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有那个可能,但是钟景谦不会害她才对,余笑又开始烦恼的皱起了眉,“我现在又开始怀疑他不是什么好人了。”
相同的是,她刚才一瞬间也冒出了这种想法。
但她们之间达成了共识,那就是停止去吃这种药,想办法不去吃。
可是这个对柳峤来说似乎有点难,她每次吃药的时候都是被钟景谦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想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混过去,实在是有些艰巨。
第一次,没有成功。
在她抬起头对上他眼神的那一刻,想将药片藏在舌头下面,结果被吓得全部吞了下去。
第二次,失败。
担心他会突然让自己张开嘴去检查,也咽了下去。
于是,柳桥开始学着怎么把药片藏在舌头下面不被发现。
吃早饭的时候总是将肉嚼成一小块,然后再藏在舌头下面,自己估量着,看看能不能被发现。
这样子来做了十几次,她找到了窍门,就算让她抬起舌头,也能将药片藏在舌根下。
可一个药片好说,关键是三个,每次钟景谦盯着她吃,她的表情也越来越慌张,在藏和不藏中间来回犹豫。
“该吃药了。”
三个药片递在了她的手中,柳峤全部倒入口中,在接过水杯的那刹那间,光速的将药片压在了舌头,下面学着面不改色的把水倒入口中喝下去。
钟景谦没有检查,她躲过了一劫。
再然后谎称自己去厕所,把药片全部吐在了马桶里,苦涩的味道在嘴中蔓延开来,不停的漱口。
一次的成功,让她为接下来不吃药,增加了很多信心,随着一天三顿的药全部躲过去了一遍,她也没有出现贫血的症状,更不会那么嗜睡了,这让他更加肯定那药片绝对不是什么好药。
她也对余笑说着这件事情,猜测着那药到底是做什么用的?难不成真的是为了补充她身体的维生素吗?
而久而久之,在不吃药的一个星期后,头疼的症状出现了。
脑子里就像是有一根筋在不停的跳动,恍然间从脑海中浮现了很多画面,一闪而过,连一秒钟的时间都没有,他还没有去思考那是什么,疼痛变席卷了全身。
有时候是连痛的,睡觉都不能,担心会被钟景谦发现,她总是咬牙挺过去。
这种症状来得越来越频繁,开始一天两次,到现在几乎一小时一次。
钟景谦刚走,她便在花店中撑着桌子,大口大口的喘气,死死的摁着太阳穴,抱着自己的双腿,蜷缩在了沙发上。
痛的让她受不了,刺激下眼泪开始不停往外流。
那些画面十分模糊,但她有种感觉,那可能是自己从前的记忆,在画面中出现越来越频繁的,是匕首。
她想将这消息告诉余笑,可她好像一连三天都没再出现过花店里,这让她很慌张,头疼的也睡不了觉。
不吃药被她躲的越来越频繁,钟景谦也发现了她的异常,只是他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头疼。
想带她去医院看,她却总是一副抗拒,担心过激的情绪会让她想起什么,所以也只能由着她。
可是他不知道,她的大脑没了药的压制,已经活跃的越来越频繁,这让她开始出现了不正常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