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生婆婆,你这又是干嘛!”卜卜基的声音在烧烤摊前响了起来。
忽然,原本还是烧烤摊老板样的男子瞬间变成了往生的模样。
“原本仇恨的种子,落入了泥土,为何不让它生根发芽?”往生一脸冷漠,冷冷地说着。
卜卜基歪着头,睁着大眼思考了一下,没有明白往生的意思。
“这种东西真得有那么好吃吗?”索性,卜卜基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那些烤串上,疑惑地问着。
“事情的真相如何,自己探索就知道了!”往生并没有正面回答卜卜基的问题,笑着说了一句。
听了往生的话,卜卜基觉得很是扫兴,自己伸手拿起了一串豆皮放到了嘴里。
嚼了嚼,突然,卜卜基的眼中散发出亮光,眼睛都直了。“真好吃!”
吃完手中的豆皮,卜卜基又伸手去拿其它的烤串,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不错,不错,这东西真美味!”
吃了五六串烤串之后,卜卜基又将视线投放到了一边的啤酒上。
“往生婆婆,我刚才看到马基达尔和银海渡客喝它喝得很开心,这个是不是也像这些东西一样美味?”说着,卜卜基指着啤酒瓶,挥了挥手中的烤串,问着往生。
往生将视线放在了啤酒瓶上,紧接着开口说:“这种东西,对心喜之人来说,是灵丹妙药;而对心苦之人来说,却是万恶之源。”
卜卜基听着往生的话,刚伸出的手一下子就收了收,用她的那双大眼望着往生,眼里带着疑惑:“这种东西如此可怕吗?”
“世间万物皆是比消此长,何来可怕一说?”往生看着卜卜基害怕了起来,不由得笑了。
“那于马基达尔和银海渡客而言,这种东西是毒药还是灵丹?”卜卜基又问了一句,紧接着满脸的困惑:“我瞧他们喝得很欣喜。”
“是真是假,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往生说完就消失在烧烤摊前。
卜卜基伸手拿了一串烤串放到嘴里吃了起来,双眼却一直盯着烧烤摊上面的啤酒,自言自语着:“你这东西到底是好是坏?”
回到花店里,席既延直接拽着不省人事的银海渡客冲向了花店里的浴室。
“老王八蛋,我让你喝个够!”看着浴室里的花洒,席既延勾起了一抹坏笑。
话一说完,席既延直接将花洒的开关打开,把银海渡客按到了花洒下面。
花洒的开关一被打开,里面的水一下子就喷了出来,瞬间将银海渡客淋了个满头湿。
见银海渡客被淋湿了还没有要醒过来的样子,席既延索性不管他,直接将他扔在了浴室里,任由那花洒冲洗着他。
“幼稚鬼,我们喝,干杯!”银海渡客趴在浴室里的地板上,嘴角上扬着,口中依旧低声喃呢着。
“好好喝,让你在这里喝一晚上!”席既延说完直接走出了浴室。
一出浴室,席既延瞧着自己身上的污渍,捏着鼻子朝着洗手池走了过去。
“真是不知道吃了些什么,居然这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