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朝心里,也明白了怎么回事。“若是把这出戏演好,再找个好郎中易容,岂不是天衣无缝的好法子。”
这时,司白鸿也是一脸俏皮的微笑道。“秦兄,我的主意,不错吧。”秦淮朝回答道。“只是这办法,你都用过一次了。”
司白鸿听着他的回答,感觉确实是那么回事。“秦兄,正是因为这主意,我用过了一遍,没人会想到第二遍。”
在旁边的穆青倾,听到了这些话,心里想到。“只是现在,知道我身份的人太多,应该怎么甩开他们?”
司白鸿拉着她,热情的说到。“青倾,你靠我便好。”秦淮朝虽然心中总怕不稳,也只能依计行事。
他在司白鸿府上,休息了几日。司白鸿派遣细作探听消息,得知那些官员,还要在朝堂上为难秦淮朝。
秦淮朝得到这样的消息,便整理好衣衫,第二天一清早,就赶着马车,到了皇宫门口,等待上朝。
因为他来的时间太早,皇宫的大门还未敞开。他重重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感到心旷神怡。
后面传来指指点点的声音。“这个人呐,真是有趣,做了绿帽公,竟然还公然打人,也玷污先皇威名。”
秦淮朝轻轻地转过头去,看着那边几个官吏,微微一笑。他们惊讶地盯着秦淮朝,一脸惶恐。
“一切计划,都在我的安排之下。”想到这里。秦淮朝也更加开心了些,现在只需要把这出戏演的像些。
皇宫的大门终于敞开,太监高声喊道。“上朝!”官员们鱼贯而入,秦淮朝走在最前面,重重的跪下。
“臣秦淮朝,有本上奏。”他长长的拉着嗓音,一脸淡然。周围的那些官员,一个个警惕地望着他。
皇帝看着他,也是疑惑,他到底想说什么。“请准臣休妻。”那些官员,在一边禁不住哄堂大笑。
皇帝听到这话,心里也都释怀了些。“朕准奏。”两边的侍卫,重重地敲着板子,那些人方才停下。
散了朝之后,那些官员,好奇地盯着秦淮朝看。“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这般,把那女人给休了。”
他们心里,也满是幸灾乐祸。“无论怎么说,穆家那样的小门小户,也承担不了这些,受报应是自然的。”
秦淮朝刚要踏上马车,一位武官,壮着胆子走上前去。“皇兄大人,此事当真吗?”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
秦淮朝转过头去,微微一笑。“兄弟,君前无戏言,休了这女人,我请大家一起喝酒,也快活一场。”
望着那马车的背影,后面的官吏,伸着手指,议论纷纷。“莫非是苦肉计?”“兴许也不见得如此……”
这时皇帝,回到宫中,想到。“看来说通了穆青倾。这姑娘真是委屈了,我得带着金子,去穆府上一次。”
秦淮朝七拐八拐,到了司白鸿家中。“白鸿,他们似乎和你说的一样,关注这事情,又摸不清怎么回事。”
司白鸿轻轻地笑了。“确实不出我所料,就是要营造一种迷雾般的气氛,让他们不知我们的真实意图。”
穆青倾望着司白鸿,疑惑的说道。“若是这样做,可我怎么办?”她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只等下一步命令。
秦淮朝也凝视着司白鸿。“是啊,若是办了,这假休妻,倾儿这一路上,要是有细作监视就不好了。”
听着二人的疑问,司白鸿淡然的笑了。“秦兄,若是相信我,就不必考虑这些,一切自然稳妥。”
过了几日,那些官员,被秦淮朝,一一宴请到府上。“近日多有不周,还请各位多多担待。”
他们心里,也是打着嘀咕。“这个秦淮朝,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怕不是摆个鸿门宴,来威吓我们。”
很快,一排排桌子上,就摆满了美味佳肴。馋的那些官员,直流口水,却谁也不敢动筷子。
秦淮朝站在高台上,高高地举着一张纸,对跪在台下的穆青倾说道。“圣人云,女子有七出,七不出。”
望着他那严肃的脸,穆青倾重重的跪下。“相公,饶恕我吧,只给我最后一次机会,绝无二心。”
秦淮朝听着这话,表情更显严厉。“此事不可为外人道,一别两欢,更生欢起。今日我必休了你。”
穆青倾跪在地上,泪水涟涟。那些官员们看到她那样可怜相,纷纷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嘲笑不停。
秦淮朝却并没有被打动,一脸冰冷地说道。“今日秦淮朝,休穆青倾,再无往来。即日连同陪嫁,发还穆府。”
穆青倾重重的磕着头,哭了个死去活来。她的演技,是如此之好,几乎把所有在场的人都骗住了。
秦淮朝一个箭步走上前去,阴冷地笑着说道。“这事也是你自找的,再哭也没用,接着这休书吧!”
穆青倾愣了半晌,轻轻地擦干自己眼颊的泪水。默然无语,双手托着休书,瞬间就晕倒了过去。
秦淮朝命令下人。“把这女人抬回去,莫要伤了她,好生发还穆府。”几个粗壮的下人,用力的托着她的身体。
下面的官员看到这副样子,也放宽了心。“似乎他真的是想开了,只是这个皇兄妃的位子,不知有多少佳丽争夺。”
秦淮朝走下高台,一脸微笑,大声的劝着酒。那些官员们,一一夹着菜,大口的吃着,喝着。
“多亏皇兄大人慧眼,不然这狐狸精,不知要扰乱朝堂多少大好儿郎。”那些官员们笑着,敬着秦淮朝酒。
秦淮朝掩饰着自己的真实想法,一口闷下。“只是我以前眼睛瞎了,没认出这样一个坏女子。”
那几个下人,把穆青倾,拖到了一间耳房里。望着四下无人,小声的贴着她的耳朵说道。“小姐,暂且忍耐一会儿。”
她轻轻地点点头,咬紧了牙关。“过了这一关,我就是我相公最好的女人,一辈子也不离开。”
他们托来木柴和稻草,盖住了木门。穆青倾安静的呆在里面,不敢发出一点声响,生怕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