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太后接触到公治祈的视线,先是一愣,后面色更为铁青,转对明显在对公治祈告状的裘芙菱阴硬道:“大胆,你竟敢状说哀家不是!损坏皇家颜面一事,哀家必要重责你!”
云妃亦在一旁故作娇态又神色狠毒地针对裘芙菱:“本宫与姑母今日皆是为了陵国、为了圣上。再说了,姑母是后宫身份最高的女.人,何来蒹嫔一说姑母来长乐宫是闯.入?”
三言两语推脱的同时又间接说裘芙菱方才的告状有对俞太后不敬的意味,俞太后果望向裘芙菱的面色更不好。
裘芙菱听言则冷哼一声,直面向云妃:“太后与云妃来长乐宫看望本宫自不能说是闯.入,本宫亦欢迎太后常来长乐宫,本宫也必会好生招待。”
又睨了眼在场还在跪着的闯.入的侍卫,言语又冷了几分道:“只是后宫无令牌无权使派侍卫,如今是和平时期,本宫想圣上应不会无故将下发使派侍卫的令牌。”
“太后与云妃这般带着侍卫大肆进.入长乐宫,不知道的还以为宫中出了什么混乱,不是闯.入是什么?”
又不示弱地挑战俞太后之阴威,但姿态略放低了些:“臣妾想,哪怕贵为陵国太后,也不应当无故挑战陵国律法,否则是对整个陵国百姓的不公。”
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既没有放低她作为晚辈对俞太后应放低的姿态,倒是指责了俞太后与云妃一无故使派侍卫一罪。
倒也是,此番俞太后与云妃忽然闯.入,本就是自己做亏心事在先、想借故除去裘芙菱,所做之事有漏洞亦不足为奇。
至于在宫外做衣娘有损皇家颜面一事,公治祈已明确潮泰,自有公治祈帮她解决。
云妃听言想不出话来反驳裘芙菱,公治祈在此她又不敢放肆,只欲言又止地表情凶恶哑怒道:“你!”到底使派侍卫她们的确无理。
若说方才裘芙菱在说俞太后的不是,还只是暗里指责了她们一句无故闯.入,如今的话语,倒是明目张胆公然说俞太后违背陵国律法。
俞太后听言自是对裘芙菱更加不满,心中积的火也更加多了一层,却也仍未将裘芙菱放在眼中,正要发火。
公治祈在将视线冷睨向在场还在俯头跪着的侍卫身上后,冷笑道:“朕倒不知如今宫中的侍卫已这般大胆,没有朕的令牌,也敢在后宫行正常宫廷防护以外的事。”
又表情瞬间冻结,极具威严的冷话又发出:“今日胆敢闯.入长乐宫、违背陵国律法的侍卫,皆给朕拉下去痛打八十大板,逐出宫去!”
又冷睨了眼他来时见着架裘芙菱走的太监,冷道:“对蒹嫔不敬者,拉下去打入辛者库!”
在场之人皆能感受到公治祈在发号命令的此时,比平时更多出几倍的气场,在甚没有底气的求饶声后,所有该受罚者皆被江阮派人拉出。
俞太后自知此举是在打她的脸,在公治祈下发责罚施令后,正想说什么:“圣上,哀家…”
公治祈已将矛头对准了云妃:“云妃教唆太后意陷害蒹嫔,该当何罪?”
一句话直使云妃打了个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