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凝筱看到这一幕,便打算开始指挥有器械的士兵们开始找时机,先把他制服了再说,可是被蔺谦航阻止了:
“先莫急,你们不知道他是啥情况,所以不能乱用法子,我有办法对付他。”看起来是信心满满,谢凝筱有点不可置信,难道这种奇怪的现象他都有办法?
只见蔺谦航从怀中摸索出了一个小壶,谢凝筱好奇的走上前问:“这个就能够制服他吗?”蔺谦航却赶紧示意谢凝筱小心一点,别靠的太近,这可不是普通的壶。
“这是我养蛊的容器,是苗疆那边一个很神秘的巫术,用不好的话会反噬的。”说着便打开了壶盖,从里面飞出了不知名的虫子附到了那名发狂的士兵身上。
见壶子里突然飞出了虫子,谢凝筱赶紧吓得往旁边一闪,还尖叫了一声,随后气愤的问蔺谦航:“一直破虫子和制服他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恶趣味诚心带只虫子到处吓人啊?”
蔺谦航听到谢凝筱这么古怪的疑问,不由得“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说:“什么故意吓人,我又那么无聊吗?没见识,你给我看好了!”说着指着那位发狂的士兵,示意谢凝筱注意他。
谢凝筱便好奇的看着,心想这虫子有那么厉害吗,不出一会,那发狂的士兵渐渐安静了下来,没有像开始那样见人就咬了,过了一会倒在了地上,周围的士兵又是惊讶又是好奇的慢慢凑上前去,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晕倒了。
蔺谦航对士兵们说道:“放心吧,他的狂病已经被我治好了,现在只是昏迷一会而已,扶他进去休息吧。”
谢凝筱觉得更加神奇了,蔺谦航说的蛊术居然有这么厉害,蔺谦航解释道:“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下蛊就能治好他的狂病。”
谢凝筱疑问到:“怎么就不是了,我是看他发了狂,你用你那个什么蛊一下子就治好了啊。”
“那是因为他的发狂并不是其他原因导致的,也是因为中了别人下的蛊,所以我用蛊才能破除和救治他。”蔺谦航耐心的向谢凝筱解释道。
“不会吧?”谢凝筱听了更觉得不可思议,“你怎么会知道他这个症状是下蛊导致的,而且这么多年我都没有在江湖中见过此术,究竟是什么人特意来扰乱我们军营?”谢凝筱也察觉到了这件事并不简单,想问问蔺谦航的看法。
“由于之前的战役,看到对南方少民的利益损失惨重,所以这件事肯定是他们之中有势力所蓄谋已久的,这次可能只是一个开端而已,你可要小心注意了,以后还会有麻烦的!”蔺谦航看了看谢凝筱,叹了口气,好像事情比谢凝筱所想的更加严重。
“那南方有什么势力,最可能对我们有威胁呢?”谢凝筱面色也渐渐的沉重了下来,想思考思考以后的对策。
“依目前南方的少民现状来看,极有可能是与血佛教和南方蛊王有关。”蔺谦航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