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多，我能记住的去很产。但他们一个个说完，都摆出等我作总结的眼神，我不得不说点什么。我咳嗽一声，说：“辛苦各位了，看来琪琪是个很不错的团队领导，我当初只是扔下策划书和钱就没管了，没想到事到如今，已经形成了这样的规模和体系，真的很不错。对于你们提出的问题，我想你们比我更专业更有解决的能力，我就不献丑说什么意见了。不过，刚刚说到的模特的问题，我们橙望倒是可以提供，回头我让橙望的员工送模特照片和资料过来，让你们自己挑，模特费用可以打折。”

钟琪琪开玩笑：“看吧，这就是商人本性。都一家人，还只是打折，应该免费才对。”

我也笑：“橙望也才起步，不管大钱小钱，一律得明算账才行。公司的账不能省，但我个人可以请你们吃晚餐。对了，你们还有个刘老板，比我们都有钱，他来的时候，可别放过，他才是真正的有钱主。”

“早来过了，”他们异口同声。其中一个说，“请我们吃了一周下午茶，还说我们只要出示员工证，以后去香厨吃饭都可以打五折。”

“哎呀，这个刘企滔不得了了。”我笑到，“成心要在你们面前把我比下去吧！”

钟琪琪说：“好了好了，你要请晚饭就赶紧留下钱，然后赶紧去处理你上头的事情。我们这可不能占用你太多时间，以后有空下来巡视巡视。”

钟琪琪把我送到门口，我问：“刘企滔什么时候来过？”

“经常啊，有时一周一次，有时两次，我觉得他还是挺用心的，想把女悦做大。后来租办公室招新人，他又注了一笔资，噢，不是，是以他的名义贷了一笔款，银行那边也看在他是名人的份上，又有三家香厨，很快就贷下来了。”

“为什么这些事情我不知道？”

“你一直没来，而且我们每次开会都想打给你的，又怕你忙不过来，正好你们橙望也是起步阶段，我知道一定很艰难，所以不想你分心。而且，我也想等有了好成绩，年底开大会的时候，你突然发现，哎呀，原本女悦已成这么成功了！那我才觉得体面。”

她句句话都是为我着想，追究倒显得我小气了。我愿意相信她说的都是事实。

模特前十二强出来。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吃饭，穿衣，住酒店，还要专人伺候……梅欣华不得不再找来四个才大三的大学生来实习。要不是看在魏董事的份上，要不是看在他出钱的份上，要不是看在不能得罪这个大客户的份上，哪里会由着这些二十左右的女孩任性。不过，我既然要依她们，但我也有表达我内心喜好的手段。第一个选手秦唯，就是被刘企滔和魏董事诟病的女孩，她倒是认真听话，待人温和。她被两位男评委淘汰，但被我签了下来。星城旗下的某广场举行“十二强媒体见面会”，她主持。恰好那天顾文樱当天要赶回电视台录节目，现在她在优来的所有工作就只剩下这个美食节目了。

一众选手在贵宾室休息兼化妆，我当着其他十二个选手的面说：“秦唯，你有没有兴趣给一个新品牌代言？”她当然愿意，十二个选手也直说“我也愿意我也愿意”，我不理，坐到秦唯旁边，给她介绍女悦，说代言费多少多少。剩下的十二个，咧嘴瞪眼哼鼻子。看她们还不听话！都还不是个人物，就这么骄横！

发布会上，不得不说，这一个个的女孩子，都娇俏可人，毕竟她们青春。魏董事长，看得眼珠子都瞪了出来。星月游轮的老总也在台下，他对隗小程比较感兴趣，一直找她说话，隗小程看上去却有些呆，不怎么应付。我找到袁乐，把隗小程的劳务支票递给她：“这是她参加这个活动的费用，你收好。这是最后一场了。”

袁乐毫不客气地看了一下支票，冷眼说：“看不出，你这破公司，还挺大方。不过，你真舍得这么快就放小程走？她要是走了，你这可就没大牌了。再说，小程自己也没说要走，采风之旅，我……和小程都很有兴趣。”

“算了吧，小程还是优来的人，我怕用不起，而且有优来的风格艺人，未必适合我这里，你看她现在，左边坐着一个大色狼，要是出了事，你负责不起，张慧琴也不会放过你。不过，真的感谢你答应她来救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