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龙床.上,裘芙菱与公治祈已是宽衣睡好。
裘芙菱将头埋至公治祈胸.前,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他怀里。她道:“圣上,为进一步整治瘟疫,臣妾想出宫去。”
公治祈轻搂着裘芙菱,感受她的味道将自己占据,听她言想要出宫,不禁轻皱眉,道:“宫外太危险,蒹儿想怎么查,让宗新唤人入宫便可,不必出宫。”
裘芙菱却是坚持:“瘟疫迟迟不好,且臣妾听闻,瘟疫至如今还有扩散现象,这背后必定有黑手。这些整治,不亲自出宫去,又如何探查得清呢?”
公治祈听言道:“朕可让其他人去查,你不可出宫。”
裘芙菱仍是坚持:“臣妾早便说过,瘟疫能肆虐到如今这般情境,与臣妾有脱离不开的关系,臣妾若不亲手做些什么,会夜夜难安。”
说起来,她已近一月未回裘府,也不知瘟疫肆虐至今,她的爹爹如何了。
公治祈仍是拒绝裘芙菱:“宫外太过危险,蒹儿亦染上瘟疫怎么办?”
裘芙菱软磨硬泡:“不是有宗新与暗卫保护我么?哪怕有瘟疫,亦有特定的防护措施,臣妾调查时防护好,便不会染上瘟疫了。”
又见公治祈黑暗中的俊脸轮廓甚是好看,裘芙菱忍不住上前轻啄一口。
轻轻的撩.拨,让公治祈心一紧,眸色亦开始炙.热。
他不由将裘芙菱搂得更紧些,在黑暗中回吻裘芙,但仍保持理智,凝着裘芙菱暗哑道:“不要以为勾.引朕,朕便会答应你。宫外离朕太远,朕不放心。”
裘芙菱听言汗颜,她哪是勾.引你,她不过是一时看你太过喜欢,情不自禁轻啄了你,倒是你,回吻得热烈。
但,看着公治祈情.欲隐隐染眸的模样,裘芙菱不自禁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坏笑。
她一个翻身,压制上公治祈之身,引得公治祈一声闷哼,揽住她的腰。
裘芙菱却拦住公治祈不安分的手,又在他的胸膛撩拨,故意放细声音道:“臣妾怎么觉得,圣上禁不住臣妾的勾.引,必会答应臣妾?”
又向公治祈抛一媚眼,直叫公治祈骨头酥.麻。
血脉喷张下,公治祈像一团火复将裘芙菱压至身.下,哑声:“蒹儿。”
裘芙菱却未叫他得逞,关键之时拦住他道:“圣上,臣妾出宫之事……”
却公治祈如今瞳眸能喷出火来,岂是裘芙菱之力能拦得住:“朕不答应……”
……
最终,裘芙菱瘫睡在公治祈怀里,几番诉求、软磨硬泡,公治祈终是答应,在保证她安全的情况下,答应她出宫。
裘芙菱道:“臣妾就知道圣上会答应臣妾。”毕竟她也非第一次出宫,此番出宫比从前多的便是,如今陵国不少地方有瘟疫。
只要她能保证做好防护措施,又有暗卫与宗新随行,问题其实并不大。
公治祈听言默然,又道:“下不为例。”他只是看裘芙菱想治瘟疫的诉求太深。
许是真觉得自己与瘟疫隐隐有脱不了的干系吧。但,真怪不了你。
裘芙菱听言道:“不会有下次。”瘟疫哪能还有下次?又不是说来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