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海维的电话，他马上出来：“快来快来啊，老板们都到了呢。”他这次穿了件桔色的裤子，尖头皮鞋，眼镜换成哑光金色。五颜六色就是五颜六色啊！

海维带着我们一起进了一个大约百多平的包厢，虽然我对数量没啥概念，但房子是寸土寸金的，第一平米都是钱，所以我能在心里量得出来。一百多平，普通小夫妻的房子，大概也就这样吧，或许还没这么大。大小还不是重点，关键是装饰，金光十色，闪闪发光。珠宝行业协会，呵，果然够大气！

“来了来了，各位大老板们，我们的美女们来了。”海维说着向我使了使眼色。我跟他见面才两次，没有默契到这种程度吧，他向我使个眼神，我就该明白他的意思吗？

“介绍一下吧。”其中一个老板说话。

我敞开笑容，端重道：“各位老板好，我是她们的经纪人杨小橙，”说完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名片，一共有三桌，我给了两堆让海维替我发。发完一桌，我理了理头发，说：“她们都是大学生，出来兼职的，有点害羞，各位担待些。一号周娅，来自师范大学英语专业……”这些我早就跟她们打好了商量，学校，专业，我都给她们想好。

这些老板中，我大概扫一眼，最年轻的一位，是三桌的一个男的，约摸三十五岁，其他的四十多岁的有三个，五十岁的有六个，六十多岁的也有几个，其中甚至有两个女人。女人要女人做什么呢？而且这只有七个女孩，他们怎么分啊？

我知道我想得龌龊了，只是，这都是心知肚明心照不宣的！

“我们今天不谈公事，只为寻欢，大家不要紧张，坐下来吧，空位是留给你们的。”一个女人开口。我定盯一看，这不是杨明？珍皙的市场总监！为何会出现在珠宝行为协会的饭局上。

我微微笑到：“好吧，大家找位置坐下，不要给各位老板添乱。”

我和海维退出包间，其实我十分好奇里头会发生什么事。幸好还有个海维在我旁边。首先海维带我去结了酬劳，仍是每人1000块一个小时。我不觉得得多，海维说：“你放心，她们在里面，一定能收不好小费，要么是现金，要么是那些大佬们送的珠宝，我们给的这点报酬，你象征性地给她们一点就好了。”

“那，海先生，我能问下，你们接这个局，是多少钱一小时，我猜一下，应该至少有一千二一小时吧，到我们手上就只有三百了。”

海维一惊，然后双手抱胸前说：“看来你也是行内啊。其实这个活动在我们公司来说，是高精简的活动，只要我一个负责就可以了，我们老板派我搞这种活动，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和那些人打好关系。现在我们公司就是差模特和艺人，因为没有一个有经验的人来管理。”

“你这是再向我发邀请函吗？”

海维摆摆手，说：“不是不是，我们宁愿需要时从别人那里找人，也不愿意自己养一批靓女在自己公司，养这些人很烧钱的。不过现在好了，我就跟你保持联系。不过，你也要好好搞一些稍有名气的艺人才行，比如今天这种场合，如果有个在电视电影上露过脸的艺人，会好很多。”

“OK！我明白。不过，价钱可就不是现在这一丁点了。”我现在不跟他计较，就这点钱，还不够我那些姑娘们化一次妆的。“而且，下次如果再找我，就算仍是现在这样的女孩子，也不只现在你给的这点钱了。说实话，姑娘们平时也要生活的，这几个小时下来，如果没有那些小费的话，就千来块钱，还得打扮化妆，不划算。”

“OK！我也明白，总之我们好好合作。”

我和海维在酒店大堂餐厅吃晚餐，顺便，我问道：“这里面的老板是不是都是正人君子？”

海维透气地吃着沙拉说：“这种饭局，来的都不是什么正经八百的大老板，这种联谊的，只是加强行业的沟通，以免同行之间产生什么矛盾。这大概都是派的公关那一路的人来的，真正的大老板们，一年才会聚个一两次吧。所以说，这些男人们，你别打主意，他们不是真正的大佬。不过，也是小有成就的人，普通女孩找了他们也算是中产阶层了吧。杨小橙小姐，你的目标应该不止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