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的贴着秦淮朝的脖颈,用力的撒着娇。“我的好相公,本姑娘憋了这么长时间,也是太难受了。”
秦淮朝看着那边,也是知道穆青倾到底怎么回事。“倾儿,若是这样的话,先选好住店,然后再逛。”
他看着后面,似乎一个离奇的身影,直接就消失了。那个人瘦的好像竹竿一般,消失在街角后面。
秦淮朝看着那边,心里面也在考虑很多。“兴许我一出京,又被那些人盯上了,不至于如此吧!”
他的心里面再三的回忆,自己明明那次和皇上的谈话,就是在那间思心殿的密室,按道理说,无人知晓。
他想了一会儿,又喃喃地说道。“那些人怕不是真的手眼通天,只是他们,这么快就要对我下手?”
心里面也是想了许多,自己这次出去也是非常的秘密,特意选在偏僻的地方离开,按理说,除了司白鸿,没人会知道。
这时候那些随从,一个个走下马车来,伸着手指头,轻轻地敲着马车的篷布。“大人,该下来了。”
秦淮朝看着他们,一个个似乎也是没事人的样子,自己带着这些随从,本来也就是想让他们帮着查案子的。
穆青倾看着秦淮朝。那副犹豫不决的样子,小声地贴着他的耳朵,问到。“相公啊,到底是怎么了?”
秦淮朝思虑了许久,安慰自己道。“有句老话说的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也许并不是那些人。”
他们一起走下马车,望着周围,那些小贩们忙不迭地上来推销。卖着玩具,小吃,看上去很是有趣。
穆青倾看着那捏的惟妙惟肖的小泥人,伸出手来拿着几个铜钱,买了一个。“再给我们约一个吧!”
秦淮朝心里面终于是放松了一些,自己现在,应该没那么大的危险。不一会儿,那个手艺人就捏着泥人。
那两个泥人,非常像秦淮朝和穆青倾,就连脸上的棱角都是那么的像。穆青倾噗嗤一声笑了,又给了手艺人些赏钱。
眼看着现在,天色也已经黑了。他们找到了一家店铺,建造得非常宏大,上面一张牌匾,写着“福源客栈”四个大字。
他们一起走进那里,感觉到这个地方装修的非常华丽,本不该在这样的小镇出现。四周散发着熏香的气味。
秦淮朝看着那些侍者,一个个殷勤的走了过来。“这位客官,要什么样的房?小的这里都有。”
秦淮朝思考了一会儿,自己这些随从,装作是普通的客商,自己也不过就是一个带头的商人而已。
想了许久,他接着说道。“去天字号房间,多出点银子也行。”故意装的吝惜钱财的样子,让自己更像个客商。
那些侍者,看着他们,殷勤地笑了。“客官,真是豪爽。”那些随从们,也跟着他们一起走了上去。
秦淮朝回过头去,对穆青倾喊道。“星儿,拿我们的包裹和行李来。”穆青倾应了一声,便跑到马车一边。
她和那些侍从一起,背着那些重重的行李。随手给了一旁的侍者几个铜钱作为打赏,他们也一脸殷勤的笑。
“既然来到了这里,就演好一个丫鬟吧!”穆青倾对自己说道,自己只要跟着自己最心爱的相公,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那两个武林高手,也跟着最后走了进去。那些侍者,看着他们那粗壮的身体,霸气的表情,感到二人真是气度不凡,不是一般的出处。
穆青倾把那些行李,搬到了楼上。望着秦淮朝,看着四下无人,撅起了粉红色的小嘴唇,软软的贴在了他身上。
“相公,你就这样对待本姑娘。”接着穆青倾,又用力的吻了他一口。“本姑娘,真是想知道什么是爱。”
秦淮朝把她揽到后面去,一脸严肃的说道。“等到把那些人送走,接下来再恩爱不迟。”她走到走廊里边,安排随从的住所。
那些随从们,现在也是非常恭敬地听着他的指示。他认真仔细地检查了每一个房间,生怕有什么机关。
过了好久,折腾了一柱香的时间,他才确定周围无事。“张师爷,这一晚上,可得多提防些。”
那边那个随从,圆溜溜的眼睛,滴溜溜的转。“大人,小的想好了,就让各位,轮番呆一个时辰。”
秦淮朝看着他,自己以前也是和他做过很多事,想必他能够把这件事情安排的明白,好好的过这一宿。
他们好不容易,把那些人安排明白。秦淮朝再三叮嘱,然后就回去了,把那两位武林高手安排在走廊对面的房间。
那两个武林高手看着秦淮朝,发现自己的房间原来是天字第一号房间,里面的装饰都是很华丽,还有两张十分宽敞的红木床。
他们两个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大人,这样做好像不合适,我们是少将军派来保护你们的,却住最好的房间。”
秦淮朝看着他们,轻轻地笑了笑,和蔼的回答道。“怎么有什么不合适的,毕竟你们是我的贵客。”
他们再三推辞,终于还是住下了。秦淮朝感觉到自己身上很累,重重地伸了一个懒腰,过了许久才回去。
穆青倾躺在床上,慵懒的看着他。“我的好相公,就在这里还呆了这么长时间,让本姑娘真是感到心焦。”
秦淮朝望着穆青倾,身上铺着香喷喷的脂粉,脸蛋白里透红,眉毛又特意画了画,温婉的秀发,整洁的打成卷。
他有些惭愧地笑着说道。“好倾儿,我在外面招待他们,看了很多遍,应该说这个地方不会有什么危险。”
还没等他话说完,穆青倾就飞快地抱在了他的身上。“既然那样的话,相公,就好好享受这一切吧!”
两个人用力的抱在一起,心里好不快活。“若是和我的相公在一起,名分这东西,又算些什么呢?”
穆青倾沉浸在爱的海洋里面,自己头一回这样放松。那个浪荡的司白鸿,早已经在她的脑海里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