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炔渊一把抱住了颜双雪,轻轻地亲吻了她的额头,“我们回屋里说。”
宫炔渊搂着颜双雪走向屋子的方向,脸上表现的一些紧张和烦躁,颜双雪已然看出此次去宫中,定是皇上有所动作才导致他这么的不安。
颜双雪将他的衣服轻轻地脱下,挂在了屏风的上面,伸手将茶杯也拿了起来,为他们二人准备好一切,静听宫炔渊道尽宫中之事。
“今日,皇上暗示本王说国库亏空,想要插手芥子镇的产业,以此来填充国库。”宫炔渊轻轻地抿了一小口。
“什么?一国之主竟然想要我一手创立的芥子镇,这是什么道理?空手套白狼?打的一手好算盘!”颜双雪听了宫越城的主意,十分地生气。
“可是,本王没有答应他,毕竟是一国之主,连天下都是他的,本王并无权利死命反抗,只是说芥子镇是你的,本王并没有插手此事,而且本王也做不了主!”宫炔渊一脸忧愁的模样。
颜双雪在地上走来走去,思虑着。
“这倒是,也是一种法子,毕竟你我一同管理芥子镇的事情,并没有几个人知道,推到我身上也是情理之中,我一介女流之辈,想必皇帝也不会怎么逼迫我交出财权的!”这是颜双雪目前能够缓解局面的唯一方法,缓兵之计始终不是长久。
两人在屋内讨论良久,都一致认为皇帝现在的行动已经威胁到了他们的计划了,若是芥子镇的产业被皇家介入,那么自己的收入便会少了大半,想要再次支撑起反抗之军的能力就会少了主力。
颜双雪自己的心里也很是着急,反抗皇帝终究是个大罪,终有一天,他若是强行来收服芥子镇,怕是两人也阻拦不了。
“现在可怎么办?”颜双雪感觉到明明快到手里的东西,又有一种快要失去的感觉,这是她极为讨厌的,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现在只有一技,只能等待时间……”宫炔渊的眼神里面满满的都是杀意。
颜双雪立马就明白了宫炔渊的意思,想要拦住皇帝的必做之事,真的逼到绝路,也只有那一种办法了。
宫炔渊第二天一早就出发前往自己的秘密之地,所有的兵都暗中集结在这里,每天日复一日地操练,只是为了等待那一天的到来。
“参见王爷!”一个统领看到宫炔渊的到来,立马上来行礼。
“最近营中可有什么事情发生?”宫炔渊快步走着,将士统领也紧紧地跟随在身后。
“王爷,咱们的士兵都在努力地练习,并无任何不妥之处,大家都在等待那个昏庸皇帝的下台!”将士统领越说越激动,似乎和宫越城有着不解之仇一样。
宫炔渊点了点头,他招收的这些士兵都是经由自己的手纳入麾下的,大多数的人都是无家可归之人,并无妻子儿女的牵挂,早就已经死心塌地地跟着自己了,他对于士兵们的信任还是有的。
“嘿,哈!”大家都在练武场上操练着,手持尖矛,都很努力地练习武术。
宫炔渊看到场上有一人步伐不稳,立即走上前去,双手端正了他的手臂。
“手要伸直,下盘要稳!出手要狠,要用劲儿,否则给敌人留下一线生机,最终死的只能是你!听明白了没有!”宫炔渊对于士兵的要求很严格,虽然他们不及皇宫中的禁卫,但是也不可上场白白丢了性命。
“谢王爷,我明白了!”将士的语气生硬,底气很足。经过宫炔渊的指点,在旁边的大家也都开始奋力地练习,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在战场上能够多杀一人,也别白白丢了性命。
“报……王爷,前方有密探送信前来,说是紧急之事!”一个士兵手拿信封大声呼喊着前来。
宫炔渊伸手接过,轻轻地打开,他看着信中所述,眉头紧皱。
“王爷,为何您眉头紧皱,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将士在一旁很不解的样子,又是一脸担心。
“前方有军情,果然不出本王所料。西楚国之前就暗中搜集本王朝的边境布防图,现在已经集结兵力悄悄地来到了我国边境!”宫炔渊一脸愤慨,将手中的信件撕成碎片。
将士听闻此噩耗,就知道又是一场民不聊生的硬战。
“那,那此事是否要告知皇上,让他提前做好战斗准备?”将士统领关心暨南王朝,怕是到时候百姓也会受到牵连。
宫炔渊思虑再三,“不必了,皇上知道了,也不会有所行动,国库亏空,他昏庸无道,又不知道会有什么行为!”
西楚国的兵力已经慢慢地集结到了暨南王朝的边境,宫炔渊将此事瞒了下来,而宫中还是一片纸醉金迷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