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慕远舟不是这样。
若是慕远舟.......
傅夕颜气喘吁吁的靠在他怀里,闭着眼,谢庭朗好听的声音在上方响起:“怎么办阿颜,我不想放你走了。”
“傻瓜。”
傅夕颜低声轻嗔了句,然后坐直了身体,看着他的眼睛:“好了,我得上楼了,明天见。”
谢庭朗又吻了下她的额头:“明天见。”
“我送你到门口。”
他始终不放心傅夕颜自己一个人走黑漆漆的楼道。
哪怕有灯。
傅夕颜也由着他。
送到门口,傅夕颜打开了门,谢庭朗看着她的脸,俊朗的眉眼间全是缱绻笑意:“我明早来接你。”
“好,你也早点休息,路上开车小心。”
傅夕颜笑着去吻了下他的下巴;“拜拜。”
门被关上,谢庭朗还沉浸在她的吻落在了他的下巴上。
原来喜欢,是这么开心的一件事。
他迈着悠闲的步子下了楼,裤袋里的手机嗡嗡响个不停,他接起:“喂?”
那边是秦峰的声音:“谢总,徐医生从老宅出来了。”
“然后呢?”
秦峰继续说:“徐医生和谢老爷子的谈话,似乎是关于您的。”
“关于我?”
谢庭朗脸色晦暗不明:“我头疼的毛病,他不是早就知道?”
这个“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秦峰说:“徐医生闭口不谈。”
这就很让人怀疑了。
若是只是谢庭朗的病,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何必嘴巴这么严实,越是瞒的深,越是有什么秘密。
看来,徐以珩也不可信了。
谢庭朗在心底给徐以珩下了定义,发动引擎,离开前,他看向了高楼某处开着灯的房间。
似是他心底的明灯,谢庭朗这才驱车离开。
——
徐以珩从谢宅出来后便开车来到了自己在安城置办的某处房产。
他不住在这里,但也吩咐了佣人日日打扫,因此开门走进来的时候,灯光照在光洁如新的地板上,闪的他眼睛疼。
他不紧不慢的走到厨房,打开冰箱,看到了吃了一半的鸡肉。
呵。
心底嘲笑一声,他又走上楼,推开了二楼卧室的门。
床上躺着一位容貌清丽身材纤细的女孩。
徐以珩放轻了脚步走到床边,刚坐下,女孩便睁开了眼睛,她纯真而又无邪的眼睛里全是对徐以珩的依恋:“你终于来了,我自己一个人好怕。”
他轻柔的将她拥进自己的怀中,抚摸到她柔软的身体,笑着说:“怕还关灯?”
女孩抬起头看他俊逸的脸:“讨厌。”
徐以珩刮了刮她的鼻尖;“想吃什么?”
瑶儿想了想,才笑着开口:“你做的,什么都好吃。”
这话带着讨好,徐以珩想,现在的这副模样,可比刚开始捡到她时乖顺了许多。
“小嘴这么甜,和谁学的?”
徐以珩看着她穿的粉色睡裙,裙摆堪堪到大腿根,由于被他抱着,不安分的裙摆便卷到了更上面些。
他常年握笔的手将她的裙摆往下拉了拉,瑶儿却忽然握住了他的手,水润的唇亲了下徐以珩的唇。
徐以珩看着她的眼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你救了我,我......”
“你什么?”
徐以珩嘴这样说着,手却不安分的轻点她的肌肤,瑶儿有些不舒服,但却还是继续说:“我当然要以身相许。”
男人的动作停下,他直视着她杏眸:“不急。”
瑶儿似是败下阵来,她看着眼前的男子:“你是不是嫌弃我?”
“你说什么?”
“我今天听别人说,我是个不干净的姑娘,所以徐先生才不喜欢,把我随便放在某个地方,等着我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