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族老家办事,所以女人们都帮厨去了,族老作为老寿星,也在前厅接受大家拜寿,这后院里一时没人,正好方便她办事。
她早就打探好了顾凌的房间,立即偷摸着走上前去,然后揭开了顾凌桌上的茶壶,瞅见里面有水,正好趁了她的心意。
这天热,顾凌那大大咧咧的,自然是喝凉茶,肯定不会将这茶水换了的,正方便她下药。
她连忙从兜里掏出药包,将药粉撒到了茶水里。
瞅见药粉在水面浮着,一直不化,她心里着急,四周瞅了瞅,瞄到了顾凌桌上的毛笔。
顿时,她灵机一动,将毛笔从笔架上取了下来,然后倒过来用笔杆搅动了一下,见粉末化了,这才放下心来,正要将壶盖盖上,门外就传来了一道声音。
“你在干嘛呢?”
顾晓惊了一跳,手中的壶盖没拿稳,顿时摔在了桌上,旋转了几下,发出清脆的磕碰声。
“你这是在干什么?”覃氏立即推开半掩的门走上前来,又瞄向她手里的茶壶,问她,“你往这壶里放了什么?”
顾晓没有想到覃氏竟然还在院子里,顿时吓得小脸煞白。
“我、我……”她虽然也做过坏事,但如今这坏事可算是大了天去,再加上现场被人抓包,所以惊慌不已。
覃氏低头往茶壶里闻了闻,又瞅见她脸上慌张的神色,顿时整肃了神色,“你这是投毒?”
“我……”
“好啊,顾家长房嫡孙你都敢下毒!来人啊——”
“二婶您别喊!我不是下毒!”顾晓大着胆子,一把拽住了覃氏,喊道,“二婶,我下的是迷药!”
“迷药?”
“对,迷药,我鬼迷心窍,我……我想得到顾凌,所以……您能不能帮我?我知道您和大伯娘一直不对付,不想大房得势。您想想,若是顾凌当真考上了秀才、又考上举人,那他以后还不得娶高门大户的小姐,那您家的顾冲不就落后一截了。可若是顾凌娶了我,那以后顾冲怎么都能比过顾凌哥去对不对?而且我以后还可以帮您!”
“帮我?”覃氏瞅着她,唇角微微弯了起来,略带讽刺,“你若真成了魏氏的儿媳,成了大房的人,还能帮我?你当我傻呢。”
顾晓抿了抿唇,又道:“二婶,儿媳怎么能与婆婆一条心呢?我的目标就是顾凌,您帮了我,我的出身就在这里,无论是您还是谁都能拿捏,您还怕我翻出您的手掌心去吗?”
不得不说,覃氏是有些心动的。
眼见顾凌就要一飞冲天了,她若是真的什么都不做,放任顾凌如此,那么他们二房以后不就一辈子被大房压得抬不起头了?
而且这顾晓看着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若是真让她进了顾凌的屋里头,那她可不得和魏氏闹将起来,若是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的,岂不是正好让她看戏?
想到这里,她眉毛顿时挑了一下,说道:“这事,我不能帮你。”
顾晓的小脸惨白如纸,顿时摇摇欲坠。
覃氏又道:“不过啊,看在你这么痴心的份上,今日的事,我权当看不见。”
说完,覃氏竟然扭头就走。
只是走到门口,她又说道:“对了,顾凌最近学习都快疯魔了,这会儿出去了,但指不定一会儿就会回来,或许,你不用等到晚上。”
说完,覃氏就去了自己屋。
她的儿子正在睡午觉,这会儿马上有好戏看了,她得去屋子里呆着,等着动静,然后必要的时候加一把柴禾。
而这边,顾晓明白了覃氏的暗示,立即在屋里四处打转,然后躲到了顾凌的床脚。
没办法,这屋里她只找到了这么一个藏人的地方。
覃氏果然说中了,过了约摸一炷香的功夫,顾凌果然回来了,可不仅有他,他身后还跟着顾松。
“小凌,今天族老大寿,你叫我来屋里做什么啊?”顾松连忙问道。
顾凌进了屋去,也没回答他,而是拎起桌上的茶壶就咕咚咕咚地往嘴里倒水。
顾晓听见顾凌喝了茶,心里开心;可一想到顾松也在屋里,顿时又犯愁。
这顾松若是不走,若是顾凌的药性发作了她可怎么办?
而且顾凌这床底又低又矮,她趴着可难受了。
*
顾凌浑然不知这屋里还有第三个人,把茶水喝了后,他一屁股就坐在了桌子旁。
顾松站在门口,拧着眉头望着他。
“松哥,你别看着我啊,你坐。”顾凌立即喊道。
顾松有些不自在。
“叫你坐你就坐,咱们兄弟俩,你别生分了。”
顾松这才坐了下去,又建议道:“我知道你这几日忙着温书,但今日你曾祖过寿,你还是去前院比较好。”
“我知道。我就是问你,上次让你帮我想的主意你想好了没?顾巧儿这些天都不搭理我,你说说,该怎么办?”
