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朝每天心里,都在默默的思考着。“我心爱的倾儿,为何命运多舛?”想着这一切,回忆如潮水欲哭无泪,
那些丫鬟们,一个个小心翼翼的打扫着房间,伺候着秦淮朝。他把整间府邸的大门,都直接关了起来。
他一个人很是绝望,现在自己只是默默的望着穆青倾。望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紧闭的双眼,又轻轻的吻了她的额头一下。
“不用想这么多,只要我虔诚的念佛,一切因缘,自然都会往好的地方走的。”他想了想,眼神里又稍释怀了些。
这时候,外面的小路上,不时的看见泥泞的足迹,他好奇的往外面走去,似乎有很多人,从这里经过。
秦淮朝也是很纳闷的说道。“这可真是太奇怪,到底会是怎么回事,按道理说,这地方很是僻静,不会有多少人来的。”
想到这里,秦淮朝又紧张了些。那些侍卫已经大半,跟从皇帝出征。现在他的府邸里面,防御也是十分薄弱。
他又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生怕是有什么杀手,趁着这个机会潜伏在这里。又严肃地问小丫鬟们道。
“你们都有谁看到外面有什么异常的情况,一定要告诉我,现在是一个很敏感,很危险的时刻。”
那些小丫鬟们现在漂亮的小脸蛋儿,也吓得不敢说什么是好。家里人也告诉她们,外面的战争很是惨烈。
只是她们没有一个人,敢和秦淮朝说实话。毕竟现在自己的主人为了夫人哀伤如此,说多了会惹祸。
那些小丫鬟们,一个个脸蛋都涨得红扑扑的,点着头。“皇兄大人外面很安全,府邸里面,也很安稳。”
秦淮朝一个人又很是困惑的,在整个庭院里面走了很久。“好像是没什么事,只是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他越压抑自己,不要这么去想,这种想法却越是激烈。心情特别沉重,又一次躺到了床铺的边缘。
“也不知道那边到底如何了,但是想必应该没什么太大的危险吧!”他自己心里面慢慢的安慰着自己。
“我最好再给我心爱的倾儿,再多熬制些汤药,草药。若是有些好转,那想必也是极好的事,”
他现在又轻轻地望着穆青倾,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孩,眼皮稍稍的抬了起来,心里面顿时一阵激动。
“倾儿,真的醒了吗?是我呀,我是你的相公呀。”他现在用力地兴奋地抱住了穆青倾,摇晃了一下。
然而却没有真正的反应,只是轻轻的咳嗽了一声。然后穆青倾的身体,又一次瘫软的躺在了床上。
秦淮朝也只是苦笑道。“这可真的是造化弄人,又是空欢喜一场,不过我,还是要给倾儿,用心的熬药。”
每天他就周而复始的这样,虽然说没有什么起色,但试过了不少方子,心里面总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
于此同时皇帝在朝堂之上,也是一个人,很是焦虑。那些不好的战报不断的如雪片一般飞入到朝堂之上。
下面的大臣们也是感觉到现在的事情很是微妙,一个个都装作一副歌功颂德的样子,紧口不言。
皇帝现在看在眼里也是急在心里,这些大臣就在愚弄他,而边境上的事情一天比一天恶化。
“朕现在也真的是太难了,这些人竟然如此。”皇帝的心里面也是一阵悲凉,现在国库空虚,不知如何是好。
与此同时,司白鸿他们,远在边塞上和敌人,长长的对峙了许久。他们凭借着地形阻挡着敌军进攻。
芈心每天都照顾着自己的爱人,看到敌军的骑兵如潮水一般,乌压压的越来越多,心里面也是忧虑。
“我的好相公,如果是我现在能代你去,那样该多好。”她忧心忡忡的样子,脸上满满的都是泪水。
司白鸿心里面也想着排兵布阵的事情,听着这样的称呼,心里面也是感觉到特别的烦恼,不高兴。
“如果说我能够从那边的山谷之中出来,兴许可以把敌人驱赶到另一边,中间能够追击掉不少敌军。”
他只是把自己的脑袋往那一边转了过去,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儿。他现在的伤还没好,还是很痛。
“若是那天是真的该多好,如果说没有我心爱的倾儿,恐怕我那天的精神还挺不住那一斧头。”
芈心现在看着自己心爱的郎君,竟然是如此的愁眉不展,似乎对自己态度也不是很好,也是无奈的苦笑。
“你回去吧,战争是男人的事情,你们女流之辈,还是躲开好吧!”司白鸿非常无奈的甩了甩手。
芈心这样子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似乎已经听见了外面的喊杀声闻到了外面的血腥味道小声说道。
“郎君,一直这样,身体不适,要生病了吗?”没想到这一句话,正是又一次的激怒了司白鸿。
“和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叫我郎君,能够叫我郎君的,只有一个人,她叫顾婉容,也叫穆青倾,真的抱歉,不是你。”
说着他就回到了营帐里面呼呼大睡。只留下芈心,一个人在那边发着呆愣愣的,也不知如何是好。
夜黑风高,外面的风呼呼直作响。他现在梦到了刀刃的声响,慢慢的醒来,听到了外面的响声。
这正是兵器的波动,带着哀嚎声和疯狂的喊叫声。司白鸿心里面感觉到,现在真的是时候了。
他瞬间,左手举着锋利的长剑,右手拿着一杆尖锐的画戟,身上的铠甲闪着银白色的寒光。
“你们这些贼人,今天竟然中了我的计,也该死了!”他带着士兵们冲杀上去,整个营地里面一片血腥狼藉。
原来,这些敌人也是趁着晚上来偷营,却没有想到,被司白鸿竟然将计就计,埋下了陷阱和埋伏。
整个山丘上面厮杀成了一团。一直杀到了天明。那些敌兵们丢下了许多尸体,仓皇狼狈的逃走了。
司白鸿身上也是受了点伤,但是他的身体还是勉强支撑着。望着外面,敌兵少了很多,搭起了硬寨。
“兴许他们是跑到另一个缺口上了,这个地方不太适合防守,我得禀报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