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祥说道:“白府虽是殿下的至亲,但也是惹人注意的地方。而清元观中有众多高手,又有道德天尊庇佑,殿下在清元观中才能得平安。咱家知道,清修之地向来不喜争斗,因此,咱家才要说,今后要麻烦清元观了。”
玄清道长沉吟了半晌,随后说道:“殿下和白府都是清元观的恩客,人家殿下多有不便,清元观自当给殿下提供一片清净之地。殿下也知道,如今殿下得他人注意,殿下也要注意自身的安全,不要到处乱走动。”
“咱家自是会提醒殿下,减少给清元观带来的麻烦。”
“无量天尊!知耻而后勇,苦尽甘来!凡事需持之以恒,望殿下在落难之时,也不忘提升自身的实力。”
姬锦宸对着玄清道长起手道:“多谢道长教诲!”
玄清道长起手还了一礼,说道:“殿下客气了!殿下的意思,贫道已经知晓。以后殿下要如何,还请自便!殿下起居的事情,贫道这就去安排。贫道告辞!”
玄清道长起身,往外面走去。
“道长慢走!”
姬锦宸又将玄清道长给送到门口。
现在,屋子里只剩下姬锦宸、风轻尘和盛祥了。
风轻尘急急问道:“殿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只听说,白家牵扯进一件命案,白老御史为表清白,在殿前……可是,这跟殿下有什么关系呢?”
姬锦宸沉默不语。
盛祥说道:“有人陷害殿下和娘娘,老忠国公在殿前与众朝臣激辨,以身誓天。最后,皇上以证据不足为由,没有定娘娘和殿下的罪。可是,那几个重臣依然不依不饶,以死相逼。皇上无奈之下,只能禁足娘娘了。只因娘娘担心殿下在宫中的安危,便请求皇上丶将殿下送到清元观来避难。”
风轻尘依然听得糊涂,连眉头都皱了起来,说道:“既然皇上都说了,娘娘和殿下是清白的,又怎能定娘娘的罪,禁足娘娘呢?”
“那些人见污蔑不成,便以娘娘是妖妃为名,怕皇上受娘娘迷惑,这才逼得皇上禁足娘娘,还不能再与娘娘见面。而如意宫,虽说皇上下令,娘娘依然享受娘娘该有的待遇,但如意宫中已无其他奴才,此时已如同冷宫一般。”
姬锦宸越听越伤心,越听越难过,不由得又落下泪来,说道:“都怪本殿下!是本殿下连累了母妃,连累了外曾祖父!”
盛祥劝道:“殿下,事情已经发生,现在再后悔、再自责也无用。殿下如今该反省己身,避免以后再出现同样的错误。同时,殿下也要吸取教训,还要从中学到教训,今后也可以以彼之道还治其身。”
虽然风轻尘此时依然疑惑不已,但看着姬锦宸这个样子,也不好再问下去了,只得安慰姬锦宸。
风轻尘说道:“殿下,盛祥说得对啊!殿下别总是放不下这件事情,殿下还是要往后看的。总归事情还不算太坏,娘娘只是禁足而已。等过不了多久,殿下就可以同娘娘母子相聚了。”
姬锦宸欲言又止。
盛祥说道:“皇上下令,当殿下十五岁分府在外之时,便可接娘娘到府中居住。”
风轻尘不由得一惊,说道:“啊?要这么久啊?可是,娘娘又没有犯错,为何皇上要罚得如此之重呢?”
盛祥不由得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哎!总归是他们有说法,而那两家又咄咄逼人,皇上不让步都不行啊!”
姬锦宸恨恨地说道:“等到本殿下分府在外,本殿下定要给他们颜色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