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长相并不属于倾城,却十分的有辨识度,最起码在人群里面一眼看不出来两眼还是能够找到她的。只不过令他奇怪的是,一向淡泊这些世俗的甫微竟然会对女人动心,还是这么一个除了长相还能拿出手其余没有一点特点的女人动心。
如今皇帝身边唯一信任的人就是这个甫微,只要将他拿下,那么皇帝就无计可施,哪怕他真的是在装病也翻不了天,只能老老实实地做着傀儡。
盛裕延回神目光微抬见着转过身面朝着他的女人,将目光收回,不紧不慢地靠着手中的肉。
灿灿无意撞上盛裕延的目光时心中颤抖了一下,刚要开口盛裕延又将目光收了回去,一言不吭地烤着肉气氛瞬间变得很是尴尬,灿灿觉得自己的这张口张也不是不张也不是,干脆就走到一旁的角落里蜷缩着坐了下来。
既然做什么都有可能错那就什么都不做,减少自己的存在感这下准没有错。
盛裕延虽然没有将目光直接暴露地放在灿灿身上,但是还是用余光注意着灿灿的举动行为。瞧着蜷缩在墙角像个兔子似的女人,盛裕延倒是觉得几分的无奈。
这个女人再怎么说好歹也是苏州织造木林道的女儿,怎么生性这么懦弱,虽然木林道生性清高不过却不懦弱相反十分的有骨气,不然也不会在先帝驾崩之后不理睬他的邀请直接跑到苏州去当一个制造,按照木林道的才华做一个院士都是绰绰有余。
至于施代更是虎门之后,生性泼赖,未出阁还在闺中的时候便就盛名在外,这样的两个人剩下来的女儿竟然如此的懦弱无能实在是让人意想不到。
不过,倒是有趣。
盛裕延嘴角微扯,一副老派。
灿灿不知道盛裕延此时已经将她观察的十分的透彻,她还以为盛裕延生了气直接选择忽略她,毕竟她只是一个小宫女,对于位高权重的摄政王来说就是如同蝼蚁一般的存在,又怎么会如得了他的眼。
灿灿打量着头顶的只是一方很小的天,眉心紧蹙,这里不是她挖坑的地方,那两个内官是存心想要害死她,不过,摄政王又是怎么在这里,还会和她在一起?
灿灿偷偷地看向盛裕延,却被盛裕延敏锐地捕捉到,一个回头就打了灿灿一个措手不及。
灿灿望着男人深邃的目光心中一颤赶紧起身行礼,“王爷,奴才该死。”
盛裕延淡淡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女人,“哦,怎么个该死法?”
灿灿心下一沉,毕竟她自己都没有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又怎么来确定他口中的‘怎么个死法’是怎么个死法。
“奴才不该觊觎王爷的美色偷看王爷,冒犯了王爷的尊颜,奴才该死。”灿灿低下头,为了能够活命只能说着违心话。
这盛裕延竟然能够被评为豊朝第一美男子,想必对自己的样貌十分的中意,拍这样的马屁应该不会拍到马蹄子上。
盛裕延摸着自己的脸,目光清冷的如同琼天上散落下来的丝丝缕缕的清光,“怎么,连你也觉得本王长了一张女人的脸?”
灿灿心头一颤,连忙否认,“王爷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高大威猛颜如冠玉貌比潘安风度翩翩才高八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