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这样的情况,这可真是说成背后捅刀也不会过之呀。
云霓裳的目光停留在那仅仅只是短短的半秒钟时间,连忙回过神来,走过去,将被摔倒在地的木叶烟给扶了起来,然后听到她清晰却又模糊的声音:“不要……”
木叶站直了身子,忽略掉周身的狼狈,只见她动作笨拙却又娴熟的将额头那块石头给抠了出来,顿时,血流如注,可他似乎好让吴娟缓缓的转过身去,不再去看任何人,一步一步消失的人前的视线里。
而云霓裳既没有勇气上前一步,也没有为自己为她辩解的勇气。
背后的源源不断的慢慢升,依旧清晰如初的回荡在脑海里,就一如他刚来的时候那种,他们一个个都气愤填膺,可是他们有谁会注意到,他们骂的那个打的那个仅仅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类的老妇人,一个老妇人,又会有什么错,错就错在,她不该生了一个女儿?
不该生一个女儿?是这个样子吗?云霓裳有些自嘲的笑道,天下世人皆有生儿育女的能力意识权利,可为什么凭一己之见,就要剥夺别人的权利。
她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她的母亲一定要离开这个地方?要亲自让这些毒人走向毁灭,走向灭亡的道路。
原来,是他们这些一直依靠这别人能力生存的人依靠的时间长了,就已经没有自己的思想,当有一天他们赖以生存的东西离开了他们,而他们不知道白寻道路反而是不思进取,将这些无谓的事情全部都抛给那家人的后代,使他们的那些后代子辈们遭受永生永世的的谩骂,永无翻身之地,他们自私!
要不是现在顾及她所在乎的人,呵呵,对于这个村子,早该就灭亡了。
手心沁出了血,而云霓裳却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此刻的她就犹如一个木娃娃一般被人提着线任意操控。
怎么办?好想笑啊,但又好想哭!
笑他们把自己的道路走向毁灭,又好像为那些他所在乎的人,而保护不了哭泣,是不是自己真的太无能了,也许,无能的,仅仅只有她一人罢了。
当年母亲离开家族的事情,她是一概不知,可是从他们这些村民的对话中,她也猜到了不少。
“小姑娘看着天色都已经渐渐日头上来了,我们快点走吧,等会天可热着勒。”心中撒够了气,那些怒火过后的禹羽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秒秒钟变成和谐十分的样子招呼着云霓裳。
经过这件事情之后,那些村民还有的非常生气,但又看来外人在场不好发作,只好气腾腾的回家去了,还有几个比较有待客之道的,送着云霓裳下山。
在半山腰的一户村人家看到了自己的马车,云霓裳突然觉得十分疲惫,在马车中睡了一个下午之后,悠悠转醒看着官道两旁的风景,沉默无语。
“小姐,我们这次上去,有什么收获吗?”念白在前面驾着马车听到马车中的声音,忙不迭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