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泪丧,骂:“军哥那丧门星,与我离婚出尔反尔,一会儿,说不要我的一点家产,答应离婚,一会儿,要我的家产,搞得我筋疲力尽,我在愤怒时候,狠狠的搧了他二耳光,与他大打出手。”
黄俊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埋怨,“你这傻瓜,你与他打架,你能站到便利么?军哥在大学跟叶沐雪父亲学习过武术,你肯定吃亏了啊!”
她听他话语,哽咽抽涕,嘀咕:“我挨了她几拳,打在我腰杆上,现在还疼啊!”
他搀扶她,往大杨树下大青石板走去,一会儿,到大青石旁边,搂抱她慢慢坐在大青石上,微笑愣着她,问:“军哥打在你腰杆上哪里?我给你揉揉。”
她脸上不好意思,点头,“嗯!在这里。”
她用手指指腰被拳头打着地方,他笑嘻嘻从背后搂抱,伸手去给她揉揉腰杆,一边揉,一边接着又问:“你打算怎么处理与军哥离婚这件事情?要不,你与军哥还是和好算啦!”
听他这话语,她瞪眼他,脸上很不高兴,“黄俊,你这是球话!把手拿开,你不喜欢我,不要给我揉,讨厌!”
她生气推开他手,见她生气,他想着赞助费,立刻强装笑脸,把她搂得更紧,打趣赔笑,“傻瓜,人家跟你开玩笑的,你与军哥和好,我不是被凉拌了吗?你又漂亮又有地位有钱,我去哪里找你这样人儿?”
她噗嗤捂嘴微笑,“你不是身边还有一市之长千金么?人家又是大记者,你还想咋样?还不满意么?”
他抚摸她飘逸长发,“傻瓜,柳丝丝虽然是一市之长千金,又是记者,可她没有上亿资产,钱才是硬东西。”
她诡秘瞪他一眼,“说半天,你与军哥一样,爱我的钱,不是我这个人,哪天我沦落成乞丐,你一样和我分道扬镳。”
他嘿嘿微笑,“黄总,我与军哥有本质区别,我虽然爱你的钱,但是,我更爱你这个人,何况我们。。。。”
听到这里,她故意一笑,问:“何况怎样?说下去啊!”
他鼓气勇气,回答:“何况我们有夫妻之情了啊!”
一听这话,她内心甜蜜蜜的,沉醉在幸福之中,嘴里喃喃嘀咕:“黄俊,真的对不起,天还没有亮,让你在青石头上坐着搂抱我,陪我度过这伤心夜晚。”
他听她的话语,好一阵凄凉,心里嘀咕:“唉,这有钱女人也有脆弱一面啊!”
一股怜悯之情油然而生,他本想为了赞助费与她逢场作戏,过一段回忆梦算了,可听她这话语,还真的改变了主意。
他打算与她同舟共济过完一生,重组一美好家庭,他深情看着她,动情地说,“黄总,请你相信我,我会对你好的。”
这时,天上乌云渐渐散开,对面山峰隐隐约约出现在眼前,见她眉紧锁,他试探问:“黄总,见你眉皱起,有啥心事?”
她仰望灰蒙蒙天空,一声叹息,“唉,我与军哥分手,有件事情,五心不定啊!”
他关切问:“啥事情?让你愁眉不展!”
她忧愁回答:“黄俊,我与军哥结婚半年,已经有喜了啊!这孩子该不该生下?”
一听他大吃一惊,着急问:“黄总,有几个月了?”
她不好意思低头小声回答:“已经二个月了啊!”
他嬉笑,“黄总,为了我们重组家庭幸福,你还是去医院做手术,把他做掉。”
她心里好难受回答:“唉,这是我身上一块肉啊!为了你,为了重组家庭幸福,我下决心到医院做手术,你可要真心对我啊!”
他对她深情一笑,“黄总,这次回京城,我就去与柳丝丝商议,决定与她分手,绝不手软。”
她呵呵大笑,大嚷:“黄俊,真是爽快之人,办事情不拖泥带水,就是要这样,快刀斩乱麻,不要藕断丝连,那样,对双方都是伤害。”
他点头回答:“嗯,不要像军哥一样,在离婚上出尔反尔,真不是东西。”
她也愤恨大骂:“军哥这个小人,如果一直不离婚,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他如有所思,沉默一会儿,抬头出主意,“黄总,如果他耍赖不离婚,你可以与他玩玩消失计策?《婚姻法》规定,没有同居三年夫妻,可以走法律程序强制离婚。”
她一听他话语,哈哈大笑,流下高兴眼泪,拍手大喊:“还是黄俊聪明,我都被军哥气糊涂了啊!”
