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洛白夹了一口菜填进嘴里,装作无意识的发问道:“那这个村子可有名字吗?”
那人看着顾洛白,脸色变得越发难看:“你一个柔弱的姑娘家,打听那里做什么,那可不是你一个小姑娘能去的地方!”
顾洛白干笑两声:“我只是有些好奇,如此一个奇怪的村子,该会有一个怎样的名字?”说到这里,顾洛白又向小二添了两个菜。
那人一边摆手拒绝,一边俯下身来神秘的说道:“那村子名叫石古村,就在这镇子的正北方,我告诉你,你听听便好,切不可好奇心切鲁莽前去,小心因此丢了性命。”
顾洛白双手托腮,严肃的点了点头:“兄台放心,我又怎会傻到以性命去开玩笑,今日多谢兄台告知这诸多新奇事宜,这顿饭便算在我的账上吧。”
那人听顾洛白如此说,自是乐意的,她不愿再与其继续客套,转身回了房间,果然不出她所料,这里确有古怪事发生,一直以来能够医她脸上的恶极之药,皆非轻易可得之物,幸好此番他跟随易沉共同前来,不然只他一人又如何能应付得了。
只不过这变成石头而死的死法,她还真是前所未闻,这里面也不知究竟有何缘由。
“想什么呢?白白?”
顾洛白方才想的太过出神,竟未曾发现有人已经坐上了她的窗边,她向着窗沿边上晃荡着腿的人瞪了一眼:“你怎的也跟了过来?”
离锦从窗上跳下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白白你还说呢跟你这一路我还当真后悔,本以为你又要背着我去做有趣之事,不曾想竟是这般没日没夜的拼命赶路,白白你快来瞧瞧,累得我都出黑眼圈儿了。”
顾洛白看了看憔悴的离锦,难得的倒了一杯茶递给他。
顾洛白知道,他嘴上虽是口口声声尽是玩乐,但他此番执意跟来,却是因为担心自己的安危。
顾洛白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仰头喝尽:“我是跟着郎中来的,他此番奔波许是为了医我脸脸上的恶疾,我又怎能让他一人为我犯险。”
离锦喝完了手中的茶,又为自己添了满满一杯,看来他赶路的这些时日的确受了苛待:“那我此番跟来也算是跟对了,但愿这个庸医真能将白白的脸给医好。说实话,我也对白白的容颜甚是好奇,若是能为医好你的脸出一份力,那我也算是为这世间的男儿们做出了一份贡献吧!”
顾洛白斜倚在桌边,瞟了一眼离锦:“油嘴滑舌。”
听到顾洛白如此评价自己,离锦也不反驳,只是看着顾洛白嗤嗤的傻笑。
次日一早,天还未亮,顾若白就拖着哈欠连连的离锦起了床,他们蹲在易沉所居客栈的墙边,样子像极了是在如厕。
李锦揉着还未完全睁开的眼睛,看了一眼旁边的顾洛白,刚想大笑,张嘴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他眨巴着泛满泪光的双眼在顾洛白对面蹲下,沙哑着嗓子道:“白白,茅厕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