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倾一个人从床上醒来,头上直冒冷汗。“总是睡不着,莫非那话,竟然是真的?确有其事吗?”
在脑海里缭绕的记忆,一直飘之不去。她感觉到,自己似乎,和顾婉容那个名字,真的有些关系。
她轻轻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那边初生的朝阳,曙光明亮地照在了她的身上。不知为什么,她的脸颊流下了泪。
这时,后面伸过来一双大手,擦拭着穆青倾的双眼。“好倾儿,有什么好哭的,那些人已经受到了处罚。”
穆青倾转过头去,秦淮朝还是那样一张英俊的面庞,看着她笑了。做了一个鬼脸,望着她笑。
“倾儿,怎么样?好玩吗?”看着他那副样子,穆青倾破涕为笑。“相公,你这样子好可爱,不如说是可笑。”
秦淮朝又高兴地举起了她,穆青倾像个天真的孩子一般,放声大笑。两人玩累了,紧紧抱在一起。
“倾儿,这一阵就不要出去了。”秦淮朝看着她心情不错,小声说道。穆青倾也没多想,就点了点头。
她一个人由红儿照顾,在牢固的房子里。角落边燃起自己最爱的熏香,整个屋子香浓四溢。
穆青倾每天无忧无虑,秦淮朝那边也让厨子,做着香浓的羹汤。“一定要把夫人好生伺候,不然有你好看。”
与此同时,司白鸿也知道了此事。那些人,在见到他的时候,脸上也是一副诡异的夸张的表情。
司白鸿看着那些人,便是气不打一处来。“你们到底都说了些什么?”他气得不行,身子不住的颤抖。
那些官员,一个个望着他,露出一股坏笑。“司大人,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老话,可真是有理。”
望着那些可恶的人,一片人多势众。司白鸿气的心脏直跳动,攥紧的拳头,朝着最前面的一个官员打去。
“哎呦!”那官员,灵巧地往后一跳。“打不着。”他的眼睛笑得弯弯的,好似鬼魅一般,让人痛恨恶心。
司白鸿刚想再往前去,然而被后面的侍从拉住。他们一个个,劝告着司白鸿。“少将军,莫要冲动。”
司白鸿好不容易,才往外面走去。他看着四周,似乎许多人,都望着他。心里怀着一股奇异的恶意。
“不管那么多了。”司白鸿一个人回到府中去,闭门不出,喝着闷酒。“这样的事,到底该怪谁呢?”
他一个人,把那些侍从驱赶到一边。自己坐在屋里,独自的大口喝着闷酒,心中如刀绞一般的痛。
“倾儿,我做错了吗?”他的眼泪,从他的眼颊里,流淌出来。和那香浓的酒,混合在了一起。
他重重地咳嗽了两声,眼前穆青倾的面容,却是更为清晰,动人。“为了你,我不在乎那一切。”
司白鸿的双眼,满满的都是鲜红的血丝。他盯着那一株鲜嫩的花,随着风飘荡,这还穆青倾亲手种下的。
“倾儿,看到了它,就好像看到了你。”司白鸿重重的咳嗽着,眼睛很肿,只愿逃避,不想再接触这些事。
穆青倾每天都很开心,好似回到了最开始二人在一起的时候,和秦淮朝逛遍了整个京城,买着许多东西。
她把自己打扮的美丽漂亮,身上穿着七彩动人的衣衫。她望着京城中的佳丽,似乎都不如自己。
“好相公,小女子美吗?”她一脸自豪的望着秦淮朝,他也是微微一笑。“倾儿,你当然是最美。”
二人坐着马车,回皇兄府去。很巧的是,穆青倾在街巷里,碰到了司白鸿。他正骑着一匹灰色的骏马。
“白鸿。”穆青倾欢快的叫着,好久不见他,心里也是很想他。然而司白鸿,却是猛地一甩马缰绳,往远处去。
“倾儿怎么会看见我,太难为情了。”他想起这事,打着马,一路飞快的跑回到将军府中,闭门不出。
穆青倾却是觉得非常的好奇。“司白鸿他怎么会如此?”秦淮朝想起了那事,便掩饰道。“兴许倾儿是看错了。”
她揉了揉眼睛,那身影早早无影无踪。回到了皇兄府里。红儿早早的,把那宽敞的屋子打扫的干净。
那只红色的小猫,现在却也长大了。喵喵的蹭着穆青倾的腿,她抱起小猫,放松的笑了。“红儿,打扫的真干净。”
红儿微笑的点了点头,又跟着她去。秦淮朝吩咐仆人,做一桌好菜,今天他要大吃一顿,舒缓自己的心情。
穆青倾一个人,平静的休息。秦淮朝感到心里憋闷,拉开大门,一个人走到了大街上面去。
他百无聊赖的逛着街,突然,一位矮小的算命先生,转过头去,那盲眼,望着他念叨了两句。
秦淮朝笑了笑,却是感到心中很是不祥,径直回过身,跑回了皇兄府。穆青倾正在宴席上等着他。
“相公,你来了。”秦淮朝直接坐下,和她温馨的吃着饭。心里一直想着,那问题到底在哪里?
“只怕那孙言官,贼心不死。”他的脑海中,那张贪婪的脸庞总是挥之不去。“兴许还会有别的问题,没办法,见招拆招吧。”
他们两个吃完饭,幸福的睡去。第二天一早,秦淮朝就穿戴整齐,到了皇宫门前等待着上朝。
温暖的朝阳照耀着两排官员,整齐的站在台阶上。孙言官带着花儿,一起排在了队伍的最后面。
“他又要搞些什么?”那些官员看着孙言官,抑制不住的笑容。金銮殿的门,终于敞了开来。
“小女子作证!”花儿重重的跪在了金銮殿上。“穆青倾夫人,化名顾婉容,与司少将军,与本府上勾搭成奸……”
她手里又拿出穆青倾的汗巾,上面还刺着字。“陛下,这汗巾,就是她遗留在将军府的,千真万确
皇帝现在也是头大,只是自己又不能当着朝廷百官发作。“你这小女子,给朕先退下去,然后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