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晚饭,一个侍女急匆匆前来说到:“禀少主,宗主让属下来告诉您,主母的灵位已经请入往生堂,您随时都可以前去祭拜。”
任嘉泽面无表情的对着侍女说到:“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侍女走后,任嘉泽便坐在椅子上,安安静静的,一动不动的,看他的表情似乎风轻云淡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但他放在膝上紧握的双拳出卖了他惊涛骇浪般的内心。
江思南看着任嘉泽这副模样,不禁走上前去轻轻伸手环住任嘉泽的脖子,趴在他的肩头说到:“想喊便喊出来吧,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
任嘉泽闻言一把将江思南拉进怀里定定的看着她。
江思南被任嘉泽的举动惊的一怔,随即被他看的浑身发毛,她忐忑的说到:“嘉泽,你怎么了?”
任嘉泽轻轻笑了笑说到:“没事,只是有些高兴,思南,我和你说说我娘吧。”
江思南闻言点了点头,早在成亲时,江思南便好奇,任嘉泽谁也不拜就拜他娘亲的牌位,早晨在大殿中,任嘉泽与任鸿之间也几次三番的提及了任嘉泽的娘亲,从两人的话语间听来,似乎任嘉泽的娘亲并不是任鸿心爱的女人。
江思南没有说出心中所想,她只是乖巧的听着任嘉泽诉说:“我娘原本是一个小村子无忧无虑的姑娘,她没有宏伟的理想,也没有攀附的心,只是想安安稳稳过一辈子,平平安安的结婚生子,而我爹却无情的闯入了她的生活。”
“我爹年轻时也是当时少有的少年天才,他出生在诡谲的西域,这里的人行事大都奇异无常,而往生门靠近西域,我爹这样惊才绝艳的天才,往生门自然求之不得,而我爹在往生门宗主的诚心邀请下,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往生门的弟子。”
“我爹也的确不失所望,短短三年便成为了往生门一门之主,但树大招风,这样的实力总会危及到一些人的利益,就因为这样,我爹他便遭到了一些同门的迫害。”
“在一次出任务的过程中,我爹被人下了药,这药是极为强烈的烈性春药,我爹拼着最后一丝理智逃到了深山里,他跳进冰冷刺骨的寒潭水中,妄图减轻体内的欲望。”
“寒潭水冰冷刺骨,我爹没坚持多久便冻晕了过去,再醒来时,我爹模糊的感觉自己身处在一处山洞中,洞中一个女子妙曼的身影在他的眼前来回晃动,身体周围似乎点着干柴,令他口干舌燥,烦闷不已。”
“或许是我爹的动静惊扰了那女子,那女子上前来摸了摸我爹滚烫的额头,女子冰凉的手指令我爹瞬间失了理智,他一心只想要那冰凉来的更多,来冰冻他浑身滚烫的躯体。”
“我爹清醒来时,他身下的女子已经快要被他折磨致死,他又惊又悔,拼着自己半身修为将那女子救回了一条命。”
江思南不禁问到:“那女子便是娘亲,对么?”
任嘉泽闻言苦涩的笑了笑:“是啊,若是我爹当初不救她,直接杀了她,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