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咏炎分开之后,小小便进屋去做事,结果就瞧见院子里散了一地的纸张,立时冲过去开始收拾。
“天哪,这是遭贼了吗?”
说着,便回头朝王咏炎离开的方向望了一眼,一脸的疑惑。
“啪嗒!”
这时李婉婉的屋子里忽然传出了声音,立时又有一股风吹过来,又把李婉婉屋子里的纸张吹了许多出来。
小小赶紧往屋子里去,一边走,还一边纳了闷儿地说道:“奇怪,夫人屋子里的窗子又是何时打开的?明明嘱咐了我不叫开窗的啊。”
永馨阁中,茑萝匆匆从外面进来,刚对着正在浇花的阎芷凌喊了声“小姐”,门外就传来一阵骚动。
“表少爷,我家小姐这会儿正在歇息,还是容小女进去通传一声后再进吧。”
没一会儿,王咏炎就已经闯进来了。
阎芷凌先是往茑萝那里看了一眼,瞧着她冲着自己点了点头,便一脸惊色地看着王咏炎问道:“咏炎?怎么这么慌慌张张的,出了什么事儿了?”
王咏炎这会儿六神无主,当即就扑到了阎芷凌的怀里说道:“姨母,之前都是咏炎错怪你了,没想到婉姨竟是这样心思歹毒之人,咱们得想个办法阻止她才行!”
王咏炎一边说,一边将手里的信递给阎芷凌看了。
阎芷凌只稍稍扫了一眼,便大惊失色地说道:“天哪,这位叫苏天海的,到底是谁?怎么心思竟然这样歹毒?”
王咏炎一边哭一边说道:“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原来婉姨嫁进我家之前,是有一位青梅竹马的,这位苏天海,正是她的那位青梅竹马,而且现在还是益延庆的大当家的。”
“天哪!”
阎芷凌立时表现的六神无主起来,绕着王咏炎走了老半天,才又抱着王咏炎一起痛哭起来。
“我的咏炎啊,你如何就这般命苦呀?”
俩人哭了一阵子,阎芷凌方扶着王咏炎的肩膀说道:“咏炎,眼下你父亲下落不明,王家上下都被那李婉婉把持着,咱们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了,必得做点什么,才能拯救王家于水火啊。”
王咏炎抹了把眼泪,抽着鼻子说道:“如今证据在手,不如我现在就去报官,将婉姨和那苏天海的计谋公之于众,也好将她二人绳之以法?”
“不可!”
阎芷凌立时伸手拉住王咏炎的胳膊,又继续说道:“虽说你父亲也有官职在身,但他毕竟现在没了音信,那益延庆背后可是官字头,苏天海能成了益延庆的大当家的,背后自然是有人的,你这样贸然去告状,非但告不倒他苏天海和李婉婉,说不定还会打草惊蛇,反叫咱们自己身处险境。
再者说,叫人家知道咱们王家少爷和当家主母内斗,难免不会有人想要趁虚而入,捣毁咱们美醯居。
这样一来,岂不是令仇者快亲者痛?
依我看,还是先想办法夺掉李婉婉手里的大权,由你来掌管,等把她重新困在了咱们王家,日后若是病了或是出了什么意外,也就说不到咱们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