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丽点头,“是的,我的姑姑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能忘记她?”
招娣瞟一眼芹芹,开口:“芹芹,已经很晚了,你带张丽去睡觉啊!”
芹芹瞟一眼餐桌上乱七八糟的碗筷,嘀咕:“妈,我来把碗筷洗刷后再去睡觉。”
招娣摆摆手,“你与张丽去睡觉,我来收拾这些餐桌上碗筷,你与张丽睡觉时,好交流,谈谈她远方侄儿张建伟的情况。”
张丽礼貌给招娣黄和秋打招呼,“叔叔,阿姨,辛苦你们洗碗了哈!我与张丽去睡觉了啊!”
她们携手走出餐厅,到西边卧室睡觉,一会儿,她们到卧室门,推门走进卧室,一阵洗漱,去睡觉,张丽打了一呵欠,欲大睡。
芹芹一点睡意也没有,推推她,大嚷:“明天就要与你侄儿黄俊相亲,你侄儿黄俊平时在大学里,没有女孩追求他?”
张丽躺着,又哇哇打一呵欠,翘翘嘴,“人家可是瞌睡来了,你这样问来问去,什么时候才能睡觉?”
芹芹噗嗤一笑,“瞌睡来了么?我茶几里还有薄荷棍糖,挺好吃的啊!”
她一听薄荷棍糖,嘴馋流口水,答应:“行,我们聊聊天,去拿薄荷棍糖啊!”
芹芹起身,走到床边茶几边,拉开茶几抽屉,抓了一小把薄荷棍糖,放在果盘里,端到她身边,她抓起一颗薄荷棍,含在嘴里,噗嗤噗嗤吸着。
一边吸薄荷棍糖,一边回答她,“我记着侄儿黄俊有一段初恋,不过,不是在大学里,在他中学读高中二年级时候,为了这事情,他还被他父亲揍打一顿。”
说到这里,芹芹打断她话,问:“与他初恋女孩是谁?他的父亲问啥要干涉他们这段婚姻?”
她推推躺着芹芹肩膀,“你不要插话嘛!人家慢慢讲述。”
原来,黄俊在读高二时候,同桌女孩黄娟见他1米8高个子,人也长得帅气,一时间,喜欢上他,他们便开始恋爱,星期六放假,胆大包天把她带回家。
中午她的母亲以为同学来家里,兴高采烈的弄一桌子好菜饭招待他们,在饭桌上,黄俊见母亲高兴,胆怯怯当着他父亲面,介绍黄娟是他女朋友。
他父亲一看黄娟模样也不错,自然高兴答应这门亲事情,当他父亲问:“黄娟,你父亲是谁?”
黄娟不好意思低声回答:“五龙乡长黄胜国!”
一听瞪着大眼睛,“黄胜国?我的仇家啊!”
他强压怒火,大嚷:“闺女,你这门亲事,我们不敢答应啊!你爷爷一辈,解放前,为收地租,把黄俊爷爷逼上死路,跳下黑龙潭淹死了啊!”
见父亲强烈反对,他无可奈何拒绝了这门亲事,黄娟啼哭着没有吃完中午饭,奔出她家门,搭上客车回家去了。
听着张丽讲述完黄俊初恋,她心酸叹息:“黄俊与黄娟这门好一段姻缘,就这样结束了么?”
她白她一眼,“黄俊有啥办法?只好这样无奈分手。”
一瞬间,薄荷棍糖吃完,张丽打一呵欠,“芹芹,已经晚上一点,睡觉啦!”
芹芹点头,“嗯,睡觉!”
她们边闭上双眼,一会儿,鼻鼾声响起,呼呼大睡。
第二天门窗外麻雀叽叽喳喳叫不停,张丽推推她,“懒猪,天已经大亮,赶紧去洗漱,一会儿,你的母亲招娣阿姨,肯定来催促我们吃早餐。”
芹芹点头,睁开朦胧睡眼,“嗯,赶紧去洗漱。”
她们微笑起身,穿上拖鞋,走进洗漱间,一阵洗漱后,张丽对芹芹打趣,“芹芹,化化妆,今天要去见我侄儿,跟人家留下好印象。”
芹芹呶呶嘴,“张丽,打扮得花枝招展,会引起你的侄儿误会,他万一误会我为水性杨花女孩,怎么办?”
张丽微笑,“芹芹,看来你对我侄儿很有性趣啊!我可告诉你,我侄儿确实是难得的男孩,人不仅帅,还是博士,他很有修养。”
芹芹一脸不好意思,“张丽,见这种博士书呆子,我怎么打扮?才能吸引他。”
张丽回答:“芹芹,你听我的吗?我来给你打扮,给你配套衣裙。”
芹芹点头,“行,今天请你媒人给我梳妆打扮。”
张丽一脸正经,嘀咕:“好,芹芹,你先去坐在梳妆台上,我给你淡淡化妆。”
用暖风吹吹,用小木梳子梳理秀发,在她嫩嫩鹅蛋脸上,用画笔轻轻一描,靓丽女孩模样打扮出来。
张丽拍一下她肩膀,“芹芹,走,去穿衣镜前,我跟你配衣服搭配。”
嘀咕:“芹芹穿上这件白色短外套,里面穿一件白色衬衣,打上蓝色领带,配上黑色超短裙,一定很有气质。”
芹芹回答:“试试嘛,对着穿衣镜试试,就知道啦!”
张丽麻利取下衣架上红蜻蜓白色衬衣,取下红蜻蜓蓝色领带,递给芹芹,“芹芹,穿上试试。”
她麻利脱下衣服,很快穿上白色衬衣,打上蓝色领带穿上这些衣服与超短裙。
她穿上红蜻蜓高跟鞋,对着镜子照照,自言自语:“嗯,打扮得有气质,高雅,我非常喜欢。”
张丽点头,“可以,这样打扮,是名牌大学生,只是,你这肚子,吃了早餐,便不好看了啊!”
芹芹大喊:“为了爱情,我今天早餐不吃早餐,要绝食。”
这时,招娣在卧室门外咚咚敲门,芹芹在卧室里应声,“妈,不要敲门了啊!我来开门了。”
打开门,招娣指指芹芹,“疯女娃子,打扮得这么标致干啥?吃早饭去,我把早餐煮熟了啊!”
张丽微笑,“我给她打扮,好去相亲啊!”
招娣捂嘴埋怨,“啥?才八点钟,你们就打扮相亲,没有这么早啊!”
芹芹嬉笑,“妈,人家早一点打扮好,去相亲,才不心慌意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