提到这事,顾松也颇为头疼。
“那个,巧儿长大了,估计是不好意思与我们待在一处了吧?你瞧,她不也没与其他伙伴一起玩吗?”顾松只能这么说。
“但她和别人还和颜悦色地说话,对我却爱答不理的。”顾凌拧眉。
“这……没准你多虑了?”
“多虑?虑什么?行了行了,你走,我看见你也烦,主意也没一个!”顾凌说完站起身来,一把抓起顾松的手臂,另一只手推着他的背,就将人给推到了门口。
“哎,小凌?”
“行了,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顾凌“砰”的一声,将门直接给关上了。
顾松被撞了一鼻子灰,只能揉了揉鼻头,灰溜溜的走了。
覃氏听到这边的动静,透过半掩的门扉,看着对面的厢房,唇角不由自主地弯了起来。
呵,好戏就要开始了,今儿这出热闹,她瞧定了。
而顾凌房间里,顾松走后,顾凌来到书桌前坐着,忍不住发呆。
他打开书本,可看了一会儿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又拿了笔磨了墨,却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脑海里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顾乔的那一张脸。
想到这里,他立即提笔作画。
顾乔的眉眼仿佛就在眼前,他努力地将其还原。
虽然才学丹青没多长时间,可这一幅人物小像,还是颇合他的心意。
接着,他又忍不住题了一首诗。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写完后,他正准备张嘴吹吹墨,却不想一张嘴就打了一个哈欠。
往日他虽有午休时间,但午休都是他娘强行要求他进屋休息的,事实上他压根就没睡觉,不是偷溜出去找顾学西他们,就是自己温书,也从不感觉到困,今日这是怎么了?
正想着,自己又打了一个哈欠,愈发困了。
不行,这会儿可不能睡。
他连忙摇了摇头,准备起身去洗把脸。
谁知道刚从凳子上站起,霎时一阵头昏眼花,随后身体一栽就倒在了地上,瞬间就没了意识。
听到这“咚”的一声,顾晓连忙从床底下钻了出来,立即拍了拍身上的灰,然后朝顾凌跑了过去。
“顾凌?”她试探着喊道。
顾凌却已经完全晕了过去。
顾晓见他意识全无,一双秀眉忍不住皱了起来。
卖药的那药童不是告诉她这是能将人迷得神魂颠倒的虎狼之药吗?怎么反而将人弄晕了呢?这让她怎么弄?
但事已至此,她只能使出吃奶的劲,将顾凌往床边拖。
只是她到底是个姑娘家,顾凌这两年个头蹿得又快,所以才拖了两下就把她累得够呛。
瞧着这个情形,顾晓估摸着自己也没法将人拉到床边,又想到顾凌都昏过去了,万一叫人闯进来,也什么都不像。
她往床上瞄了一眼,立即灵机一动,连忙起身走到床边,将床上的被子给扯了下来。
只是刚扯下来,瞧见铺得齐整的床单,她又立即停下动作,然后上手将床弄出了褶子。
紧接着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抱着被子来到顾凌身前,将被子摊开在地上,接着将顾凌推了上去。
把人弄上去后,她又立即蹲下身去将顾凌的鞋袜脱了,然后瞧见他身上单薄的衣衫,一咬牙也给全脱了。
脱掉顾凌的衣服还不算,她立即又将自己的鞋袜衣服也给扔到了踏脚凳旁边,接着裹着被子准备滚过去。
只是刚用被子罩住自己,她就扫到自己身上白皙的肌肤,立即想到她娘身上偶尔露出来的痕迹,连忙下手往自己身上使劲地掐了几下,随后抓着凳子猛地往地上砸去,这才赶紧裹着被子钻进了顾凌的怀里。
少年的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似的,甫一贴近,顾晓就是一个哆嗦。
但是看到顾凌那张英俊不凡的脸,她立即抛却了羞怯,就往他怀里拱。
而对面厢房里的覃氏听到了板凳倒地的声音,寻思着时机差不多了,立即抱上孩子朝顾凌的屋里走去,然后推开了房门。
“啊!”覃氏立即尖声惊叫起来。
顾晓也连忙拉着被子将自己裹起来,装作惊慌失色的模样。
“来人啊,出事了!来人啦!”覃氏立即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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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大佬都宠我》/北鸟归
【八零、团宠、爽文、发家致富】
酷爱看小说的秦瑟瑟爆肝看完了一本恶毒女配与自己同名同姓的八零年代文,再次醒来,发现自己穿书了,还穿成了文中男主的未婚妻,炮灰外加作死精,被白莲花女主虐的家破人亡。
接受了这个身份,秦瑟瑟小手一挥。
退婚!
大佬又咋地,我是不能成为大佬,还是我哥哥弟弟不能成为大佬?
什么,不能退婚?退婚老人面子往哪搁?
秦瑟瑟心一横,指着一人,“那我选他!”
秦,江两家齐齐愣住,这孩子,脑子出毛病了?
比她大一轮不说,身体,还不咋行,江家原本要把他荣养起来的。
秦瑟瑟心想:那我正好主宰自己的人生!
只是后来,秦瑟瑟痛哭不已,为什么她看小说从不看小配角,把自己送进狼窝可还行?
还有,请叫她秦女士,不是江夫人!她比他厉害!
某大佬环住她的腰,宠溺十足,“嗯,对,我是秦女士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