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白鸿望着那远去的身影,心里真的想大哭一场。“都怪我无能,否则也不会生灵涂炭,百姓遭殃。”
那个掌柜也是苦笑一声,说道。“少将军不必想这么多,去屋里休息,明日晚上,安排将军回东胜。”
司白鸿吃的饱饱的,想了想。“这一阵儿地形,我已经摸得熟络,若是带兵来,断然也就好办了。”
他到了客房里面,安心的睡着了。这一觉是从来未有过的安稳。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掌柜又一次过来。“少将军,万万莫出去,外面有许多衙役,他们收查的很是严厉,呆在这里别动。”
司白鸿听了掌柜的话,心里想到。“莫非是花妃,出了什么事吗?若是真的如此,那么可就……”他不敢再往下想。
这时候花妃,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了秦淮朝的身边。两个人一夜无话,心中也是特别的紧张。
这中午的时节,秦淮潮看着花妃,表情和之前不同,就是异样凝重,小心翼翼的对她说道。
“昨天晚上你好像出去了,有什么事情吗?”花妃谨慎的望着那边,把大门关上,然后咬着耳朵说道。
“我见到了司少将军,他要回去带兵,来解救我们。”秦淮朝听到这话,心情也半是喜悦,半是忧急。
“若是这样的话,倒是好事,只是你我,若是两国交兵,一定会被成为人质的,这样真的会很危险。”
秦淮朝想到这里,心中愕然。“只是我怎么周旋?还是个问题。”与此同时,大门咯吱一声,又敞开了。
又是那张老太监干瘪的讨厌的脸,尖利的说道。“花妃,你有喜了,大王,专门召见你去朝堂。”
花妃转过头去,给了秦淮朝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轻柔的说道。“小的这就过去。”
大门有重重的关上了,只留下秦淮朝一个人,在那里默默的发呆。“这一去,也是真的不知道是凶是吉。”
花妃很快,又被带到了厉帝的面前。“这一阵替朕,也是探听了秦淮朝不少消息,他现在有心思吗?”
花妃轻轻一笑,说到。“陛下,他现在总是闷闷不乐的样子,我也暗示过他,让他在我们这里称帝,我们帮助他进攻东胜。”
厉帝听着花妃的话,高声笑道。“真是个傻小子,把肥肉送到了嘴边,竟然都不会吃,真是太有意思了。”
花妃心里,也是很高兴。“至少暂时稳住了他,但是他会很快调集兵马,南下侵略东胜,只望司白鸿早日回去。”
秦淮朝一个人,被困在那宫殿里面好几天。花妃被厉帝带回了自己的寝宫,现在他只有一个人呆在这里。
每天送来的,都是些粗茶淡饭。不过他也习惯了,那个送餐来的太监,把食物送完就走,一句话也不说。
秦淮朝每天在这里都快憋闷死了,无奈的望着天。“若是真能出去就好了,只怕他马上就要下手”
在那天晚上,司白鸿被掌柜,坐在了一辆,装运玉石的马车里面。伪装成客商,和一个西域的胡人一起出关。
他们走到了关口,那个西域胡人,手里面拿出文书,给守卫的士兵看了看,很快就顺利地离开了城门。
司白鸿在里面也是大气不敢出,心脏砰砰直跳。过了半个时辰,那个胡人,推了推他藏的箱子说道。
“兄弟,快出来吧,不用待在这里憋气了,现在我们已经到了东胜。”司白鸿抬头望去,那边又是熟悉的山脉。
远方就是自己国家的城门,想到这里,他的眼里不仅流下泪水。“终于回来了,等着吧,我很快会回去报仇。”
那城门敞开,他们两个到了里面去。士兵们看着自己的将军回来,然而,皇兄大人,竟然不见了。
他们纷纷猜想着,这是怎么回事。司白鸿走到了自己的将军府,拿出笔墨,龙飞凤舞的写了一封信。
“陛下,塞外国欲犯边,望拨粮草,人马……”很快把书信写好,然后又命令传信兵,务必尽快送到。
“多亏是这样。”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边关,就该我出手,真正的男人,就在金戈铁马之下决一胜负。”
秦淮朝又待了几天,给的食物确实越来越少。他感觉到非常的饿,但是现在,那些侍卫们也不让他出去。
“这可怎么办?”他现在的心里非常的焦急。“莫非这么快就要对我下手了?我只是真的希望等到那一刻。”
这时候厉帝,却是穿着一身重甲,手里拿着一把锋锐的宝剑。“饿了这么长时间,有什么感悟没有?”
秦淮朝看着他那身打扮,自然也就知道他想做什么。“虽然,吃的不好,可是凭借着德义,便能管饱。”
厉帝笑道。“你这小子真是有趣,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嘴硬,实话告诉你,花妃是朕派来监视你的。”
秦淮朝淡然一笑。“小人不过是只笼中鸟,这件事情也早已知晓,不过,我还是有一点小小的气节。”
厉帝笑道。“说都是这么说,只不过你现在这种选择,恐怕是很危险的,若是自立称帝,打出清君侧的旗帜,我们会帮你。”
说着那锋锐的宝剑,已经逼向了秦淮朝的脖颈。那股寒冷的锋芒,现在直接逼着他,杀气扑面袭来。
秦淮朝笑道。“大帝,两国交战,自然也是如此,是堂堂正正的手段,我没有那样的能力去帮助你。”
“嗯!”厉帝瞬间,有晃动着那把宝剑。上面那尖锐的刃,贴到了秦淮朝的脖子上,滑出一道细细的血痕。
“朕最喜欢鲜血的味道,既然你如此,朕就会让你得到你该得到的。”接着,厉帝,双手紧紧一挥。
“来人。”两个侍卫,顿时就紧紧地拉住了秦淮朝。然后又在他的手上,绑上了两根锁链,直接拉着他的身体。
“不听朕的话,就会成为阶下囚,而且还是屈辱的,没法痛痛快快的死。”厉帝高声嘲笑道,秦淮朝却仍然不为所动。
很快,他就进入到了一间黑漆漆的房间里面,里面除了垫着的干燥的稻草,几乎什么都没有,重重地被推到其中。
锁链发出哗啦的响声,秦淮朝被这样重重一摔,紧紧的逼在墙角。那边扔来了几个干面饼给他,又一次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