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瑶将此事告诉给俞成墨。这件事情自己也是花费了心思查询的,如今这事也算是有了一个结果了。
俞成墨大怒:“又是跟俞成弈有关系!”
“皇上,这三皇子怎么说也是帮了您了……”时瑶实在是觉得三皇子被俞成弈那样囚禁有些太可怜了。
“是啊!”俞成墨也不是一个不知恩图报的人,于是,以皇帝身份逼迫俞成奕放出三皇子。
听到这个消息的俞成弈,根本就不同意。
于是俞成墨亲自去找了俞成弈,询问:“朕要求你放了三皇子,你如今是朕的话当耳边风?”无论自己这个皇帝当了多久,可是怎么说也是个皇帝啊,他俞成弈这样那是公然挑衅权威。
虽然俞成弈本来也是一直做这样的事情的,可是以前的时候多少还是可以肆无忌惮一些,如今俞成墨是皇帝了,多少还是需要自己给自己一层遮羞布。
不然这遮羞布若是没有,那很可能就是要遇见裹尸布了啊!
权威这东西,俞成弈还是有些忌惮的。可是三皇子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若是放走了,自己之前心心念念的就都要消失殆尽了。所以就算是忌惮,嘴上说着恭敬的话语,可是实际上俞成奕胡搅蛮缠就是不同意。
“如此,你是要跟朕作对了?”
俞成墨的声音有些冷,如今他是皇上,万人之上的天子!若是俞成弈真的惹怒自己,他是可以有直接让他活不到明天的权利的。
这点俞成弈也是知道的,以前的时候,两个人都是皇子,那么俞成弈还可以任性一些,如今好似真的已经是没有机会再任性了!
哎,这先皇若是不死,可能很多都会有不一样的情况。可是……谁能预料情况呢!如今俞成弈也是很憋屈的。只想着若是有机会一定要彻底的翻身。
“皇上,不敢啊。”俞成弈狡辩道。
“既然如此,那么有件事咱们来轮议论吧?”俞成墨说出当年母亲惨死真相,俞成奕自知纸包不住火,于是答应放出三皇子。
三皇子被成功解救了,而且还有了自己的住所,以后三皇就独住自己的宫殿,本来这是一件很高兴的事情,可是没想到阎王好相处,小鬼难缠。
可宫中下人们认为三皇子不受器重,于是十分冷落他。
“这饭菜已经冷了!”三皇子发现在自己宫殿内,怎么待遇还是跟在俞成弈那里差不多啊。也不过就是那个笼子小了一点,这个笼子大了一些罢了。
他也知道,之所以会这样,一定是有人指使的,指使不清楚到底是谁,所以花了几日调查,这才知道是俞成弈一直对他打击不够,让人好好“伺候”着。
所以就有了如今的情况,被子有时候大早上醒来发现是冷的,他问起来的时候,下人居然说他是不是尿湿了。
三皇子恼羞成怒的咳嗽不止,身体剧烈的颤抖,口中有一股温热的东西,从胸口处涌出来,用帕子接着一看,是一口鲜红的血液。
“三皇子,这夜里还是要记得起来夜尿,尿壶就在床下面的,”婢女这样直接说着这些事,好似三皇子是个不能生活自理的人似的。
“这明明就是水!”三皇子心里很是怒火,可是若是自己大发雷霆这些人只会愈发痛快,所以就不紧不慢的按耐性子说了。
“三皇子,可不要这样说啊。大伙儿都知道这是尿。奴婢这就去晒被单。”说着不管不顾三皇子,直接把被单给收走了。
床单也是一并拿走的。
“你们,你们!”三皇子气呼呼的,感觉这日子还不如之前在俞成弈那呢。如今的下人们真的是不可理喻了。
恰巧宫女刻薄三皇子被时瑶看见,时瑶将宫女教训一顿。
“怎么说话的,那是你的主子!”时瑶气呼呼的,她还没有见过这样大胆的奴婢呢!简直没有王法了啊。
“奴婢,知道错了。”那宫女说这话的时候,有些胆怯,可是多少还是有些不太服气的感觉,总是觉得自己身后有二皇子呢。
“自己下去领三十板子。若是日后谁还对三皇子不恭敬,别管皇上知道了要了你们的脑袋!”时瑶恶狠狠的道。
那些人跪了一地,害怕若是皇上知道了,会责罚自己。本来他们也是拿了人家的钱财,替人家办事的,若是早知道会性命有危险,怎么也不会这样做的。
那婢女哭着求饶:“奴婢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时瑶知道,若是这些人走了,下一次来的人,指不定还是会一样,不如就留下这些人好了。于是道:“以后你们好好伺候吧。”
众人皆感谢时瑶。
时瑶和三皇子在院子内坐着,三皇子汗颜的感谢时瑶:“对亏了你了。”
“这都是陛下的厚爱,若不是陛下要求的,我哪里有那么大的胆子啊。别看我刚才气势不错,那都是狐假虎威呢。”虽然时瑶也不知道自己可以狐假虎威道什么时候,可是就如今来说,对付那些小罗罗还是功力不错的。
时瑶接着道:“想必这些日子你也过的不舒服,可是之后,应当会好一些了。”然后神秘兮兮的对三皇子道:“有惊喜哦。”
三皇子很是好奇的时候,发现时瑶拍了拍巴掌,于是外面有太监进来了,手中端着木盘子,用红色的盖子盖着,看不清是什么。
“是什么?”三皇子对一些金银之类没有多大的兴趣,遭受过苦难的人,快要死过的人,当活下来的时候,会发现可以活着就是最好的了,其他的还真的没那么多想法。
“都是好东西,你看。”时瑶打开一看,三皇子这才发现,时瑶将俞成墨送的吃食和名贵器物给三皇子。
“这是皇上送我的?”
“也不全是啦,是皇上送我的,我反正用不上就送你了。这些吃的,你都好好补一补吧,你身体这样虚弱。
“我不用。”三皇子觉得这是皇上送给时瑶的,自己拿走了好似有些不太对似的。
时瑶笑笑:“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