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次刺手的事情,尽都化无,孟馨河跟柳颂月平安回到长公主府,必未受任何追究。那侍卫名就高经,虽然各自为利,在府中好歹也有了帮助。
陈扶修请来了瓦匠,瓦匠攀上屋缘检查,并将漏洞修缮一番后,下来如实道“这瓦是上好的瓦,根本不无需翻新,让我换,我这还弄不到这么好的屋瓦呢,这堆砌的也绝好,这好端端的落瓦,实在是稀奇,只能说万事皆有可能,打雷伤人的稀事吧!”
陈扶修付了银钱,送走瓦匠,还是有些纳闷的抬头向上望,喃喃道“怪哉,怪哉。”
陈扶云在里头,瓦匠的话却听的清晰,再次想起昨晚之事,想来那一惊醒不是偶然,陈华安如此阴魂不丧追到都城,要陷害他们兄妹,那么派出来的爪牙也极可能并不是一个,昨晚很可能就是那一方势力在作怪,只是要真是他们,为什么自己和哥哥还能毫发无伤,安然而在呢?
陈扶云却不愿意将一切的事情与哥哥相述,怕他担心,也怕他冲动到要回常随,找陈华安父子拼命,眉头自舒,含笑而出“哥哥,这种事情再正常不过了,就好比猫打翻了花盆,燕子撒屎于院中!”
“可是这高高的屋顶上,又有什么东西能撞到呢?”陈扶修不是不相信瓦匠跟陈扶云的话,还是在钻尖,希望得到真相。
“就像瓦匠师傅所说,雷打死人的事情不常有,也许风恰巧吹动了某个要害,也许夜莺走过,反正什么原因都有可能了,既然肯定查不到确切原因,就不想喽,多留些精力看书了!”
“也对!”陈扶修踏步正欲往书房走,敲门声响起,脚步一下顿住,笑道“一定是瓦匠师傅又折回来为我解困惑了!”
陈扶修说着大跨步开了门,脸上立马变黑“怎么是你?”
“我找扶云姑娘”杨清漓含笑,一派镇定的答道。
“你即然对我妹妹没有意思,你时不时的跑来我家干什么?”陈扶修唯恐陈扶云听到,压低声音斥道“不对,就你这花花肠子,就当真对我妹妹有意思,我还嫌弃呢。”
也许杨清漓能给自己答案,陈扶云婉约走来“杨爷!快情进。”
“你”陈扶修轻声恨指了下杨清漓,不情愿的闪身。
“哦,扶云,你为我的做的香囊很好,我妹妹看见了也欢喜,非要我找人也为她做一个,她愿意出高价!”
“酒香不怕巷子深,我妹妹的手艺已经传播开来,让她做活的人络绎不绝,身为哥哥的我不看重金钱,只想让他劳逸结合!”
“哥哥!”陈扶云嗔道。
陈扶修又想起前几日陈扶云的伤心崩溃,自己也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疼“哥哥不说了,你要怎样行,哥哥依你就行!”
陈扶修回身又剜了一眼杨清漓,方心不甘情不愿的进了书房。
“杨爷,您可是有其它事情找我?”必竟陈扶云也不确定昨夜就是人为,试探性的问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