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瑶儿说道:“你先前使人在殿下的茶里下毒,现在又想作什么妖了?不许你接近殿下!”
李老大夫说道:“殿下,草民冤枉啊!若是殿下果真是身子有恙,还请殿下早些诊治为宜。草民虽医术比不得御医,但好歹草民就在这里,若是草民能诊断得出殿下有哪里不好,也好及早为殿下诊治了。”
李老大夫就是想去给姬锦宸把脉,看姬锦宸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可不认为,姬锦宸果真是中毒了。偏南宫瑶儿不放他过去。
南宫瑶儿说道:“说!是不是丞相大人指使你这样做的?”
李老大夫又惊道:“啊?草民我与丞相大人并无瓜葛,只先前丞相大人召草民前去丞相府,为丞相大人诊脉。除此之外,再无他事了!殿下,草民冤枉啊!”
“肯定是丞相大人故弄玄虚,故意整出个有病的样子来,然后把你请到丞相府去看病。这样一来,丞相大人就吩咐你,若是殿下找你问话,你就趁机给殿下下毒!没想到,现在殿下因故到了你府上,正是如了你的意,你就在殿下的茶里下毒了!”
“冤枉啊!殿下,丞相大人是真的害了病,只因丞相府中的大夫看不好,这才请草民过府去诊断一番了。再说了,就算是殿下想过问丞相大人的病情,殿下也用不着亲自来问草民,只打发几个下人过来询问便是了。就是殿下召草民前去宸王府问话,宸王府是殿下的地方,草民哪有那等本事,在宸王府中给殿下下毒呢?”
“谁说下毒就只能下在吃喝的东西上面了?就是往地上撒些药粉,或是在什么地方留下毒药,或许殿下一不小心就中了毒了,还无从查起!你是个老大夫了,知道几种毒药的做法和用法也不奇怪!”
“草民真的冤枉啊!草民只解毒,从不做毒药害人,最多就是药铺里卖些砒霜而已。”
“那我问你,丞相大人到底病得如何?如果只是小病,自然有府中的大夫医治。若是把你叫到丞相府去,肯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除非,丞相大人是真的病得很重,府中的大夫无法医治,这才请你这个名医去诊脉了。”
事到如今,李老大夫不可能不知道姬锦宸此行的目的了。若是他还不肯说出实情来,只怕真的要累得他诛灭九族了。
因此,李老大夫只得说道:“启禀殿下,丞相大人确实是害了病!只是,这病算是重病,也不算是。就是,丞相大人因为火气太重,心中失意,又因为年事已高,这才病倒了,每日只得躺在床上下不来地。说起来,也是小事一件。只是,丞相府中的大夫开了方子,丞相大人的身子也不见得有起色,这才叫草民过去诊治了。草民自知丞相大人此乃心病,若无心药,自然无法医治。”
李老大夫:“只是,草民不敢过问朝政之事,因此不敢对丞相大人言明。想必,丞相府中的大夫也是如此,只得给丞相大人开了安神的方子。这也是草民所说的,严重之处。若是丞相大人无法放下心结,只怕,这回也难以熬过去了。草民诊了丞相大人的脉,知道丞相大人早年就身体亏损,又不曾调理身子,现在已逾古稀,再调理已是无用。若是丞相大人肯放下心结,或许还能再熬个三年五载的。只是,不能再过度操劳了,否则,会加重病势。”
南宫瑶儿问道:“你说得,可都是真的?可别想诳骗我!要不然,过后殿下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