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话虽如此,这些老头老太太最是事多,成天见的找麻烦,这会子提起这一茬倒也不是说他们能阻拦什么,我只是想知道,师兄要不要就此机会,将这个不中看也不中用的长老阁撤了。
猜到我的意思,师兄却不无所谓的摇摇头,“怎么说那些也算是弑冥宫几代的老人了,又没什么实权,弑冥宫也不缺养这么几个闲人的银子,就这样吧,不急着裁撤。”
唔,也罢,左右今后他们若真来找麻烦也是来烦你,若后悔也是师兄一个人后悔,他觉得没必要裁撤就算了吧。
“离沧呢?你觉得长老阁那些人……要不要留着?”斜眼瞥见一旁立着的离沧那张嘴几乎要努到天上去,本座来了兴致,支着下颚看他,“说说看,关于那些死老头们,你是怎么想的?”
“这些事情不是属下一个小小护法能决定的,教主还是不要……”
“啧啧啧。”本座颇是不爽,端出几分威严的架势来,“若我记得不错,鬼蒂楼出来的人,第一要务是要遵教主令,就算不然,我也是师兄同门,无职也算你的上司,问你话却连个应都没有?”
“属下……”
“你看师兄最做什么?本座问的是你。”眼神一溜一溜的往师兄身上瞥,这孩子的眼睛跟长在了师兄身上一般。
求助无望,离沧也只能开口应答,踟蹰半日他低声道:“属下以为,治教不能一昧铁血,适当怀柔也是好的。”
嘶……
听着肉麻,很会避重就轻不得罪人,跟师兄的统一路线倒是站的稳当。
伸个懒腰,活动活动有些发酸的脖颈,也不再逗他,回头将师兄那乱七八糟的棋盘推到一边,“所以你找我来就是问我这几日去何处了?”
“自然。”
他说的这般理直气壮,我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应了。
“这是一样,还有一件事想问你。”收起棋篓,师兄起身,将脚边那柄丑出风采,丑出特色,丑的别致的巨剑拍到桌上,甚是认真的开口,“这是什么?”
哈?你问我是什么时候我倒是挺想问你的,从过来到现在这玩意儿就搁你脚边呢,实在辣眼我才没好意思问的,怎么反来问我?
“你不认得这个?”
我该认得吗?
嘴角抽了抽,将师兄拉过来,“别同我说你特意找了块废铁来消遣我,这东西从那儿弄来的?”
“从藏宝阁里翻出来的,五长老送来的,说是弑冥宫圣物。”
圣物……
这玩意就圣物了?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弑冥宫还有圣物这么一说,行,就算真的有这种东西,难道不应该别致一些,好看一些,精美一些……弄成这样一坨铁疙瘩,不美观也不实用?要这圣物何用?
吐了口气,师兄迟疑,“从前圣女在时,却是听有圣物一说,却不知有何用处,此番五长老着人送来,我当时你的授意。”
这你还真是误会我了,五长老自己释权归隐后压根没没来见过我,我去那儿给她授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