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倾到了候曲的边上,轻启朱唇,微微一笑。“这当铺,我们早都盯上了,这时候赶的真巧。”
候曲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把那鸽子抱的严实。“皇兄大人,神机妙算,小的佩服。”又往前走去。
秦淮朝看着里面那只鸽子,说道。“我们也通过府上的人,联系到了她,合适之时,她便传递消息。”
他们几人看着四下无人,就赶回了秘密住所。与此同时,候如风回到了水谭宫,又一次拜见凌王。
凌王满脸放肆地望着她,挑逗的笑道。“进门是一朵花,出门是一把刀,你这小娘们,确实难找。”
候如风挤出一脸媚笑,那窈窕美丽的身躯,落在凌王的肩膀上,软绵绵的贴着,不住的蠕动。
凌王被这样的温软妩媚,勾起了兴致。“陪本王喝个痛快,再舒舒服服的松个筋骨,哈哈。”
两个人拥抱在一起,放肆的亲热许久。到了第二天早晨,凌王想起,熊力还在水牢上面挂着。
他嘴角微微一笑,不屑地说道。“这样一个狗东西,也不知能挺多久,让本王去看看他的样子。”
凌王穿上衣服,奔着水牢那边去。咯吱一声,大门敞开,在他面前的,是一张憔悴的脸,水里发出一阵臭气。
凌王低下头去,望着水中的白骨,抚掌一笑。“你这小子,鳄鱼都吃了干净,居然你还没死。”
熊力脑海里面迷迷糊糊,只是勉强抬着眼皮。“把他牵下来。”那些侍卫,用力的拉着那铁索。
铁索摩擦着肌肉,刺痛他的神经。过了一小会儿,熊力被重重的摔下来,用粗糙的绳子捆住。
“你小子,知道什么是死活了吧?”凌王伸着手掌,用力的弹着熊力的额头,发出铛铛的清脆响声。
“大人,小的从来就知道,只是我,在外面转悠那些,就是为了图财,还摸到了一块金戒指呢。”
熊力想尽办法,故意引开话题。“只是大人,小的就是条狗,哪里闻到银子味,朝着哪里去。”
一边候如风,呆在那里,心中焦急。“只希望小师弟能挺住,倘若再出事端,那就真危险了。”
凌王端详着他的面容,冷笑道。“你小子吊了这一天,也还是如此,真是江山易改,秉性难移。”
接着他拉过一块铁炉,里面的炭火,呼呼的烧着热气,那边飘出黑白色的碳灰,喷在熊力的身上。
凌王手里面拿着一把钳子,夹着一块白色的银子。“你小子,不是想闻银子的味道吗,来品品吧。”
那银子被烈火,烤的惨白。“把他的后背转过去。”后面两人,用力的按着熊力,压到冰冷的墙上。
凌王狞笑着,用劲捏着那银子,朝着后背上一摁。滋拉一声,一股水汽,喷溅出来,带着血肉。
熊力感觉到那股炙热,要把自己烤熟。“啊呀!”他终于挺不住,头上流着汗水,张开了嘴巴。
凌王又用力的,往上面擦拭了几下,连着鲜血,皮肉,一起甩了下来,露出了白花花的骨头。
那股剧烈的疼痛,刺激着熊力,脑袋不断晃动。“你这东西,终于叫起来了,也不是铁做成的。”
接着他又命令剩下的侍从,用粗盐倒入水中,搅拌均匀。“本王给你消消毒,可别要生疮,长虫。”
那盐砾,重重的刺痛着熊力的皮肤,连着残存的神经,几乎要被拉断。熊力的腿肚子直痛,不停转着筋。
看着他那样子,凌王把他,用力从墙上一甩。“王爷,小的招,到县衙里去,却是什么都没看见。”
熊力接着往下说道。“只是那假山,俺从来没见过那么漂亮的石头,雕刻的真好看,还有那匾……”
那股威逼的压力,如此强横。熊力只能有一搭,没一搭的,往后拖延。“你这东西,真有趣儿。”
因为这些内容,对于凌王来说,可以说是没什么用,只是说的惟妙惟肖,的确和他所知的一字不差。
“避重就轻,不会有好下场。”接着,凌王手掌心里,转动着那钳子,往舌头里去,拧着牙齿。
咔嚓一声,又一颗门牙碎了,裂成了几瓣。接着凌王,又奋力向前,往那受伤的牙床里面刺去。
这样一搅,弄得整个牙床的神经,连着脸上的,一起扭动。“王爷,小的什么都说了,饶了俺……”
一边候如风,急忙拉着凌王劝道。“王爷,这样便好,这小子怎样都安生,再让他歇息一会儿。”
听着侯如风的话,那漂亮温软的脸颊,又贴在凌王身上。“陪着这小子,不如回去和奴家,再快乐一会。”
凌王面红心跳,血脉膨胀。“你这小子,即使这样嘴硬,也无用的,必然要受十八番的折磨。”
两个人挽着手,往后面回去。那些侍卫们,一起拉着他,放到了另一个紧闭,狭窄的房间中。
里面满是蠕动的蚂蚁,铺满了整个地面。“在这里消停呆着,再继续动弹,你自然就惨了。”
那些侍卫们,又戏弄熊力一番。铁门被重重地关上,后面那些蚂蚁啃食着伤肉,不停地深入伤口。
“痛死我了。”熊力咬紧了牙关,那些东西,似乎已经进入到身体之中,不断的动弹,过一会儿,便晕过去。
那边凌王,搂着候如风,两个人继续喝着酒,唱着歌。很快,凌王醉眼朦胧,轻轻地贴在她身上。
“等到本王腾云吐雾,入了天庭,这样,便封你为娘娘。”说到这里,他伸着手指,用力揉捏着脸蛋。
两个人轻轻一笑,拥抱着对方。“王爷,自然如此,小女子真是受宠若惊,只怕配不上大王。”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沉醉着,躺在一旁。凌王一挥手,说道。“去那边看看,这小子也该死了吧。”
那几名侍从,拉着凌王,缓步往前去。候如风眯缝着眼睛往那边去,从一处缝隙,掏出一只鸽子。
那只鸽子扑棱着翅膀,飞向了远处的天空。她轻轻一笑,梳理着自己的秀发,往房间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