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长公主上体恤皇心,下忧国忧民,实在是大贤大德的奇女子”阮立栋附和,言不由衷,心痛苦的憋屈。
“既然出了这一段,打断了我们原先的安排和次序,接下来我们更要高度关注,随时作出应变,以使整个典礼**。”
“是啊”阮立栋应道。
阮立栋和裴春城再次回到大殿上落座。
孟馨河的仙姿还在飘舞。
裴书玉的位置站的不显眼,裴春城自是看不到自家儿子的难看脸色,他没见过孟馨河也没见过柳颂月,反而惬意的小斟小饮。
有下属典制近前来附耳一番,阮立栋当下起席离开。
阮立栋被带到了恒旭殿东暖阁。
但见一微胖的紫衣男子,负手而立。
“林公子!”阮立栋一愕,对方竟是大司马林晏的长子林浩然,当下作辑,语气一点也不敢怠慢。
“你们都退下”林浩然屏退其他人。
“但不知林公子有何吩咐?”
“哦,是这样,今晨有两名奇女子来我府,毛遂自荐,求我爹,希望参加国礼,我爹看她们姿容出落的不俗,一个擅舞,一个擅琴,技艺不凡,便生了惜才之心,将事情答应下,因着时间紧急,便没来的跟你们礼部打招呼,裴尚书和阮侍郎两位大人亦是惜才爱才之人,殿上她们的表现,阮大人也看到了,心里想必也是以欢喜的。”
本来以为是苏南澜的作为,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林晏的主意,当朝,大司马,大司空与宰相位列三公,鼎足而立,阮立栋官位,比之轻于鸿毛,又怎敢有异议“确实,一琴一舞,都是难能的人才。”
“即然阮大人也这样认为,如此便省却一些累赘,不用我爹另外向皇上请词解释,直接列作礼部的安排,可好?”
事情发展到此,把这个定为自己的安排是最好的补救,一场大典自己不仅展现了女儿,也使其它优秀的女子露脸,如此胸襟气度,绝对会风传为美谈。
也趁了皇上和长公主的心,又卖了大司马一个人情。
只是自己虽然是此次典礼的礼官,负责人,但终归到底裴春城才是礼部的首位,这等“好事”,岂能按在自己的头上。
而且刚刚前一频还跟裴书城说过不知道何人安排,半路就来了这么一出,结果转眼又变成是自己安排的,裴春城又岂会忍受这样的戏弄,那么以后自己在官位上就如坐针毡了。
在此是美事,下官万分愿意,只是裴大人才是礼部的主位……”阮立栋一副为难的样子。
“我即然叫你过来,就有我们的意思,裴春城刚愎自用,目中无人,我爹早看他不顺眼了,而阮大人你,诗书礼乐方面的底蕴又在裴春城之上,我看这礼部尚书的位置,迟早是要落在你的头上你放心,裴春城若对你不满,还有我们呢。”
人不破不立,何况裴春城本来就看自己不爽,阮立栋心思一转“下官谢谢大司马的疼爱,一切全听大司马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