见她这般高兴,他用手给她擦脸上高兴流出眼泪,她万分感动,小声嘀咕:“还是你对我好!”
他点头,“嗯,黄总记住我便行,以后我们是夫妻了啊!能不宠你么?只是,这消失办法怎么玩?你心中有没有一个头绪?”
她摸摸自己飘逸长发,眼睛一亮,嚷嚷:“办法有了啊!我在眉峨山有一栋别墅,干脆我们两人搬倒哪里过夫妻生活,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在山中隐居三年,起诉与军哥离婚。”
一听她话语,他一阵大惊失色,问:“你的意思让我辞职,你供养我,在山中隐居,可是,我还在读在职研究生,我的越剧前程怎么弄?难道就放弃了么?”
她甜蜜一笑,“亲爱的,你不是爱我吗?放弃倒霉越剧有啥?越剧养不活你,我知道,你们文工团现在好几百号人,已经发不起工资了,还得靠我赞助费去发放工资啊!我看在你们文工团这么萧条情况下,明天才吩咐秘书给你们打赞助款。”
黄俊心里一阵激动,暗自嘀咕:“黄总,女能人啊!不愧为总经理,我们文工团一举一动,都在她猜测预料之中,可是,要我放弃越剧事业,万万不可能。”
他愣住她,大声解释:“黄总,你给文工团赞助款,我万分感谢你,可要我放弃越剧,万万不可能,除非越剧在人间销声匿迹。”
见他这样固执,她叹息一声,“唉!书呆子啊!就是一股筋,认准事业,勇往直前,七匹马都拉不回,这样,我有个两全之策,不知可行么?”
一听两全之策,他如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着急问:“什么两全之策?说来听听啊!”
她噗嗤一笑,“黄俊,我这两全之策,很简单,你继续在文工团唱越剧,读硕士研究生,每个星期休息日,你坐飞机到我隐居别墅,我们欢聚在休息日,这样,不好么?”
他微笑点头,“嗯,好是好,可是,你怎么与军哥交差?你们同在一个单位,你想啥办法隐居?”
她咯咯微笑,解释:“这好办,我姑姑黄鹂是董事长,我给她商议,要她的朋友,装扮成地痞,将我绑架到眉峨山别墅,这样,我便光明正大隐居,让单位闹得满城风雨,我被绑架了,消失了啊!三年后,我突然出现在单位附近,这样,分居三年,我起诉军哥离婚,这样,我们便可以名正言顺结婚,生儿育女,重组家庭。”
他听后,觉得这计策,天衣无缝,点头称赞,“行,黄总聪明,头脑灵活,就这样依计而行。”
她嘀咕:“天快亮了啊!我们赶快各自回去。”
她携手他,边往旅游公司走,一边聊天,一会儿,到招待所与家属院分路三岔口,她松开他手,吩咐:“我与你关系还不能明目张胆公开,不能当着熟人面走在一起,今天晚上或中午,记住还是在这老地方找我,我先走一步,免得让人家看见。”
黄俊点点头,回答:“好,干脆今晚再见面,这样稳妥安全,还是在这老地方见。”
他站在三岔路口痴痴看着她向家属院走去,一直看不见人影,才依依不舍向招待所回头走去。
一会儿,到招待所,天边刚刚露出鱼肚白,晨曦慢慢从东边升起,他轻手轻足到楼梯旁边,慢慢爬楼梯,十分钟后,到七楼,很快走到自己房间,掏出钥匙,轻轻打开门,进客厅,关上门反锁。
蹑手蹑足,没有开灯走进卧室,正要向芹芹睡觉地方走去,突然,芹芹按然灯,大声问:“站住,你这骗子,去哪里了?不说清楚,本姑娘与你没完?”
见她气愤瞪眼,他满脸赔笑回答:“去一个朋友家里,朋友家有点小事情,见你熟睡,不忍心打扰你。”
“嘿嘿。。。。,哼!”
她冷笑讥笑,“黄俊,你有种,编故事,继续编,看看谎言能不能被我揭穿?”
他假装嬉笑,“芹芹,本来就是这样,我编啥谎言骗你?”
芹芹坐在床上,大喊:“黄俊,不要编谎言了,我来问你,你老实回答。”
他嬉皮笑脸点头,“嗯,问嘛,我回答!”
她神秘看着他,问:“去见的男朋友还是女朋友?”
他低头揉搓衣襟,回答:“男朋友!”
她大吼,“黄俊,简直放屁,把我芹芹当白痴,你去见的明明是女孩,还打死不认账,老实交代,你们商讨些啥?”
他低头,不敢正视她,一阵辩解,嘀咕:“我明明见的是男孩,可要我承认见的是女孩,两个男孩能商讨些啥?我真的不明白,你这样死皮烂缠,倒地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