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灿顺声望去见着闵秀站在门口像是刚进来的样子。
“还是第一次发现你这么不积极。”灿灿走去,拉着闵秀的手将玉镯戴在闵秀的手上,这不同沈良珺的红玉,而是纯白玉没有一点的杂质,很纯正。
闵秀望着手腕上的玉镯,心中有些愧疚感,目光微瞥望着地上笼子里的兔子莫名想到盛裕延那冰冷的眼神,心中一慌赶忙将手从灿灿手中抽了出来。
灿灿一惊,“闵秀你怎么了?”
沈良珺也发现闵秀的不对劲,闵秀做事一向都大大咧咧,很难从她的眼睛里面看到慌乱,可是就刚刚的那一瞬间她不仅看到了慌乱还有几分的紧张。
闵秀肯定有事情瞒着她们。
“没事,我就是看到那里突然多了一只兔子吓了一跳。”闵秀指着兔子悻悻笑着,“这兔子是从哪来的,看上去好可爱的样子。”
闵秀找个借口错开灿灿目光走到铁笼边蹲了下来开始逗弄兔子。
“我在山坡上捡到的,看着挺可爱的就带了回来。”灿灿笑了笑。
“兔子,好可爱的兔子啊。”
“我看看。”
“…”
宫人们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一拥蜂又挤到兔子边逗弄着兔子。
灿灿瞧着情绪激动的宫人们嘴角上扬着,找个借口送人也是可以的。
沈良珺望着灿灿,对于兔子的来历表示怀疑。这里都是野兔子,并非家养的兔子那么乖顺,又怎么可能会有捡到这一说。今夜不光闵秀,就连灿灿也很奇怪。
帐篷外,张司彩听着传出来的笑声心中愤懑转身离开。
“不过就是会一些修复的小手艺,有什么了不起的,当初我的刺绣技术一绝也没有想她那么嘚瑟能显摆!”
张司彩将花枝折断宣泄心中的不满。
“我要是你就不会让她出这个风头。”
张司彩一惊转身见着赵采女走了过来,她为了躲个清净所以特地选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却不知道这赵采女是怎么找过来的。
“奴才给赵采女请安。”
赵忆柳走近几步,抬手将张司彩扶起来,“你就是那个做嫁衣的人,而穿嫁衣的木灿灿却名盛尚功院,可没有人记得住做嫁衣的你。”
张司彩蹙眉往后退了几步拉开与赵忆柳之间的距离。
赵忆柳见着张司彩避她如蛇蝎的样子轻笑一声,“张司彩你是一个聪明人,你失了职而她木灿灿却名声大噪,你觉得你这司彩之位还能保得住吗?”
张司彩心头一颤,这是她最不愿去想的事情。这个位置是她一步一步走上来的,为此她付出了太多的心血与精力,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地就拱手让给他人。
赵忆柳瞧着张司彩动容便继续煽风点火道:“就算这一次崔尚功没有追究你的责任撤了你的职位,可是下一次呢?下下一次呢?只要有她木灿灿在你的这个位置就处于岌岌可危的状态下,稍不留神就别她取而代之了。我想,这样的结果张司彩应该是不想见到的吧。”
张司彩扣着手指,心思慌乱,这样的结果她当然不想看到,谁愿意看到自己拼命得来的东西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别人给夺走!
“如果,我说我有办法帮你坐稳这个位置呢。”
张司彩一惊不知道什么赵忆柳又走到了她的面前,她踉跄地往后退了一步,心思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