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你怎么这么固执!”“我猜…你应该有某种特殊的原因不能伤我吧?”“呵,搞笑!”
毒蛇从周围的地面上窜了出来,宋夏安浅站在身后更是有些心急,如果自己天亮之前到达不了那块地图上空白的地方,那遇到唐黎白的几率就更小,该死!这个幽纸艺,什么幽兰阁三小姐,脑子木的转不过弯来!
还不速战速决?非要逼她亲自动手。
“宋夏安浅,别看那边了,你的对手是我。”泽心挡住了她身前的道路,几只召唤出来的犬兽横立在她的身边。
宋夏安浅一皱眉,从袖中滑落出一柄锋利的刀刃,此时她身上仅剩下3枚蛊,自己也没想到幻兽园大典上的人竟然比想象之中还要棘手许多
“泽心,难道你还不清楚这里每个人都被我下了一遍,很快不久,你们都会死过去,何必在死之前挣扎这么长时间?”
泽心阴冷一笑,身体周围出现了十八张不同符文的咒语
“就是因为我知道我出不去了,所以我要找个人和我同归于尽啊,否则这算什么?”
“阿猫阿狗就能入得了我的法眼?搞笑!”尖锐的银刃在空中一挑,实则动作看上去流畅轻快,但是速度和力道而言对普通修炼者来说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宋夏安浅她根本就不会用刀,甚至究竟该刺向哪个致命点都不知道。
十八张符咒已就位,周围空气轻轻发生了转变,突然紫光外流,十八只契约兽披着紫色的光辉从符文之中缓缓走出,宋夏安浅握着刀柄的力量加大了几分,她没想到的是泽心竟然是一名驯兽师。
真是往险境逼她啊。
抬眼向二人身后的远处看去,幽纸艺和何琬琰早就不知道打到哪里去了,周围的女孩四散而逃。宋夏安浅不知为什么多了一抹毒辣的笑容。
因为她知道,这种品类的蛊虫一旦里蛊师身边太远,在一定的时间内就会爆体而亡,反而现在与她正面对峙的泽心确实一个聪明的选择。
……
悬崖之巅
何琬琰被浓重的毒气向后节节倒退,双手持着红叶白骨伞的伞柄睁不开眼睛地努力将身体前倾。身后的悬崖距离自己还有一段距离,还有一个铺满砂砾的上坡,上面奇形怪状的势头大小各异。
“砰!”身后脚狠狠一撮,两个人重心不稳地齐齐向后倒去,
何琬琰比她反应还快了一步,向一条得水的鱼儿敏捷地从幽纸艺体下一穿,奔向了你悬崖的方向。
脚很痛,就像是被人拦腰锤断了似的,隐隐的针痛感从脚踝处传来,何琬琰不禁咬紧齿贝,脸上保持着和颜悦色的笑容。
“何琬琰你这又是何必呢?被我的毒气杀你不需要多管些什么,你只要告诉我你死之前要什么状态,那我便考虑下下手的方式。”幽纸艺轻了
何琬琰抹去了嘴角渗出的血渍,放声爽朗大笑,
“”呵,就你?幽纸艺你不看看你到底是谁?你配说这句话那??
猖狂!不能再猖狂的语气!
幽纸艺咬着下嘴唇强扭了一下自己脸上的笑容,一个木偶放在了她的手心处
幽纸艺手掌心中的木偶使用特制的白条纸所制成,上面沾染了干涸已久的血液,看起来像是早就做好的半成品。看起来有些滑稽的白木偶脖子上绑住了一个白色的银铃,银铃上面刻满了各种异域风情的花纹。
这是?…何琬琰向后退了一步,长风撩动起她的头发,背后空空的仿佛在告诉她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退路。虽然不知道幽纸艺手中的东西是什么,但是直觉在告诉她,可能会超出她的能力范围。
“零,白毛?!在不!幽纸艺手里的那玩意是什么!”
过了几秒识海世界只有她响亮的回声,那个白发女孩的声音如同绝迹。
何琬琰无语,握紧了手中的莽凰伞迎接一步又一步走来的女孩。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幽纸艺手心里木偶上面挂着的铃铛,在她眼前一晃一晃,那亮光似乎不是铃铛反射,而是本身发出的?
“幽纸艺我劝你不要玩什么小把戏,你又不是没有见过我的伞,我随时可以将你葬命于此。”何琬琰抬起略微酸柔的胳膊,因为刚刚与姣楠、泽心搏斗,用力过头,忘了自己的手指和手臂还有伤。
又和幽纸艺缠了将近一盏茶的时间,手痛得几乎要掉下来了。
幽纸艺看着她发颤的伞尖不禁嘴角勾出一抹妩媚的弧度,她悠闲地攥着玩偶继续走过去。
“厉害?恐怕你现在已经到了极限了吧?和我继续挣扎下去,何琬琰,你没有任何胜算,放弃吧。还是刚刚那句老话,你选个死的姿势,我让你了解痛快一点儿。”不经意之间,幽纸艺抬起双手,厚实的华服下右手臂上的那一条条交错的毒纹格外显著。
何琬琰淡淡扫过一眼但是并没有可以放在心上。
“幽纸艺你说了这么一大堆你究竟想做什么?要杀随你来,大不了我可以搞一个玉石俱焚,你也别想活下去,我也别想活下去,呵,怎么样,你敢吗?”何琬琰又向前逼近了一步,但是幽纸艺丝毫没有倒退的迹象。
只是手里握着的那个木偶越来越紧。
难道其中有什么蹊跷吗?
何琬琰想到这里,眼疾手快用伞尖向上一挑,那知道刚碰到那个伞尖,身后突然多了一阵诡异的旋风,还没来得及回头那身影仿佛在她眼里开了2倍速似的“唰”在眼前掠过。
好快的速度!何琬琰不禁感慨
突然,脖颈一凉,刺骨的疼痛在脖子后面的每根神经上隐隐发酵着。
何琬琰心底一凉,在晕倒之前将凰羽伞收回到了自己体内。
下一秒,即便不省人事。
幽纸艺终于松了一口气,汗水黏着缕缕青丝受着凉风的卷动,她抬头看向了面前来的客人,眉心不禁微皱。
“你是…派过来的人?”幽纸艺小心试问道,目前她还不确定对方的身份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