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肖氏伸着纤细的小臂,轻柔的拂过那人的身体,倚靠在他的头上,幸福的微笑。
那人缓慢的观察着四周,三角的眼睛,放出狡黠的光芒。“狡兔尚且三窟,不论是谁,也不知道我的踪迹。”
他刚领着肖氏,到了龙源客栈,心中就总感觉不对。便拉着她,飞快的离开,往着城西去。
肖氏脸颊绯红,温馨的揉搓着那人的脸。“相公,便是把面罩揪下来吧,奴家心儿急不得呢。”
那人只是微笑,捏着她窈窕的腰肢,呵呵一笑。远处飘来乌云,轰隆的响。前方是一间高楼。
上面挂着“金祥客栈”四个大字。只是里面,稀稀拉拉几个顾客,他们警觉的望着四周,抿着茶水。
他把马车拉到房子后,伸出手腕,用一根坚韧的麻绳,紧紧缠住。双手抱着那女子身体往下去。
于此同时,秦淮朝和穆青倾,把整座城池的大门,全部紧闭。“相公,过了今晚,只怕他们不会来了。”
秦淮朝托着下巴,眼珠一转。“倾儿,莫要担心,我们小心谨慎,把这城里,都搜查出来,便好。”
他们领着一行便衣暗卫,让他们记下肖氏的长相。走过一间间客栈,环顾四周,寻找肖氏。
穆青倾和秦淮朝,两人坐在马车里,急切的等待着消息。“相公,怕不是他们,已经出城了?”
秦淮朝摇摇头,微微一笑。“不会,虽然那女子,也察觉我们的意图,那些金子,还没有搬走呢。”
听着秦淮朝的话,穆青倾若有所思,回答道。“相公,倘若如此,等到找到那女人,我们去看看。”
穆青倾他们转了许久,那些暗卫,在各处酒肆客栈,暗中观察。他们呆了许久,也没找到肖氏。
眼看着将到了子时,乌云簇拥着明月,四周传来知了嘶嘶的叫声。这时,肖氏和那人,躲藏在雅间里,吃着酒肉。
那便衣暗卫,来到了金祥客栈。“掌柜的,来口酒菜。”他们拍着银子,坐在桌旁,向四周张望。
这时那人,手里伸着筷子,夹着鲜嫩白净的鱼肉,挑去了刺。“好娘子,那狗畜牲,终于死了。”
肖氏听着他的话,脸颊红肿,兴奋的笑。“一提这东西,就恶心,那头烂猪,就让它烂死罢。”
她嚼着清香的鱼肉,望着他。“相公,那些金子,奴家都存在地窖,只是那几个脏厮,纠缠不放。”
对面那白暂肥胖的脸,轻柔地贴在她的额头上。“娘子,这些金子倒不算什么,只是下面放的货。”
肖氏一把搂着他,心情别提多兴奋。“好相公,奴家知道此事,过了今晚,便用马车拉走它们。”
肖氏举起了酒樽,里面咕嘟嘟的冒泡,一口喝下。“相公,奴家今日开心。”两人大口的喝着,吃着酒肉,放肆的狂笑。
候曲和熊力,两人也坐在楼梯背后的餐桌,一边扒拉着米饭,无奈的望着上面。“真是烦心。”
那人身子沉沉的,触碰着她壮硕的胸前,长长的打了个酒嗝。他脑袋晕乎乎,大口的吐了。
肖氏一边拿着衣衫,擦拭着他嘴角边的污物。两个人紧紧的搂在一起。“相公,是奴家的不对。”
那人勉强抬起身子,摇晃不停。“去柜台里拿解酒药,喝完了这点酒,你我上去,好生快活一场。”
肖氏把一边的襦裙卷起,飞快的往下跑去。候曲和熊力,两人看见了她的身影。“就在这里。”
肖氏感觉后面,似乎有人盯着她。脑袋转了一圈,只是两人坐的位置,正好在死角,没有看见。
她从掌柜那里,拿来了解酒药。飞快的跑到了上面去。望着她的身影,两个人相视一笑。“现在就走。”
她回到房间里,伸出纤细的小手,体贴的喂着解酒药。愣了一会儿,那人晃荡着脑袋,大口的吐着。
“相公,好了吗?”肖氏一脸担忧,轻轻地捏着他的耳朵,拍着他的脸颊。“好相公,快些醒来吧。”
那人飞快起身,一把拉住了她。伸着大手,一把朝着腰间去,捏着她的嫩肉。“笨娘子,还当真了。”
两个人互相拥抱着对方,望着楼梯最顶层去。脚步声嗒嗒直响。过了许久,他们重重地关上了门。
这时,候曲和熊力,两个人找到了秦淮朝。“大人,我们已经找到肖氏了,和那男人在金源客栈。”
秦淮朝听到这话,心中大喜。“带着我的卫兵去,把那地方包围起来,无论如何,他们跑不了了。”
两个人坐在马车上,一路飞快赶去。穆青倾望着窗外,脑海里似乎想起了什么。“相公,这又如何?”
秦淮朝回过头,望着她。“倾儿,我也知道你说的,只是抓住那奸夫,若是二人不招,也不好办。”
两个人的心里,想着这一切。“走一步看一步吧,最好不要惊动他们,万一会有额外的证据呢。”
那些暗卫,纷纷往一边纷乱的街市处,隐藏起来。他们看着那高楼,刚要进去,那掌柜走出来。
“不好意思,各位,小店关张了。”向二人行了一个礼,不由分说,焦急地把两人推了出去,关上大门。
被那小二一用力,穆青倾差点没摔倒在地。“你这可恶的东西,开门做买卖,也没点礼貌吗?”
一阵浓厚的乌云飘来,远处传来雷鸣。秦淮朝望着那间房子,除了最顶上的第四层,灯都关了。
那高耸的屋檐,上面雕刻着华美的纹理。他望着灯火,透过那窗帘布,隐约望见两人在一起缠绵。
很快,那屋里的烛火,瞬间被吹灭。秦淮朝望着一边的屋顶,思虑良久。“或许有更好的办法。”
客栈的掌柜,飞快的走出来,拿着稻草扎成的扫把,胡乱的扫着地。眼珠警觉的望着一边。
看到四周已经无人,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在门口拴上了一条巨大的恶狗,又用椅子把大门挡住。
大雨哗啦啦的下,一阵狂风,呼呼地吹着。秦淮朝叫来了候曲,熊力。“今天我们就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