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一幕,穆青倾吓的不行。“他竟会做出那样的事。”司白鸿抬起手,手指已经被烫得红肿。
那和尚,拉着司白鸿,一起去了水缸旁。哗啦一声响,那红色的砂,红肿的手指,都泡着水。
过了好一会,司白鸿双手合十,望着那和尚,一连鞠了几个躬。“走吧!我们去等皇兄大人。”
说着,穆青倾就跟着他,上了轿子。司白鸿头在一旁斜靠着,说道。“我真是困,暂且睡一会儿。”
1经过这个仪式,司白鸿已经忘却了所有。穆青倾望着他,手里拿来湿毛巾,轻轻地盖在他头上。
与此同时,秦淮朝也做好了进宫的准备。他带着一行随从,走到了皇宫门外,命令侍卫开门。
那些侍卫,望见是秦淮朝,都纷纷鞠躬行礼。“皇兄大人,吉祥。”他走近正殿,望见了皇帝。
皇帝望见是他,张开双臂,重重的搂着秦淮朝。“朕思念你许久,今日终于平安归来,甚好。”
那些随从,恭敬的下跪。皇帝一挥手道。“平身。”那些随从们,把带来的土产,也都搬了上来。
秦淮朝对皇帝说道。“皇上,小人到了钿州,除去私盐贩几千,斩首马奉,也严惩了曹侍郎。”
听着他的话,皇帝笑道。“这个马奉,朕亦知道,也是奸滑狡狯之徒,风评甚恶,先前拿他无法。”
接着,皇帝又说道。“虽说如此,只是亦不得胡乱杀人,以彰显国法威严,便是要有确凿据状。”
听着皇帝的话,秦淮朝点着头,说道。“那些私盐,都已摁在屋里,口供人证俱全,无可辩驳。”
皇帝笑道。“好兄弟,这就对了,便是如此,朝廷纲纪清明,众人恩抚,亦无滋事谤议之理。”
两人正聊的投机,小皇子穿着一身金黄的小龙袍,手里抓着一本论语。“陛下,孩儿想要出去玩。”
望着小皇子可爱的样子,秦淮朝笑着抓着他的鬓角。“圣上,这小龙种,真是好懂事,听话。”
听着秦淮朝的话,皇帝也笑了。揽着双手,抱起小皇子。“孩儿,听听叔叔的话,好生学着。”
小皇子瞪着懵懂的眼睛,好奇地望着秦淮朝。“皇叔,孩儿不懂,孩儿读这些字,总像看天书。”
说着,皇帝挥着手,命令宫女道。“上茶。”几名宫女,扭动着窈窕身段,端来了几杯香喷喷的茶水。
秦淮朝喝着茶水,捡起论语,大声读着。“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一字一句,读的清楚。
小皇子跟着秦淮朝,稚气的读着。过了许久,他抬起头来,小声说道。“只是孩儿,不知那意思。”
皇帝望着他那单纯样子,笑道。“就是说,遇见贤明者,就要学着他,见不贤之人,便要自我反省。”
听着皇帝的话,小皇子疑惑的问道。“只是父上,何者为贤明?孩儿实在,不懂这词的意思。”
皇帝指着秦淮朝,笑道。“正如你这皇叔,进能平天下事,退能安居守德,正是最贤明的人啊。”
听着皇帝的话,秦淮朝羞的不好意思,一脸难为情。“圣上,哪有如此?小人不过是秉公职守。”
小皇子望着秦淮朝,眼珠滴溜溜的转,若有所思。“父上,孩儿知道了,以后就和皇叔好生学。”
两人一起被逗乐了,皇帝又喝了口茶水,接着说道。“兄弟,今晚留在宫中,有个好宝贝给你。”
望着皇帝的表情,一脸神秘的样子,秦淮朝也有些疑惑。过了一会,他们喝完茶,到了后宫。
皇帝伸出手,指着几个窈窕靓丽的宫女。“朕知道你,也要成亲了,让这几位姑娘,去府上做丫鬟。”
那些宫女,一个顶一个优雅漂亮。秦淮朝也明白了。“谢圣上,只是那秘密,恳求圣上保守。”
皇帝看着他,小声说道。“朕自然不会如此,只是你,进能安心卫国,退能念亲情,便是好的。”
那几名宫女,簇拥上前,温柔的跪下。“陛下,小女子必好生照顾皇兄大人,绝不敢丝毫怠慢。”
秦淮朝也跟着跪下。“谢陛下。”皇帝笑道。“起来吧,朕还想听,那岳翰林,在地方做的如何。”
秦淮朝答道。“陛下,岳翰林在那里,甚是勤勉恭谨,亦劝课农桑,以小人之见,尚且不错。”
皇帝笑道。“以朕之见,虽说他久在朝堂,然道德,实无可指摘。还得勤加勉励,以观后效。”
几人一起答道。“陛下所言极是。”皇帝拉着秦淮朝,一脸神秘的笑道。“朕有个好东西,送给你。”
秦淮朝满是好奇的,随着皇帝,走进一间密室。那里放着一个大水盆,里面闪着彩色的荧光。
秦淮朝仔细望去,原来是一只巨蚌,上面生着五彩花纹。“朕把这蚌送予你,也祝你多子多福。”
听到皇帝的话,秦淮朝笑道。“小人谢恩,只愿多生孩子,养育长大成才,学得文武艺,报效东胜。”
接着皇帝,又在一旁的柜里,拿出一长段彩色丝绸。“这是松漠王,入朝进贡的,就赐予倾儿吧。”
秦淮朝手里捻着那丝绸,万般柔滑似水,彩色的荧光,不住晃动。“想不到那边,亦有如此好物。”
皇帝也说道。“是啊,那松漠国,虽说远在塞外,滨海多山之地,却也是兵多将广,不得不防。”
望着皇帝的表情,秦淮朝笑道。“虽说他们狡诈,只是我东胜天朝上国,亦有一定之规矩呢。”
皇帝和蔼的笑道。“倘若能兴复礼义,便是他们如何,我们也不必怕,兄弟,真是辛苦你了。”
那些太监和宫女,一起走来,抬走了那巨蚌到车上。秦淮朝谢过皇帝,和那几个宫女,一起上车。
那些宫女们,舞动着曼妙的身材,做出各种娇媚的姿态。只是秦淮朝,对她们也没有什么反应。
他和蔼也不失严厉的说道。“各位姑娘,若是思恋俗世,我自放还你,再给些银两,不必如此。”
那些宫女望着秦淮朝的脸,也就知道他,对自己并不感兴趣,几人面面相觑,难为情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