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心里有点失落,连续几天对陆子良不理不睬还利用杨立来气他,可是陆子良竟然还抛下面子去找她,如果陆子良真的不爱她又怎么会过来找她呢。今天不管是在工作还是坐下来闲聊,脑袋里都一直在思考这些问题,到最后她似乎又开始想念陆子良。
“林西你怎么回事,最近总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说话的是公司里的同事,对方一脸的关心。
林西放下水杯,然后向对方摇了摇脑袋。她似乎是想要把心里的事情说出来,但是又因为和对方只是同事,所以到最后还是决定不讲了。
时间一晃就下班了。
“还是回去把事情问个清楚,要是陆子良真的在乎我这样误会了他岂不是对他很不公平......”
林西蹙了蹙眉,若有所思地说着。
哒哒哒,办公室外传来了一阵欢快的脚步声,听声音好像是三五人,其中男男女女因为下班了很是欢乐。
“哈哈哈,今天我们去好好的吃一顿把,那家大排档真的超级棒诶。”说话的是一个长头发的女生,面容美丽带着笑颜。
旁边的一个女生听到了她的话之后也高兴的说了起来:“嗯,我最喜欢那里的小龙虾。”
身后跟着两个男生说道:“对了,为了庆祝发工资,我们吃完东西去k歌好了。”
林西冲办公室外看了过去,透明的玻璃外墙把对方的欢乐看了个清楚,她的心情却愈发的凝重起来。
为什么会这么痛苦,为什么要不开心?林西的心里一直在问着自己,虽然她明明知道答案,却因为心里的倔强一直找不到突破口。
一股忧伤袭了过来,浸透她柔弱的身躯。林西凝了凝神,最后决定:“早知道这样,就应该让他把话说清楚,为什么我要这么任性啊,真是自讨苦吃。”
林西把话说完,黯然失色。
一个人安静的走出了办公室,这里已经是一片安静的工作区域,大部分的灯都已经关闭,开着的几盏也显得昏暗,整个区域都沉寂在一片阴沉。虽然这里还是从前的区域,但是却多出了一种冰冷的感觉,林西会这么感觉,多半是因为心情的缘故,人在不开心的时候看到的景色也会变得灰暗。
说到冰冷,陆子良有时候真相是个冰坨子,可是一旦把话说开又会像个温泉一样把被冰封住了的林西给融化。
寂寞的走进了电梯,出来的时候同样也是一人,除了楼下的保安给自己打招呼这一路之上就只是林西孤独一个。她看着公司大楼外映衬在人行道上昏暗的光亮,照亮草坪的是一排低矮的装饰路灯,原本绿色的草皮在夜色的笼罩下变成了黑色,而她和陆子良的感情似乎也快要变成黑色。
坐到了驾驶座,林西孤独地踩了油门,然后驾车朝着回家的方向开去。经过一段路程的行驶,她看到了街边有一家营业的花店,店铺里头摆满了鲜花。
“这群人真不识货,这可是上好的满天星,才卖到两百元竟然嫌贵了。”店老板一本正经地自言自语,似乎在责怪刚才因为不开眼没有买下自己花朵的顾客。
“这些话卖多少钱,我全要了。”林西的脸上带着和煦,语气平稳地站在面前冲对方说。
这样的话似乎才是店老板最喜欢听的,他闪电一般的抬起了头,站起身子对林西说道:“嘿嘿,小姐姐真识货,这些花就便宜卖给你,六百块给您打包。”
林西听了店老板的话,想都没有想直接说道:“好。”
店老板听到林西说好,满心欢喜地包装了起来,原本是要准备收摊的,临了却宰到了一头大肥羊。
“给你,慢走啊。”他一脸恭敬地把包装好的花交到了林西的手里,林西把花团捧起然后回到了车里。
买了这些话林西的心情也好了,心里似乎是放下了一块石头的感觉。
回到家,打开家门,她在想着陆子良会不会在客厅等她,又或者是听到了她的开门声陆子良会直接站到门口迎接自己。虽然开门的动作很是简单,不过林西的心理活动却十分复杂。
开了客厅里的灯,让她失落的是陆子良没有在家里。林西打开家里的储藏柜,从里面拿出了一些蜡烛,她回到了房间里头,开始布置。
“趁他回来之前好好布置一下,说不定她会原谅我的任性。”林西一个人站在房间里喃喃。
既然陆子良还没有回来,她正好给他布置个惊喜,这样说起话来也会很方便。
林西挑选了一些矮个的装饰蜡烛,这些蜡烛虽然矮个可是都是很大的圆形,五颜六色的搭配用来拼图案最合适不过了。
“要拼什么呢?”林西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认认真真的想了想。用来拼图似乎过于的复杂,用来拼字看起来刚刚够。
在心里思索了一遍,林西已经打定主意,她按照心里想的样子在卧室的地板上面摆放起了蜡烛。
一块两块,林西按照蜡烛的颜色搭配开始拼成字母和文字,最后忙了半个小时在反复确认之后林西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样一来摆放蜡烛的工作她就做完了,她站起身从桌子上拿起了之前在花店买到的鲜花,然后把它们放在了摆好的蜡烛旁边,这样一来花和蜡烛摆放在了一起似乎增添了不少的颜色,整个画面看起了充满了欢乐与温馨。
接下来林西守在了床边,只要等到陆子良回来她就点燃蜡烛。
嘟。
林西的手机在这时候弹出了一条消息,陆子良在这时候发消息过来,用着简短的言语对林西说:“我和白禾出差去了外地,明早的飞机回来。”
虽然陆子良知道林西可能还在生气,可是依然充满温情地发了条短信过来,似乎是在告诉林西自己在乎她。
林西摇了摇头,看着陆子良是跟白禾一起去出差的,而且还要过夜心头立马浮想联翩。之前的不安与难受又生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