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冷风吹在了肖氏的脸上,冻的她那可爱的脸蛋红彤彤。感觉到那缝隙,越挣扎就是越紧。
“怎么办呢?”眼看着乌云飘过,哗啦啦的下起了大雨。一声电闪雷鸣,把她的头颅,浇的湿漉漉。
正当那危急时刻,一旁忽然走了一个人过来,就是那张熟悉的英俊的脸庞。手里一闪,拉着她出来。
那张俊美的脸庞,望着她,尽管脸上留了不少胡子,还是挡不住那英气。“没想到你会如此。”
肖氏再也挺不住,泪水流出了眼眶,放声大哭。那人听着她说这事情的原委,温柔和蔼地安慰着她。
“你也不用担心这些,以后我会来的,这样的话,不论如何,你的心里总有开心快活的时候。”
看着那人一张漂亮的脸庞,肖氏心里一动,横下心来说道。“不论如何,小女子就跟着你了。”
那人十分爽朗痛快的笑。“说的正好,我也是豪迈的人,生于官匪两道之间,正是喜欢你这样的女子。”
他把肖氏的身子,直接就背在身上,飞快的翻出了院墙。手里面拿出一把花布伞,为她挡住风雨。
肖氏只是紧紧的依靠在他的身上,那种心里的快乐,再也抑制不住,不停地吻着他那下巴上的胡须。
“夫君,奴家永生永世都爱着你。”肖氏想起了那可恨的肖德,恨的咬牙关,双手不住的颤抖。
那人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笑。他们两个人走到了一间客栈门前,前面挂着亮红色的灯笼,装饰豪奢。
肖氏十分好奇地望着四周,这个地方是如此的高雅,花的银子也不会少,自己以前还没去过这种地方。
那人熟练的带着她,拿出来一大把银子。一旁的掌柜,看着两人,一脸默契,随便登记上了两个姓名。
肖氏跟随着他,一起往这上面走去,楼梯的声音嗒嗒直响,望着周围那些路过的商贾贵妇,心情很紧张。
“无论如何,也不要给他丢脸才好。”肖氏他们走到了雅间里面去,那人望着她,礼貌和蔼地说道。
“你饿了吧?再点些美食,我们两人这晚上,也好生舒爽快活。”又点了许多美味的菜肴上来。
肖氏望在那边,鲜红的螃蟹,白花花的蘑菇,还有那烧红的羊肉,泡着虾汤,味道香浓四溢。
她那双纤细的小手拿着筷子,一时间失了分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快些吃吧,不用顾及我。”
肖氏愣了许久,才拿起那筷子,手里轻轻地夹着那温润的虾肉,放到嘴里品尝,真是非常的美味。
她眯着眼睛,感觉到那股淡淡的香气里面带着一点咸味,陶醉在其中。“要这些菜,不知花上多少银子。”
对面那人豪爽的笑了。“娘子,这又是何从说来?既然愿意和你在一起,自然就不会吝惜这些东西。”
肖氏心里越说越开心,又吃着羊肉喝着虾汤,给那人扒着白花花的蟹肉。轻轻的伸着筷子,喂到他嘴里。
两个人都陶醉在这一幕,过了大半个时辰才把饭菜吃完。“我们两个再洗一会澡,然后再回房间。”
肖氏紧紧地拉着那人的手,似乎已经通过双手,把心跳都连接在一起。二人的呼吸,一起紧张起来。
她褪下衣衫,走进那温润的水池中,淘气的拍打着水花,感觉自己的身子被水流洗涤的很是舒爽。
那人也从后面搂住了她那窈窕的身段,两个人在水中纠缠在一起,压着对方,又云雨了许久。
肖氏伸出手摸着一边的水,那水里冒出一股芳香的味道,原来是香料,水中又飘洒的纤巧的细腻花瓣。
她轻轻地抱住了那精壮的胸脯,无限的爱意都沉浸在其中。两个人过了好久才从水池子里走了出来。
那人手里拿着一壶酒,两个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喝了吧,娘子,可以御寒又解渴,很不错呢。”
肖氏打开了那壶酒,闻到了一阵十分刺激的酒香味道,下意识的大口喝了过去,感觉到身上一阵热。
她意识陷入到了恍惚之中,被轻柔地放在床上。陷入到了癫狂之中。到了第二天清晨,她方醒来。
那人看着肖氏,露出了一丝俏皮淘气的微笑。“没有想到,我就是这样坏,就是要和你永不分离。”
肖氏整理着蓬乱性感的秀发,脸颊微红。想起之前的那些事情,感觉到自己真的是太幸福,也太羞涩了。
“只是过了这样久。”她嗫嚅道。“还不知夫君名姓,真是让小女子也感到怪好奇的事啊。”
对面笑着回答道。
“夫君乃姓曹,唤作曹白花。”嘴角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带着她走到下面去,坐上了一辆马车。
马车上面似乎装着什么东西,十分沉重。肖氏望着后面那些袋子里面好像是白花花的粉末。
“会是什么呢?”她心里十分的好奇,手里抓着那白花花的粉末,放到嘴里,伸着舌头舔了舔。
“原来是盐粒。”她接着想到。“我的夫君怕不是个盐商?”还没等她想完,马车就停到了大门口。
肖氏飞快的跑了进去,把自己的衣服穿的整齐。“还好,那个可恶的东西没有醒,我还能整理布匹。”
她一个人搬着那些布匹清理着上面的灰尘,过了好一会儿,那些绫罗绸缎都被码的整整齐齐。
很快肖德,又摇摇晃晃地走了下来,他的鼻子里哼出轻蔑的一声。“没有想到你把东西收拾的这么快。”
肖氏强忍住自己心里的厌恶,低眉顺眼的笑。肖德走到了柜台前,打着算盘,检查着,那里的银钱。
“看来你是来不及偷。”他粗暴的笑着。“你给我滚到后院里面去,把花草收拾干净,别怪我手狠。”
肖氏感到一阵屈辱,瞬间涌上心头,自己也没有办法,缓缓的走到后面,修剪着花草,心中叹息。
“我是什么时候能和真正的夫君在一起,那样该多好。”她心里越想,那股难以抑制的痛苦,就越来越激烈。
到了晚上,肖德走到后院里,一把拉着她。“这回本大爷有补药吃了,你无论如何都该生个胖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