大学,读行政管理专业,我们阴差阳错,两人不再一起,彼此在当地大学找到心上人,从此分道扬镳。”
黄俊嬉笑点头,“嗯,原来是这样,与柳丝丝分手事情,我只能找借口,不能让她知道,我与你的侄女黄蓉耍朋友之事,这样,神不知,鬼不觉,与柳丝丝分手。”
黄鹂微笑点头,“嗯,这样可以,不要让柳丝丝父亲知道这事情,我也少了很多麻烦,只是,这件事情,太对不起柳能有了啊!”
她边说一边起身,走到黄蓉办公室保险箱前,拨动密码锁,打开保险箱,急急忙忙开始翻箱倒柜找东西,黄蓉见此,微笑问:“姑姑,你在找啥?”
她回答:“我在找一样东西,祖传留下的一对玉麒麟,我准备送给你们。”
黄蓉嘀咕:“姑姑,玉麒麟,不在保险柜里,你放在你董事长保险柜里。”
她微笑拍一下自己头,自言自语:“唉,岁数一天天增长,记性一天天衰弱,我这啥子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