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瑾转身抱住昏倒的灿灿,却被人给拽了起来。
“陛下!”甫微拉住盛瑾,“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朕不走!”盛瑾决然推开甫微想将灿灿抱起,却被甫微用力拉住压在墙上。
“陛下难道要因为一个宫女而放弃多年来的心血吗!”甫微压低声音怒质。
盛瑾望着地上的灿灿双手紧皱,追来的人声越来越近,容不得他半点的犹豫。
“陛下放心,臣保证不会让她有事,走!”甫微强硬拉着盛瑾,将他拽走。
盛瑾转身将灿灿身上的外套拿掉,任由甫微拉他离开,只能见着灿灿离他越来越远。
“快,这里!”
十几个内官赶到甬道,将昏倒在地上的灿灿团团包围。
“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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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灿是被凉水给泼醒的,寒冷的天里被冰凉刺骨的水一下子贯穿,浑身直打着寒颤。
灿灿睁开眼视线由模糊渐渐变得清晰,不远处是坐在椅子上的赵忆柳,身边还站着白薇,灿灿脑袋‘嗡’了一下子,回忆像决了堤的洪水一般地涌了进来。
她是被人打晕的,灿灿可以确定这一点。
至于打晕她的人,灿灿蹙眉手指卷了卷却没有足够的力气握紧,冷水上了身风一吹就冻僵了。
“木灿灿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私通侍卫,你知道这是重罪吗,这下好了,不仅你的项上人头难保,你爹爹的官还能不能做下去都难说!”
灿灿抬头望着赵忆柳趾高气扬的样子还有一旁得意洋洋的白薇,瞬间明白了过来,她这是落入了别人的圈套里了。
灿灿哽咽低着头,眼圈隐隐发红,抬起头之后便是一副倔强漠然的面孔。
“你说我私通,那么证据呢?”
赵忆柳皱眉看向白薇,这件事情原本她是想捉一对,却没有想到被那个男的跑了,现在只抓到木灿灿没有其他的证据很难证明私通之罪。
“我见到了!”白薇被赵忆柳的眼神盯的心里面发怵,走到灿灿面前道:“我亲眼看到你和一个侍卫在院子里卿卿我我,你别想狡辩!”
瞧着白薇急于证明的模样灿灿心里就有了底,这件事情她们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所以想要活命只能死咬着不承认。
“你说你看到了,那又有谁能证明你看到了?我还说我看到你与侍卫私通然后栽赃嫁祸于我。”
“你血口喷人!”白薇抬手就甩了灿灿一巴掌,在黑夜里格外的清晰响亮。
赵忆柳瞧着嘴角上扬,不紧不慢地欣赏着自己刚染的豆蔻。
灿灿感觉到左脸麻麻的痛到没了知觉,“白薇,就算我有错,那也应该是丁宫正来处罚我,你没有这个权利!”
“那如果是我允许的呢。”赵忆柳起身走了过来,望着嘴角流血的木灿灿心中感到痛快,“木灿灿,我就是看不惯你这一副倔强清高的模样,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将那个奸夫交代出来,说不定你还能留个全尸。”
灿灿摇头,“我没有私通,根本就没有奸夫。”
赵忆柳抬手捏住灿灿的下巴强迫灿灿与她对视,“木灿灿,我劝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我把你的事情禀告上去,你觉得你还能活命吗,木家上下还能安稳度日吗!”
“我、没有私通。”灿灿被捏住嘴巴口吐不清语气却十分倔强。