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梁导演呵呵微笑，“芹芹，你的思想与我的思想不谋而合，我们共同为振兴越剧而努力。”

芹芹点头，“嗯！”

这时候，导演吕梁面带羞涩，诡秘看她一眼，嘻嘻一笑，低头问：“芹芹，有句话我想想问问你？你不要敷衍我了事。”

芹芹微笑，“什么话？请讲啊！”

吕梁呵呵微笑，“请问，你多大岁数？有男朋友吗？”

芹芹一脸不好意思，低头回答，“导演，你问这干嘛？”

吕梁神秘看着芹芹，“我问你这些，我很爱慕你，我们两人对越剧的振兴情投意合，我喜欢你。”

芹芹噗嗤一笑，“导演，说出来，会使你失望，我今年快满二十岁，有男朋友，在重庆上班，我们两地分居。”

吕梁导演一听，愣愣看着芹芹，“噢，原来这样，我真的不该暗恋你。”

芹芹呵呵大笑，“你暗恋我，也不是坏事啊！只要不做过分的举动。”

吕梁突然抬起头，疑惑问，“芹芹，你喜欢我吗？”

芹芹沉思一阵，抬头微笑，“从刚见到你那会儿，你在指导我演越剧，趁机摸我的胸，我真的很讨厌你，认为你是沾花惹草导演，经过我们在这医院交流，改变了对你的看法。”

吕梁哈哈大笑，“芹芹，有你这句话便行，我决定你未婚夫一起竞争，追求你，一年不行，二年，二年不行，十年，不然，我一辈子追你，直到与你洞房花烛夜。”

听吕梁导演话语，坐在病床上一边输液的芹芹，将没输液的左手紧紧地抓住胸前衣襟，头仰望看着观察室装饰一新五颜六色莲花电灯，内心涌起一阵惊涛核浪，思忖：“军哥与导演吕梁相比，无论地位身份，军哥望尘莫及，现在更主要的致命事情，军哥与她一个在京城，一人在重庆，一南一北，何止千里？欲相聚，如天上牛郎与织女一样，只有期盼七夕鹊桥相会。”

想着这些，芹芹心里犹豫，她瞟一眼导演，咯咯一笑，“导演，你追求我一辈子，如果我不回心转意，岂不要耽误你一生，你一辈子单身，这样，值得么？”

看芹芹忧伤的容颜，一副天真娃娃脸，她一举一动，无不深深撼慑吕梁内心，他嘿嘿一笑，“为你这么漂亮美女单身一生，值得啊！”

芹芹呵呵微笑，“导演，我有这么值得你喜欢吗？你肯定很想我啊！”

吕梁一本正经，“我们恋爱没有谈，怎么谈得上想你？”

芹芹看输液瓶，还有那么多液体，嘻嘻一笑，“你别这么说，你不想我么？你在排练节目，摸我的胸啥意思？你现在脸上一片绯红，又是啥意思？”

他摸摸自己脸，“我的脸红了么？怎么没有感觉？”

芹芹睁大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眼里带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你掏出小镜子照照不就知道？”

吕梁嬉笑从衣兜里掏出一精巧镜子，对自己脸照照，自言自语，“嗯，怎么脸红？”

他抬头，一本正经微笑，“芹芹，我说话正经一点儿，我们已经变成无话不说知己，我是在想我大学女同学卓然！”

芹芹惊讶，“导演，你的女同学卓然？她怎么了？可是你的心上人？”

他微笑，“好久没了她的消息，突然很想她，她是我的初恋啊！”

芹芹嬉笑点头，“哦，我还以为她出什么事情了呢？”

吕梁脸上痛苦，“嗯，芹芹，她真的出事了啊！你怎么知道的？”

芹芹打量着他，“导演，我见你提起卓然时候，心情很重很悲伤，我观看人很细心，从对方一举一动，便能够看出一个人喜闻哀乐。”

她再一次瞟一眼一脸凝重导演的神情，小心翼翼问：“导演，我觉得你很喜欢她！就应该去追她！”

吕梁呵呵微笑，冲她做个鬼脸，逗的芹芹哈哈笑起来，他边做鬼脸，边点了下芹芹坐着输液的头，“我喜欢卓然不假啊！芹芹，你不想想？我喜欢她，可人家喜欢我吗？你也不动动脑筋，卓然家庭背景怎样？”

芹芹噗嗤一笑，“她家庭背景不一般，肯定是富家千金，我想起来了，你小时候很调皮，有一副可爱的样子，就像现在一样，爱对人扮鬼脸的。”

吕梁呵呵微笑，“芹芹，我小的时候样子，还真让你猜中。”

他一阵回忆，抬头嬉笑，“我与卓然一起青梅竹马长大，她家在京城中有地位，有钱，还记得，小时候，每次我都把她骗的团团转，呵呵，当年的卓然，如今是温柔亭亭玉立女孩了，那个调皮的她不知不觉不见了啊！”

芹芹疑惑看着他憨笑，“导演，后来你的卓然发生怎样变故？”

吕梁嘿嘿一阵苦笑，“后来她变了啊！嫁给一个富翁儿子，过着小家碧玉家庭主妇生活，成天沉醉在花天酒地的生活，老公沾花惹草，她也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她生活麻木了啊！”

芹芹咯咯一笑，指指吕梁，“导演，你不也一样吗？”

吕梁捂嘴微笑，“我呢？当年的鼻涕大王，没想到现在出落成翩翩美男子！还有我心中的一个梦，我事业有成，干起导演重任。”

芹芹哈哈大笑，“导演，我想你那么喜欢卓然的话，她的出嫁，她的蜕变，给你一个致命打击，我想，当初你摸我胸，一定把我当成你的初恋情人卓然，也许我有很多地方，与你的卓然一样，那么，我是你的梦吗？”

吕梁一本正经的愣着芹芹，芹芹愣住了，久久的看着他，她觉得吕梁内心在悸动，芹芹微笑，自言自语，”导演，我是不是卓然化身？我是她化身吗？我怎么了？这算不算是一种朦胧爱情？还是爱情与这无关？”

芹芹很迷茫，吕梁沉思片刻，他也在思忖：“今天怎么了？难道我的心中渴望唯一爱情回忆，也要被芹芹肢解破碎，难道我内心深处爱卓然，也要瞬间破灭？”

他心里自言自语：“芹芹，你不是我的梦，我梦中是那个白雪公主卓然，你不过是卓然一个影子，掉在水中月亮，镜子中鲜花，可望而不可即，我怎样用一句玩笑话语回答芹芹？掩饰我内心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